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妹,那不是為了不讓你們誤會嗎?其實我們是同桌。寒子曾經救過我,我來照顧他也是應該的。”
楊瀾瀾哦了一聲,說道:“跟你們兩個開玩笑的啦,不過欣怡妹妹,你說你們是同桌,而且寒子還曾經救過你,這是真的嗎?能跟姐姐說說嗎?”
劉欣怡看了寒子一眼,便把寒子救她的事給楊瀾瀾說了一遍。楊瀾瀾聽了目光異彩連閃,看著寒子的眼神似乎大大的不同了,在她的眼中,面前的這個少年突然變得好高大起來,不再是原先的那個小弟弟了,而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一個能夠給女孩子安全感的威猛的男子漢。當她的眼神再次與寒子的眼神相碰的時候,她的那種異感再次萌生,不同的是,此次她十分確定,這種感覺是真實的。
楊瀾瀾心想:“這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對一個小我近三歲的小男生產生這種心理,我這是怎麼了?”她極力的壓制這種不現實的想法。
等到楊瀾瀾姍姍離去後,劉欣怡對寒子說道:“寒,你看瀾瀾姐好不好?我覺得瀾瀾姐真是一個好人。”
寒子笑道:“你說好就好,我對女孩子沒有什麼研究,不過怎麼說她也不比我們欣怡好。”
劉欣怡舉起右手食指點上他的額頭,輕輕一壓,嗔道:“你呀,就會逗我開心,人家說瀾瀾姐,你又拿我來說什麼呀!”
寒子突然十分認真地說道:“欣怡,其實我真的很感謝你,我知道,當這個世界所有的人都認為我已經沒有希望的時候,只有你對我不離不棄,給了我無比巨大的信心,與我共渡了這個劫難,說真的,我真的很感激你。”
劉欣怡氣道:“寒,你如果再說這些,我不理你啦!”說著氣呼呼地跑出去了。
寒子張口堂舌地呆在那裡,一時摸不著頭腦:“我哪裡說錯話了?我說的可都是真心話呀,這麼說真話也惹人生氣的嗎?難道女孩子喜歡聽假話?”一時之間他卻是想不通劉欣怡為什麼會無緣無故地生氣。
到了第二天的時候,寒子見她氣消了,才慢慢地跟她道歉,跟她說好話,這才小心地問道:“欣怡,昨天我說錯話了嗎,你為什麼生氣呢?”
劉欣怡見他真的是不知道,這才十分不情願地說道:“你呀,真是一個木頭疙瘩,我跟你是什麼關係呀,你跟我說什麼謝謝呀感激呀,那不是把我當外人看嗎?我跟你的關係,難道還用你來跟我客氣嗎?你那樣說,那是傷我的心呀!”
寒子恍然大悟,心想:“原來女孩子的心思是這般複雜呀!看來我還是不知道女孩子的心思啊。”當下便承諾以後再也不跟她說那些話了。劉欣怡見他信誓旦旦,連作保證,這才放過了他。
又過了兩天,寒子的死皮已經全部脫完了,新面板由於剛長出來,還缺少一點陽光之色,但他整個人與先前之時已經完全不同。穿上劉欣怡給他買的衣服,戴上帽子,整個人就好像童話故事裡的白馬王子一般,看得劉欣怡歡喜不已。
又過了一天,楊瀾瀾又來看他,看到面前這個高大帥氣的小男人,楊瀾瀾眼中異彩連連。
這幾天醫生又對寒子進行了全面的檢查,結果讓他們甚是滿意,在寒子的強烈要求下,醫生終於同意讓他出院了。而寒子的母親和老爺子的身體基本上沒有什麼大的問題了,只需回家以後靜養一段時間就會慢慢好轉。
寒子終於出院了,掐指一算,他在L縣人民醫院已經住了整整二十天,算來還有幾天便開學了,他便要踏上新的學習生活。由於剛剛與劉欣怡確定了關係,兩人便要天各一方了,兩人都是有些依依不捨。
寒子奇蹟般的好轉讓所有的關心他的人都感到由衷的高興。韋光星在他回家的當天便去看了他,先前因為寒子是特殊病人,不能進去探望,因此同學們雖然去看過他,卻只能從外面瞅,都不能與他面對面的交流過。不過這次韋光星看到寒子的時候,卻不止目瞪口呆那麼簡單,簡直是一種飢貓聞見腥味的表情,口水都流出來了的那般誇張法。
寒子奇怪地問道:“喂,小子,你這是怎麼了?看得口水都流出來了。”
韋光星抓住他的衣服大聲的問道:“寒子老大,你老實給我交待,這是怎麼回事?”
寒子手輕輕一揮,便把他的手給甩了開去,問道:“怎麼了小子,要我交待什麼呀?”
韋光星道:“你說,這怎麼可能,一下長了十幾公分?你一定是吃了什麼增高藥了,快告訴我,吃的什麼藥?上次你發了一輪高燒長了幾公分,這次更誇張,一場大火竟然幫你長了十幾公分,這怎麼可能?一定是你偷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