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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不異於晴天霹靂,而且還直接劈到頭上!!!!
不得了啦!!!!如果刑修對這種事情感興趣,那上樑不正下樑歪,這可怎麼得了?
季騰帶著天下興亡匹夫有責的心情,堅決地說:“君上,這種事情一點樂趣都沒有!!!真的,您看我,還記得麼,我就是覺得這種事情毫無樂趣,所以乾脆就自己切了去。您看,是不是,要是有任何的樂子,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我能捨得?”
鉤星卻插了一句:“說不定你是喜歡做下面那個,不那麼用得著?我看總司刑樂得很,不像沒趣的樣子。”
季騰狠狠瞪了鉤星一眼,恨不得拔光它的毛:“這種事情有什麼樂的?被男人壓倒,還要這樣那樣,這這這——!你沒看見李判官多麼淒涼麼?!”
鉤星不甘示弱,豎起羽毛跟他唱反調:“我怎麼覺得李判官欲拒還迎哩?”
“你你你!!!這種事情,這種事情違逆天理!!!男人被男人壓倒,還要被做這種事情,根本就不正常!!!!”季騰幾乎是低吼起來,急怒讓他忘記了恐懼,直視著始作俑者刑修。
刑修沉默良久:“我說的這種事情,是指愛情。”
“……”
“……”
一人一鳥,無地自容——
第五章
為避免過分尷尬,一人一鳥都假裝沒有聽到剛剛刑修說了什麼,一齊把目光投向總司刑那邊。正好這個時候,總司刑似乎調笑了一句什麼,李判官猛地一推,總司刑竟然被推開,連退幾步正好背向季騰停住,季騰先是退了半步避讓,突然想到這是個拯救李判官的好機會,隔了半晌才恍然地大叫一聲!
一直嘻嘻哈哈的總司刑反應神速,嘩啦一聲把自己的外袍拉下,季騰只看到面前迎風揚起的淡色外衣和上面精緻的花鳥刺繡,眼一花,發現李判官已經被一壓一裹一擋,遮了個嚴嚴實實,然後才氣息不穩地朝這個方向行禮:“不知君上來此,失禮。”
耳邊傳來什麼東西細碎的破裂聲,應該是結界被解開了。季騰這才真正看到了李判官,可憐的李判官被總司刑的外衣裹得像只蠶蛹,只有兩隻眼睛露在外面拼命轉動,看到季騰的時候,原本的惶恐變成劫後餘生的歡喜,季騰和他遙遙對視,想著,總算不枉費自己接下來可能遭到的酷刑。
然後,李判官的視線越過季騰的肩膀,看向後面,然後眼神一僵,被裹得實實在在的他突然像只被針紮了一下的毛毛蟲,噗啦彈了起來,先是努力跳啊跳啊跳啊,以總司刑半跪的位置為圓心繞了一大圈,跳到季騰身邊。
季騰對他的遠道而來露出大大的歡迎笑容,正要伸手去扶他,沒料到李判官的反應是用力跳起,一個頭槌,直接把季騰狠狠撞翻在地。
這一著可不輕,季騰被撞得頭暈腦花,摸著腦袋才要抱怨,發現李判官也氣喘吁吁地就地一滾,低聲說:“你瘋了,君上在此,你怎能如此無理,快快跪下。”
這一幕似曾相識,季騰突然憶起那場曠世磕頭賽,立刻覺得渾身不適。如果跪下就要磕頭,他寧可躺在這裡裝死。萬幸的是,刑修沒顧他們這邊,只看了總司刑一眼,轉身就走。總司刑似乎嘆了口氣,作勢要跟上刑修,只是起身時似有遺憾地看了李判官這邊,順帶著就掃了季騰一眼。
這時季騰第一次看到總司刑本人(正面)。
他已經褪去長袍,只著精細貼身的衣物,卻毫不猥褻,坦蕩而立只讓人覺得身姿挺拔。
但是季騰立刻明白了為什麼李判官誓死不從。
總司刑的臉,絕對是因為總司刑的臉。
總司刑的五官沒有任何問題,客觀來說應該是相貌不凡才對,尤其跟李判官那臉相比更是如此。但你與他面對面的時候,絕對不會被他的長相吸引。
因為他臉部面板之下,泛著詭異的青色光芒,隱隱可見其下游走著數不清意義不明的圖案,又像是字元。最重要的一點,當仔細看他的臉的時候,你根本意識不到他究竟長得何許模樣,你的注意力會全部被他臉上那不停遊走沉浮不停的字元吸引,越是看,越是覺得面板之下似乎隱藏著什麼特別的東西。但若是真要仔細去看,你正在看的那形態就隱去,被其它影象替代,越是想認真看清,那圖案的更替遊動就越快,季騰只集中注意力看了一秒,就覺得滿眼莫名其妙的字元,直搞到頭痛腦脹。
對著這樣的一張臉,你除了本能地想去解讀臉上那些未知文字,然後被搞到暈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