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武功高強以外,也是善於決斷。當下一咬牙,也出狠招,狂風刀橫砍直劈,連續攻出三招。這狂風刀又重又鋒利,霍遷的短刀不敢跟他相碰,向後退了兩步。趙天道趁此機會施展輕功一下子就奔了沒影。
霍遷本來想追,但想來就算追了過去自己也討不了什麼好去。追了兩步就停了下來,回頭瞧瞧是誰幫的忙,一看之下不由大為驚訝:“原來是你!”張俠義微微笑道:“正是我張俠義。你怎麼跟趙天道打起架來了?無念大師呢?”霍遷本來驚訝他怎麼如此快就解決了金滿樓那三個人,不過轉念一想,這人跟花間派穆曉燕那一場打鬥端的是驚心動魄,兩人武功都是出類拔萃,以他那時的功力來看要頃刻殺死那三人其實也不算難事。就算是他自己,若不是趙天道在,要殺那三人也不過是一陣子功夫而已。他點點頭:“一陣子不見,你武功怎麼忽然強了這麼多?”張俠義心中著急,想來這其中雖然有些不明,他日還可以再作詢問,無念大師卻是危在旦夕,需趕快追上。他急問:“他們是走了去交州方向麼?”見霍遷點頭就再不說話回身就走。
霍遷也挺欣賞這張俠義的,幾個起落趕上張俠義,開口問道:“你又是怎麼趕上這事兒的?那個和尚叫無念,又是什麼人物?”張俠義邊走邊奇道:“你不知道他是什麼人?”霍遷見張俠義一疾走一邊還能開口說話,暗暗稱奇。他自己練就一門奇特功夫,施展輕功同時說話那是不妨,自以為世所罕有,卻不知道花間派的內功也有異曲同工之妙。他說道:“我才不認識那老和尚。不過見他功夫著實了得。趙天道、韓滔天、曲如峰那仨老龜蛋投靠了金滿樓,我都認得。見他們這麼不知道羞恥好幾個人圍著個老和尚打,我看不過眼跑過去也湊熱鬧,跟你剛才做的差不多。曲如峰、韓滔天倆老鬼不理我,打發趙天道跟那三個死鬼過來。那趙天道是有兩手,你若來晚一些,我可也不好辦。”張俠義聽得曲如峰的名字,問道:“是那煙霞客曲如峰麼?”霍遷哼了一聲:“就是他,司馬望那老鬼的師弟。他雖然沒用血印掌,可他武功那路子跟司馬望如出一轍,我可不會認錯。那老和尚叫無念是吧?他那時候已經受了不少外傷,該也熬不住多久。他到底是什麼人?”張俠義本來不想透露無念身份,不過想想霍遷這人豪邁,既然相交一場,那就不該隱瞞:“他是當年的赤發魔君彭如意。金滿樓本想請他加盟,結果他不願意。”然後就把那天晚上莫傳勝如何想送人情請人諸如此類都說給霍遷知道。霍遷聽了不以為然:“殺人也就殺了,我們混**的,殺幾個人又有什麼了不起的,至於要出家當和尚。”張俠義說:“人各有志。無念大師既然已是想開了,金滿樓再苦苦相逼卻是過分了。”霍遷大聲說道:“不錯!面對強敵而不屈,這個無念和尚到底還是我輩中人。哈哈哈,我霍遷這次渾水蹚得正好。我早就瞧金滿樓那幫龜孫子不順眼了。可惜剛才走了趙天道,否則再殺他們一個長老,那才叫痛快!你說交州那兒還有個右護法?如果那右護法也是那啥**十三高手之一的話,那就肯定是大鵬展翅封伯符。那幾個人裡頭也就只有他跟司馬望堪堪匹敵。他那十八路大鵬劍法實在了得,我師父也曾敗在他手下。若這次有機會碰上,也正好鬥他一斗。”張俠義也素聞封伯符威名,是個十分了不起的**高手,更是憂心了:“只盼我們還來得及就好。”
兩人跑了兩刻鐘,忽然路邊跳出了八九個漢子,衣著新鮮,手持兵器,精神飽滿,看來跟之前遇見那些已經經過一輪劇斗的那些人大不相同,想必是金滿樓交州分堂派出支援截住後援的人手了。為首一個持雙點鋼刺的高瘦漢子大聲說道:“金滿樓交州分堂包大…”他話還沒說完,張俠義已經一個衝刺來到他面前,左手探出抓他胸前要穴。那人大驚連話也不敢再說了,連忙退讓。張俠義見他退避,不再追擊,右手從腰間拔劍,就拔劍那一剎那就了結了那人身後一名帶刀漢子。那人見張俠義賣出背後破綻,雙刺就想殺出,怎知小腹一痛,已經被霍遷趕來一掌派倒。霍遷掌力何等驚人,就算是司馬望這類大高手也承受不起,那人雖然武功不弱,畢竟跟霍遷等人武功相差太遠了,一掌被打中就此斃命。張俠義急的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可他對敵時候精神集中,腦袋冷靜清醒,敵人的每個動作他都瞭如指掌,長劍揮出轉眼又刺倒了三人。霍遷懶得抽刀,雙掌紛飛,掌力到處每人不是被震斷筋脈就是肺腑肝臟碎裂,沒有活命的。那八九個人本是攔著以防霍遷之後再有人跟著過去礙事的,怎知霍遷脫了圍困,張俠義又是如狼似虎,金滿樓派來攔路的人根本擋不住他們的腳步。他們倆甚至腳步都沒慢下來,那幾個人都齊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