信,心下可鬱悶壞了,頓時這飯也不香了,肉也沒味兒了,氣場也低了。
這一怒之下,就在涉外辦門口拉了條黃色警戒線,讓蝮蛇幾個堵了路,從此那些想趁機溜來看美男的女人們,沒了望頭兒。
哼!哥們媳婦兒都不在了,還需要你們在這得瑟啥!
男人酸溜溜地想著,大口吃肉,開始苦逼地倒數計時回家的時間。
屠徵留在了京城,說還有些事需要處理,稍後才會回蓉城。
隔日
屠家的兩個兒媳婦就帶著一疊照片上了九龍山,一左一右地圍著屠老太太,一五一十地把語環地事都告訴了婆婆。
屠老太太的驚訝自不用言,由於之前對宋雪欣的印象一直非常好,還有些愧疚,但聽兩個兒媳婦如此認真的模樣,心下也有些動搖,畢竟跟是跟自己生活多年的人,更值得相信的。
兩位嬸嬸不遺餘力地各種讚美語環,聽得老太太也漸漸有了興趣。
當兩人適時地再拿出雙胞胎的照片時,老太太的情緒立即被調了起來。
這時候,女人們聊得歡暢,恰巧下來溜圈兒的屠老太爺也按捺不住地偷瞄了幾眼。
老太太舉起照片,扶著老花鏡,越看越是忍不住讚歎,“瞧瞧,這小模樣多可愛哪!呵呵,你們說這丫頭跟衛家那個小侯爺在一起了?還真別說,倒是有幾分老衛的風範,尤其是這眼神兒。”
屠老爺子一聽,就忍不住了,叫了起起,“像個屁!這小子明明就跟咱老么小時候一個模樣。”
他在夢裡看得可比這個還清楚,還親手抱過轉圈圈玩飛飛,老婆子就看個二維平面照哪裡清楚啊!
屠老太太也不示弱,瞪了眼老伴,又拿起小月芽的照片,“你老眼昏花了,我還沒花。小月芽這笑起來的模樣,跟姝英(衛太后閨名)最像了。你們說是不是啊?”
媳婦們只是捂嘴笑,很聰明地不參與這佬倆口的口水戰。
屠老太爺似被捋了虎鬚,憤憤地喝道,“你這個老婆子,盡胡說八道。說我眼花,我看你才沒志氣,瞧瞧這丫頭長得,跟你年輕時就一個模樣兒。就是化成灰,我也認得!”
老太爺抽出一張照片,正是語環的,往桌上一拍,牛氣哄哄地瞪著眾人。
女人們頓時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一下笑開了花兒。
“老頭子,你要覺得這丫頭像我,那趕緊找時間把人叫屋裡來,咱們好好瞧瞧,到底有多像?!”
“哼!那是你們女人家的事,關我們男人什麼事。”
老太爺又板起了老爺,雙手一背,就走掉了。
女人們更笑個不停,誰沒瞧見老太爺臉上那抹黯紅啊!
……
話說這日語環帶著寶寶們回到蓉城,但剛一下飛機,就出了事兒。
前來接他們的王紹銘匆匆跑上前,接過行禮就說,“語環,剛才我接到通知,說盧五叔因為接受了你和梁安宸的治療,已經徹底康復出院了。他這一高興,就招集了全城的媒體,要招開一個康復新聞釋出會,說是要為你和梁安宸表表功。我琢磨著這事兒,恐怕不太妥當,你看這……”
“什麼!盧五叔這根本不是給我們表功,是陷咱們於萬劫不復啊!”
語環一聽,就把兩寶貝拖給了王紹銘送回衛家,自己由方臣駕飛車去新聞現場阻止。
同時,幾個求助電話撥出去,心急火撩。
要知道京城這兩天就要召開正式的新聞釋出會,宣佈疫苗研製成功,同時會有治癒病人現身說話。
在這節骨眼兒上,要是率先從蓉城傳出治癒新聞,那在某些有心之人眼裡勢必就變成了京城執政無能,連個小地方的科研力量都趕不上。即時衛父的辛苦操勞都會赴之流水,那幫子之前沒能利用劉顯耀得勢的派系必然逮著機會,編派衛父急功近利,沒有獲得當下代管衛生部的大老闆的批准就大肆宣揚功績,真成了功高蓋主,得意望形,得不償失。
總之,你丫再得瑟也不得不賣上頭的面子。
看著主幹道上的車陣,語環急得快著火,心想要是自己有父親那種空間瞬移的能力,立馬就到新聞現場該多好啊!
雖然她沒有父親那能力,好在她還有一群給力的好友在蓉城。
對於媒體最有一手的姐夫楊湛幫忙拖住了時間,語環趕到時,記者們才剛剛進場,盧五叔正被楊湛夫婦一直拉著談話。
語環重重地喘了幾口氣,直接衝上講演臺,宣佈,“抱歉,各位朋友,今天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