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河說,“這一次東子的過激行動,使他的身體進一步跟病毒結合變異,我們之前使用的抑制劑,已經對他沒有多大作用了……這一次變身的時間,特別長,且恢復成人型也很緩慢,要是再這樣下去,他下一次變身後,可能再也無法恢復……”
袁飛虎說,“這邊的情況,我已經向上面彙報了。上面認為,東子已經不可能恢復原態,必須進行隔離。待會我就帶他離開,將危險降低到……”
這聽到一小半,郎帥就再按捺不住了。
聽到袁飛虎說要“隔離”,瞬間紅了眼,就衝進了會議室。
衝著一干將軍首長們痛聲怒喝,“我堅決不同意。我們大隊長為隊上立了多少功,帶了多少兄弟,救了多少人的命,成功執行了多少次任務。你們怎麼能說隔離就隔離!
大隊長他只是因為自己心愛的姑娘遭遇危機,才會那麼衝動,他並沒對誰造成傷害,也沒有危害社會的安定和老百姓的安全。
你們怎麼能這麼武斷,就判定他的生死。大隊長之前已經能夠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緒和變異了,為什麼就不能再試試,也許這一次,就成功了啊!”
袁飛虎一喝,“郎帥,誰準你撞進來的。簡直無組織無紀錄,出去!”
郎帥不甘,衝到謝長河面前要求,謝長河嘆息相勸,郎帥抓著人就要回急救室。
袁飛虎屢次喝止不得,不得不親自出去手,將郎帥扭回,扔給了自己的勤務兵,並下令以違反軍紀、擾亂治安的名義,要將人送回大隊關禁閉。
梁安宸見狀,急忙上前安撫郎帥,趁機將人給解了出來。
說,“謝老師,東子這裡有幾個資料,我想請您看看,可能有些新情況。”
謝長河一聽,立即跟著助理醫師就出去了。
梁安宸又給郎帥打眼色,讓他再好好跟袁飛虎打探情況。
袁飛虎瞥了眼梁安宸,突然抬手狠戳了郎帥一記腦門兒,郎帥疼得嗷地大叫一聲,本來要後蹦的身子,卻在看到總隊的臉色後,又硬生生地給折了回來。
“總隊,你不是真那麼狠心,要把咱隊長關禁閉,當小白鼠一樣研究吧?”
袁飛虎不答反訓,“就你這個衝動的性子,我怎麼敢把東子交給你。你瞧瞧,我讓你看的人,你哪次給我看好了,這回還跑到市鎮上去,你知道我花了多大的功夫才壓下這起‘妖怪’傷人事件嗎?”
郎帥先是一愣,隨即在袁飛虎的勤務兵的解釋下,方才大透大悟。
原來,在十泉鎮上,他們本來抓著流氓送交當地警察系統,就沒他們的事兒了。就算他們特種大隊不出馬,有衛老爺子在,語環和雷小古也不用擔心會被委屈了。
不過,對他們來說最重要的卻是衛東侯在他們到達現場前,憤怒報復那些流氓,已經露了行跡。雖然衛東侯自己說,行動時戴了頭套,且速度極快,沒人看清他的模樣。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訊息一旦走漏,就意謂著更大的潛在危機。
這不僅是對兩個女孩會留下威脅,更可能威及到國家安全。
“更麻煩的是,你們為報復傷了人。而且,這現在還不知死活,要是真的死了,對外捅不出去那是為了保護國家培養出來的重要兵源,對內卻是不可能不進行處理的。你懂不懂?”
郎帥默然。
沒錯。那個光頭老大,被衛東侯揍得全身粉碎性骨折,能不能活著看到天亮的太陽,還不知道,而那個爆牙肥男的小弟弟也被踹得不知蹤影,徹底成了太監。
“你跟著東子都執行多少次任務了,還這麼衝動不冷靜。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郎帥一抬頭,直問,“大王,那上面到底要怎麼,怎麼解決隊長的事?”
袁飛虎雙眼一眯,威嚴十足,“這件事,還在研究中。至於你說的那什麼小白鼠,你們是不是歐美大片看太多都被洗腦了,簡直異想天開,不知所謂。東子是我們無極大隊的一等兵王,我們大隊花了多少精力時間培養出來的戰士,哪能那麼輕易就放棄的。”
郎帥雙眼一亮,“可,可剛才你對謝主任說……”
袁飛虎嘆氣,“笨蛋!我要不拿上面的話來壓一壓,謝主任隸屬軍醫院的政治部,那幫老頑固萬一要對東子傷人的事追究下去,把事情鬧大,我怎麼帶走東子。”
搞了半天,剛才那話就是為了混淆視線,速戰速決帶衛東侯回大隊,並非真的弄到京都軍區總院去當小白鼠。
郎帥眼下算是明白上級首長們玩的貓膩了,心裡一個乾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