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的小腿。也不知是這力道的問題,還是敲打的地方根本不對,總之
忙活了好一會兒,卻一點兒也不見效。東#方小說#網 。LNO。想著佘堅還在正堂設了宴等著她過去,心中不禁開始焦急起來,
額頭上也冒起了細細的汗珠。
突然,室內微弱的燭光被一個黑影擋住,一隻大手伸了過來,按住了她的雙手。她冷不防抬起頭,卻見單膝跪在自己面前的刑基正轉
過臉,向傻愣在一旁的縈兒吩咐道:“你去找點熱水來。”
縈兒忙收了戰戰兢兢的心緒,像是得救了一般,慌慌張張地跑出去找熱水。
他的手掌貼著紫伊的面板,傳遞著太過赤裸的熱量。紫伊臉上一陣燒紅,近乎神經質般的抽了手出來,尷尬地說道:“謝謝你。不過
我自己來就好了。”
可是轉過臉的刑基根本不理會她,自顧自地伸手去脫她的鞋襪。
還說什麼自己來!忙活了這麼久,根本沒有效果,就知道逞強!
刑基默默地在心中抱怨,卻不知這話若是真的說出口來,必定帶著濃厚的寵溺。
紫伊見他不理會抗拒,還異常堅定地去脫她的鞋襪,臉上的熱度更是升溫得厲害,忙想抽走那落在他掌中的腳。
不料那本身就僵硬無比的小腿,根本不聽從她的指揮,更別說他掌間突然加重的力道。
“別亂動。”
刑基就知道她絕不會這麼老老實實地聽話,未雨綢繆地握住她的腳踝,順便補了一句。
這三個字不熱不暖,冷淡地聽不出感情,卻是命令句。
她是主子,而他是屬下。以他的身份,本沒有命令她的資格。東方|小說網| 。lNo。刑基知道她必定不會在意,倒也替他省了
許多不必要的客套。又或許是內心渴望與她拉近距離,卻連他自己也沒有意識到。
紫伊本是聽慣了命令,這三個字一出口,讓她本能地停下了掙扎,卻在下一秒想起了自己現在的身份。
然而,她卻沒有應有的生氣。且不說她的右腿根本動不了,她的內心或許也在期待他主動地靠近,而不希望那客套的生疏。
放棄了反抗,也忘掉了所謂的禮數,她羞紅著臉,故作鎮定地說道:“有勞了。”
“不客氣。”
刑基的心中,何嘗不也是洶湧澎湃?卻只是一如先前那般,冷淡地答道。
脫下她月牙白的繡鞋,褪下白潔的羅襪。這動作竟是輕柔得連他自己都覺得驚訝。一隻雪白的纖足暴露在空氣中,那抹突兀的魚肚白
,甚至晃花了他的眼睛。
他情不自禁地抬起頭,向這玉足的主人望去,卻見紫伊正別過臉去,眼神飄忽不定。垂下的長髮遮擋住那曼妙的側臉,卻擋不住臉上
嬌羞的粉紅。
見過阮顏公主的人,才會認識到什麼叫真正的傾國傾城。總是站在阮顏公主身後的她,永遠不是吸引眼球的那個。可是,從阮顏公主
身後走出來,穿上華麗的服裝,原本清麗精緻的臉龐經過精心的修飾,卻也同樣有著迷人的資本。而那神來一筆的嬌紅,驅散了她眉
宇間的愁緒,為她缺少了些血色的臉蛋平添了一些生氣,整個人似乎也跟著亮麗了起來。
他為這俏麗的側臉失了神,手中的動作也停了下來。見他沒了動靜,紫伊終於還是轉過臉來,想要一探究竟。
刑基這才回過神,移開呆滯的目光,低頭將注意力放在膝蓋上的裸足上,掌握著最合適的力度,輕輕敲打足底的穴位。
赤裸的腳踝握在他的手中,熱暖的溫度透過那冰涼的踝骨。望著他那眉心向下的線條和光潔的額頭,紫伊有一瞬間的錯覺。
曾經,她無數次地幻想過那隻屬於她的良人。雖然那時的她只是卑微的侍女,卻也有著少女心中永恆不變的浪漫憧憬。那個騎著白馬
來自遠方的男子,溫柔如水,輕聲軟語,會單膝跪下,邀請她與他共乘一騎,浪跡天涯……
可是,她始終是那深宮裡對人俯首稱臣的侍女,即便隨著年齡的增長,等級也逐步攀爬,卻始終成為不了幻想中的公主,更從不敢奢
望夢境能成真。後來,為了嫁給德瓦炎烈,她成了真正的公主,面對的,卻是與幻想完全不一樣的男子。即將為人婦的她,徹底地放
棄了少女時期的憧憬。十八歲了,她開始正視她的人生,開始接受不願接受的一切,這動力來自何處,連她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