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慢了,凍貓太不貓道了,下如在實行貓貓的群婚之前,給貓貓們依次灌下避孕藥,如此可解決往後貓多為患的問題。至於避孕藥,自然是由擅長煉藥的雲釵來做。
雲釵大力反對,藥物不是開玩笑的,草菅貓命的事情她做不出來,藥物肯定要做副作用測試,斷不是一、二日能研究出來的,而且灌藥不方便,萬一給群情激憤的母貓咬了或者怎麼樣不是麻煩麼。不如抓來公貓之後一個個套上褲衩,簡單避孕。
潘孔幾乎暈倒,給幾千只公貓套褲衩,不知平心崖上所有弟子的褲衩加起來夠用不,而且此工程太過浩大,恐怕平心崖人力不夠。
最後大家都看向老掌門,他為了保全自己的南瓜褲也說褲衩此法不可取,此事雲簪要負全責,不如全體把他抓來要他負責任。
弟子齊齊搖頭,就算是把雲簪抓回來,以他的個性,也是斷斷不會乖乖負責,搞不好惹出更大麻煩。
於鏡說,不必,等抓他回來,弟子有法子讓他乖乖從命。
於是,平心崖上至掌門下至伙伕一起出動,在極寒之地抓獲雲簪。
雲簪毫不在意,反而是看著每個人的黑眼圈,笑得開懷之極,聲稱就算是五雷轟頂,他也覺得值得了。
眾人對此等人禍實在無語,全部看向於鏡。
於鏡走上前去,對雲簪耳語幾句,雲簪臉色陡變,俯首懇求,發誓願意一力處理貓事。此事遂如此了結。
眾人好奇,問何法能如此靈驗?
我講到這裡,問典墨,「你猜於鏡是怎麼做的啊?」
典墨笑笑,不語。我繼續講。
於鏡說,如果雲譬不好好處理的話,他就把雲簪變做公貓一隻扔進那七千多母貓中,後果自負。
一語既出,眾人皆服,此事奠定於鏡平心崖首害之位。
第五章
我講完了,看典墨好象有點不屑的表情,心裡大喜,此弟子果然不若平心崖上沒心沒肺的一群,急急問他:「怎麼,你有好的法子麼?」
「其實差不多了,不過比於鏡的多一個步驟,更徹底點。」他回答說。
我好奇了,「怎麼個徹底法?」
「把雲簪變做公貓後,先直接喀嚓了,再扔到母貓中。」
果然長江後浪推前浪。
越想越遠了,等我躺在地上有些瞌睡的時候,這才提醒自己回過神來!然後發覺這氣流的湧動當真不是錯覺。這種感覺,好象,好象有人在向這裡施展法術,令我渾身的面板略微發癢,這太過明顯的感觸清楚提醒我,有人要來,而且是透過某種法術跳躍空間而來。
我究竟為何知道,我自己也不曉得。至於法術所定的位置,嗯嗯嗯嗯……應該是,應該是……
我的正上方!?
突然想起剛才有意讓石頭降落在於鏡正上方未遂……不會吧,雖然說上天有眼一報還一報,但究竟何時起上天效率變得如此之高,報應來得如此之快!?
來不及想了,我已經聽到法術引發的風聲,只能瞪大眼睛就地一滾,果不其然,頃刻光影交錯,一個俏麗的身形脫影而出,雙腳啪地一聲擦過我的臉踩在地上。
我心裡暗歎一聲「好險啊!」再向上看去,此人正是我的師姐雲釵,大美人云釵。
我心裡那個悔啊,早知道是美人從天而降,那還躲什麼,應該站起來雙手接住,然後微微對美人一笑,溫柔問上一句,「姑娘,你沒事吧?」才對啊!
不過現在表示一下關懷也不遲,剛要發話,突然看見雲釵抬頭四顧,自言自語。
「奇怪了,不是直接傳向李梳的所在地麼?」
找我?為什麼?
要出口的問候因此頓了一下,而云釵此時不經意退後一步,正跺在我的左臉上,跺得我嗷嗷叫起來。美女才驚看向下方,發現我倒在地上半張驗仰望著她,痛得淚流滿面,她頓時媚眼微眯,笑起來,「師弟,瞧你趴在地上又是哭又是叫的,要為我傾倒也不是這麼個徹底法吧?」
又在自我陶醉……不過美人豈能沒個什麼癖好?何況在平心崖上,擁有不至於直接傷害他人的癖好簡直就是美德。
「師姐,能不能先移貴腳呀?」我指指還跺在我臉上的那隻。
雲釵挑挑秀眉,「哎呀,該不是踩痛你了吧,師姐真是該死!」話是這麼說,我分明覺得她踏在我臉上的力道有增無減。
「師姐。」她踩我的力度之大已經到了令我說話開始有點困難,「雖然師弟我是長得遜了點,但師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