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打什麼賭。那邊霍遷問道:“張雖壽,你大佔贏面還要打賭,不妨說說你要打的是什麼賭。”張雖壽又朝他方向點點頭:“活閻羅霍遷,威名遠播,金滿樓上下都仰慕得緊,可惜閣下不願加盟我金滿樓,今日刀兵相見實在遺憾。”霍遷冷笑連連並不答話。張雖壽說道:“你們派出四人,跟我金滿樓四人比武。輸的下場,贏的繼續,哪邊先輸了四場,那邊就當輸。這個賭約如何?”大家你眼看我眼,大家知道如果金滿樓一湧而上,人數相差太多,免不了個個死於非命;但在場高手實在不少,若是跟金滿樓這樣一對一較量,都是實打實的功夫,金滿樓人數優勢蕩然無存,本來是穩輸不贏的局勢倒也可以轉化成輸贏各半。慕容嶽拱手問道:“在下慕容嶽,敢問張副樓主,賭注為何?”張雖壽也拱手還禮:“花間派慕容嶽慕容公子的名字如此響亮,張某人豈能不知?為免此地血流成河,無論輸贏大家各自散去,不得相互廝殺。若是你們贏了,我交出小女,絕無二言。”張俠義抬頭看他,眼神帶怒,彷彿在說:“你怎能把小米當做賭注!”張雖壽雖然沒看他,但左手不著痕跡地拍拍他肩膀讓他擔心。慕容嶽說:“如果我們輸了,那就不再追擊小米姑娘,是吧?”張雖壽笑道:“若能如此,那是最好。否則,也請諸位和平散去,若還想得到小女,不妨來我金滿樓總壇,張某人定當準備酒席等待諸位光臨。”
這種賭約,對於一眾豪傑來說實在是上好的條件,陸不遜首先說:“我代表五大莊的人答應了,活閻羅,你怎麼說?”霍遷冷笑一聲:“我本就技癢,難得能動動筋骨哪裡會有意見。”其餘眾人也紛紛附和。
“如此甚好。”張雖壽點點頭,側首對一名魁梧漢子說道,“楊堂主,不如你來打頭陣?”那漢子還沒回答,張雖壽身後一名老人尖聲笑道:“老夫加盟金滿樓以來未建寸功,不如先讓老夫來試試手?”說完,一名灰袍老人飛身落在當場,早就有人散開一箭之地來廝殺。那灰袍老人大笑道:“老夫嶺北司馬望,哪位高人來賜教兩招呀?”
眾人聽得他是原來**十三高手之一的司馬望,都吃了一驚。此人現在已經是金滿樓的護法,地位之高恐怕也就僅次於副樓主。司馬望在加入金滿樓之前就成名甚久,他那雙血印掌可以說是殺人無數,甚至連八大派中綿山派的上代掌門大師羅峰居士都死在他的手上。甚至有人說他是**上第一高手,當然這個可能並非事實,但他武功之高確實是常人難以想象。以他的名堂,一站出來,居然半晌沒人敢前去挑戰。
忽然一人站了出來大聲說道:“花間派言鋒,再來領教前輩高招!”眾人一看,果然是那著名的冷麵公子言鋒。這人曾跟司馬望交過手,居然得以全身而退,就那一戰就為言鋒掙來不少名聲。要知道司馬望手下幾乎從沒幸存者,屬於年青一代的言鋒得以不死大部分人都認為只是僥倖,此刻他居然敢再去挑戰司馬望,人人都以為他是瘋了。
司馬望也覺得好笑:“小子,你之前掙回一條小命該去拜拜菩薩了。就你那點功夫要跟老夫叫陣還差老遠。回去再練十幾年你還可以跟老夫有一戰之力。”言鋒早已拔出長劍在手:“司馬望,你是武林前輩,我本該尊稱你一聲老先生。可你無惡不作,還投靠了殺人如麻的金滿樓,姓言的看不過眼,明知不敵也要跟你鬥上一鬥!”這話說得漂亮,不少人大聲喝彩。畢竟司馬望功夫如何沒人知道,有這曾經跟他交過手的言鋒打頭陣人人都安心不少。司馬望獰笑兩聲:“天堂有路你不走,送了性命可怪不得我這當前輩的不愛惜人才了!”言鋒也冷笑兩聲,捏了個劍訣:“請了!”司馬望分開兩手:“小子,先出手罷,免得人家說我以大欺小。”
言鋒再不答話,出手一招心花怒放,一團劍光直逼司馬望胸前。花間派近年名頭甚響,多有人說已經壓倒五大莊,直追八大派。但花間派得此名聲時間不長,鮮有人知道花間派的劍法到底是如何一回事。這時候驟然見得這華麗劍法,多有人驚歎出聲,甚至連金滿樓的人也有不少喝起彩來。花間派劍法虛虛實實變化多端,言鋒實已得其精髓,劍招中奇招突出,往往在人想象不到的空隙裡忽然出擊,只讓人眼花繚亂,連他劍招都瞧不清楚更遑論破招了。司馬望也不敢大意,他跟言鋒之前交手的時候已經知道這年輕人劍法了得,若是貿然進擊難保不會陰溝裡翻船。他之前就是以為瞧著他劍法裡有破綻,猛然下殺手卻被他從匪夷所思的角度刺來一劍差點受傷,只好連連退開才讓他有機會翻身走掉。若非自己魯莽,要殺他倒也不是極難。這次再度交手,司馬望已經打定主意先穩住陣腳再說,只有真正瞧清楚對方劍路才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