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那鑰匙其實就是陰陽道的身份文書,用來管理判官的。每個判官每時每刻在什麼地方,總司刑都知道。”
“總司刑?”季騰還沒聽過這個名字。
李判官臉色不善地接著講,陰陽道判官之上,有十三個司刑官,統管大小事務,而之上還有個總司刑,管理所有陰陽道事務,不過因為總司刑同時也是刑修的侍從,所以只要刑修不想管事,總司刑也就順著罷工。
季騰問:“總司刑是什麼樣的人啊?”雖然上次碰到刑修的時候,總司刑都應該在他身邊,但是那陣仗誰敢抬頭,所以季騰有此一問。
李判官臉色更可怕了,沒有回答他,好半天才說:“別提這個名字,晦氣。”
然後李判官才又想起繼續罵季騰,“沉堂除了是死簿的存放地,更是總司刑每次管事時候的所在地,”李判官拎著季騰的耳朵大吼,“我都不敢輕易來這個地方,你還敢來,你想找死是不是?”
不是——更何況我已經死了——
季騰連忙拉下他的手拯救自己的耳朵,又忍不住問:“如果這鑰匙沒用,那為何說只有判官的鑰匙才能進去?那你們平日要進沉堂怎麼做啊?”
李判官哼了一聲,“誰說我們沒有鑰匙?只不是這個罷了。我們的血才是真正的鑰匙,只要把判官的血滴到這塊地上,通道就會開啟——哇,你咬我的手做什麼?!”
果然如李判官所言,一滴血落地,季騰腳下突然感覺失去支撐,身體竟然飛快沉了下去,季騰感覺自己似乎跌入了萬丈深淵般一個勁得墜!時間感空間感觸感光感都消失掉,只剩下叫人心悸的風聲刺穿頭顱般尖嘯。
良久,身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