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白紙上的內容:江雨欣,江蘇鎮江人,生於1961,死於1999年,時年39歲,一身未婚,戶口登記無子無女。
江雨欣?這是誰?怎麼和雪雁這麼像,他差點以為是一個人。
難道是雪雁的母親?不可能,他即刻否認了,雪雁的母親姓陳,父親姓江,叫江雨亭。
這個上面說江雨欣無子無女,那雪雁就更加不可能是這個江雨欣的女兒了。
他把這張紙拿開,下面居然還有一張紙,而這一張是用筆寫的,只是簡單的幾句話,而這幾句話卻把他整個都震驚得目瞪口呆。
江雨欣的男朋友叫秦有為,而且江雨欣年輕時還生過一個女兒,只是後來那女兒不只去向,因為江雨欣的戶口本上沒有她女兒的名字。
江雨欣?雪雁的父親叫江雨亭,那江雨欣和江雨亭是什麼關係?
難道說,雪雁,從最先開始和子心交好,然後又接近他,最後……
他的手死死的攥緊成拳頭,這兩張A四紙幾乎被要被他給捏出火來,因為他不敢去想,也不敢去相信,這麼多年來,他不過是江雪雁手裡的一枚棋子,一個工具,一個打擊秦子心,報復秦有為的工具。
想到這裡,他的身體不寒而慄,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
他整個人靠在牆壁上,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慢慢的把手裡的這兩張A四紙和這張照片收好,卻沒有再裝回秦子心的包裡。
終於記起秦子心和他約好的在花慕西咖啡廳見面,他慌亂的把她的東西裝好,然後拿了她的包,這才快速的出門去。
他來到花慕西咖啡廳時,卻沒有發現秦子心的影子,只是本能的在一樓大廳裡轉了一圈,秦子心的身影的確是沒有發現,不過,卻發現有個最偏僻的角落那個卡位有個熟悉的身影站了起來。
他幾乎是本能的閃到了一邊,然後慢慢的靠著牆壁朝樓梯邊走,唯恐被那人發現他,他閃身上了樓,迅速的躲到了一個地方,只想要躲開那個人的糾纏。
他以為那個人起身應該是要離開的,哪知道一直沒有見她走到大門口來,反而是秦子心,他剛走上二樓,她就進來了。
他原本是要下去見秦子心的,可偏那個人還沒有走,他就想著,反正秦子心要等他的,因為她等著要她的證件,他就等那個人走了再下去。
可,誰會想到,這短短的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居然發生了這樣天翻地覆的變化,江雪雁居然在出口處發現了秦子心,她們倆再次針尖對鋒芒,居然又槓上了。
因為她們倆的聲音都不是很大,他又在二樓,其實沒有聽到她們說什麼,只知道秦子心從最先的冷漠到後來的一臉燦爛的笑容。
而江雪雁從最開始的驚訝到中間的發愣再到後來的恐慌,更到後來退到梯步邊上,讓他見識了一場嫁禍不成鬧劇。
那次素錦鮮外邊的事件陳子男早就調查清楚,而在這之前江雪雁流產的事件他也早已弄明白,今天再看到這樣小兒科的鬧劇,他原本該笑的,卻一點都笑不出來。
江雪雁,這個他曾經以為是情深意重的女子,這個在他的生命裡整整五年時間佔據著重要位置的女子,居然是一個心機如此之深的人。
他從江雪雁的身邊走過,很多人都看著他,因為江雪雁剛剛在喊孩子,她肚子裡懷了孩子,這是現在這個餐廳裡所有的人都知道的事實。
江雪雁懷了孩子,這幾乎不用她自己張嘴,幾乎全濱海市的人都會認為她懷的就是他龍天敖的孩子,而他現在剛剛好從樓上下來,於是,大家都以為會看到他對她的心疼和憐惜。
只是,他讓所有的人失望了,居然看都沒有看江雪雁一眼就從她面前走了過去,這讓人群中的正義之士非常的不滿。“喂,龍先生,沒有這樣做男人的吧?”一個滿臉正義的男青年非常不滿的叫住了剛要走出門口的龍天敖,然後用手指著江雪雁,一臉憤怒的說:“你的女人懷了你的孩子摔跤了,現在有流產的跡象,你居然問都不問一句就要走了,真是丟了我們男人的臉!”。
龍天敖聽了他的話回過頭來,看看眼前這個二十歲左右的男孩子,一臉的正氣凜然,此時一定覺得他在做所有男人都該做的事情吧?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現在這也算是路見不平了吧,於是就忍不住要替弱者討回公道,這點倒是像幾年前的他。
“她懷的不是我的孩子,”龍天敖的聲音很淡聽不出表情,然後又補充了一句:“也不是我沒有同情心,對於女士,我一向都還是有同情心的,剛剛這裡的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