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想著,即使進去了,也無法住人,因為那裡面六年沒有打掃過了。
終於還是沒有找開鎖公司來把門給開啟,只是在門口站了會兒,然後回到自己的車上,打算今晚就在車裡將就一夜算了。
東部海岸的綠化做的非常的好,環境衛生也搞得好,所以他開著窗睡覺,居然沒有蚊子,只是巡邏的保安問他怎麼不去樓上睡覺,他說自己的鑰匙開不了鎖。他這把鑰匙開不了鎖,想到這個問題,他大腦裡突然就想到一句不知道是在哪裡看到的句子,一把鑰匙開一把鎖!還說男人是鑰匙女人是鎖!。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樓上那把鎖芯已經鏽跡斑斑的鎖是不是就是秦子心?而他這把錚亮的鑰匙卻無法開啟她那已經鏽跡斑斑的心?
想到這裡,他的心又再次痛了起來,樓上的鎖和鑰匙其實一直是很好開的,記得六年前訂婚那個晚上,他最後一次進去拿布把那些東西塵封的時候,鑰匙其實是輕輕的一轉,鎖就開了的。
而六年了,那把鎖就一直默默的在那裡等他帶走的這把鑰匙,他曾經以為,某一天,他想要開啟那扇門的時候,只有拿出鑰匙,那門肯定就會像六年前一樣,輕輕一轉就開啟了。
今天,他才知道,其實,很多事情都不是他所想的那樣,那鎖因為長時間的空置在那裡終於生鏽,而他的鑰匙不管多錚亮,依然無法啟動。
車上睡覺其實非常的不舒服,他把椅子放到最低,可還是覺得一點都不舒服,他翻來覆去的,怎麼睡都覺得難受。
記得和她在立交橋下相擁而眠時,那橋面上不時有車飛馳而過,聲音隆隆的響,立交橋下的路面生硬著,咯得背上的骨頭都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