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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李老伯激動的叫道“他除了搶奪你的肉體,壓迫你的靈魂,沒有做過任何一件對不起你名譽的事。如果不是他成績優異,你根本來不了這所大學認識不了冬蕗。我想問你,如果他沒侵佔你的身軀,如果阿強從始至終都只是你,你自信成就得了‘校園雙雄’,自信挽救得了學生會,自信指揮得了全校救火嗎?他以你的名義做了千萬件美事,真正不被人知曉存在的——是他啊!”真阿強聽到這番話面如死灰,立在那裡呆呆回想昔日那厲鬼阿強所做過的一件件驚天動地的大事,把自己的人格魅力和它比起來,實在連千萬分之一也不及啊。半晌,真阿強朝著李老伯苦澀一笑,潸然淚下:“我以前沒想過這些問題。被你這麼一說,我已經沒有恨他的理由了。”說完,真阿強羨慕地看了一眼房門,道:“真嫉妒他,有你這麼一個好兄弟……”漸漸變淡的語音連同那透明的靈體一起消逝在案臺邊。
M在真阿強戰立的地方,地上還有兩滴淚珠,裡面本來還有些黑色的東西,此時也慢慢消失不見了。李老伯不解地望向何健飛,何健飛沉重地點點頭:“真阿強終於消弭了心中的怨恨。希望冥界可以因此而放他一馬。這也是李老伯你的善果。”李老伯又驚又喜道:“真的?那我要趕緊告訴阿強去。”說完不顧何健飛有何表示,急忙推門走出去了。何健飛看看那張還在的冥椅,再望望李老伯去的方向,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現在,連我也有點嫉妒阿強了。”
何健飛收拾好案臺後,來到李老伯的房間,隱隱約約聽見裡面兩人尚在談話,於是便湊到了門上聽了一聽,只聽得阿強剛好講道:“是了,我總想不出來他是用什麼法子令人心這麼齊的,甚至比全校失火時還要團結一致,我這主席算白當了。”何健飛知道他們的談話差不多告一段落,便低咳一聲,推門進來,展顏笑道:“你若是白當了,那我現在還不知道上哪兒去找這些斷檔記錄呢。”李老伯眼圈雖然依舊發紅,但精神還算爽朗,介面道:“我辛辛苦苦把那些斷檔記錄分地藏匿,這件事我也有功勞,你們怎麼偏就不提我?”阿強笑道:“罷了罷了。我可沒留下什麼遺言,什麼怪詩,你莫向我請功。”何健飛道:“雖然真阿強犯下的錯已經罪不可赦,不過最後他畢竟良心未泯,留下了冬蕗索命字句的警告。事完之後,我去冥界一趟,看看能不能讓他輪迴。”正說到這裡,“哎喲!”李老伯突如其來的一聲驚叫把阿強和何健飛都嚇了一跳,忙問緣故。李老伯叫苦連天的道:“你說起斷檔記錄來,我才想起還有一張迷沒解呢,就是記錄了古怪日期和短句的那張。我們剛才竟然忘了問他了。”阿強輕鬆的說道:“你說那張啊。我想他是用來記錄他的反擊計劃程序的吧。第一個其肯定是指我,第二個其恐怕說的是散播鼠疫的事情,最後兩個其確定無疑指的是那四個被當作實驗品而死去的同學。”何健飛道:“這些我也都想到了,但是那最後一句畢業又應作何解呢?你們是28號畢業的嗎?”李老伯道:“我記得好像不是,再說,阿強出事的時間是在5月啊。”阿強沉吟了一會兒,說道:“28號晚上是我被逼出肉體的日子,也是他接受冥界懲罰的日子,所以我想,他會不會是用畢業的諧音‘斃也’這兩個字呢?畢業,還有另一層意思,那就是結束。”說到這裡,阿強嘆了一口氣。
回想起真阿強扭曲的人格遭遇,三個人不約而同都陷入了沉默。當年全校人心大亂的騷動,那僅存的二十三人的冷漠麻木,冬蕗自殺真相的撲朔迷離,讓親身經歷這全過程的李老伯唏噓不已,令他最難忘的是,和阿強同宿舍的兩個男生被警察押走時回過頭來看他的那一眼,他仍然清楚地記得眼神裡那份堅決和凜然。“阿強沒告訴你什麼嗎?”他們至死都以為他們是英雄,或許,被真阿強利用了的全班二十三名同學才是冬蕗事件中最值得可憐的人。李老伯感嘆一聲道:“說起來罪魁禍首都是那個神秘的帶面具的人。何健飛,你把法術界翻過來都要找到他的真實身份。”一聽見說起“他”,何健飛的臉色迅即變得十分難看,阿強道:“算了,小李,法術界有法術界的規矩,我們外人不好插手。”何健飛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聽阿強前輩的意思,似乎還在怪罪我們法術界。”阿強道:“法術界和鬼界歷代都水火不容,所以做出違逆天理的事也不意外。我只問你一句,法術界和鬼界有沒有可能和平共處?”何健飛不假思索道:“有!我和你不就是最好的佐證?”阿強欣慰道:“謝謝你了。希望你他日當上五臺山方丈的時候,不會忘記這一點。”何健飛忍不住笑道:“這條我不能答應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