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了死刑。
那些人本來就是些小混混,亡命之徒,他們進去了外頭也有人在的,也不知道是怎麼互通訊息的,反正嚴蔓菁心情不是很好,才出了家門就被劫走了,光明正大的被劫走的,嚴家人和梁家人找了一天才找到她,可是那個時候什麼都晚了。
俞採潔聽了,心裡咯噔的一跳,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兒。
事情發生了,顧易堔也給遠在江北的陸寧佑打了電話,讓他提前做好準備,畢竟上次沒確實發生什麼事,嚴家已經鬧成那樣,眼下真的出事了,真不知道還會做出什麼來了。
可是讓他們意外的事,事情發生了一直過了差不多兩個月了,眼看就要到年底了,嚴家和梁家人那邊什麼風聲都沒有,只是一切按法律辦事,該抓的人抓了,該判刑的判了,雷厲風行,嚴厲打擊,可是相反的,陸家這邊一個人一點事都不曾發生過。
這天,俞採潔在家裡逗著兩個寶寶玩,她接到了電話,她有些意外,因為給她打電話的是真的出事了,銷聲匿跡了兩個多月的嚴蔓菁。
她想了想,還是赴約了。
她們約在郊外的私人別院內,俞採潔到的時候,嚴蔓菁安安靜靜的坐在泳池邊的太陽傘下面曬太陽,整個人消瘦了好多,巴掌大的臉蒼白如紙,身子骨像是一捏就碎了,可是這會兒的她,在陽光下,披散著長髮,很安靜,沒有往日的濃妝豔抹,穿著素色的長裙,不施一點的脂粉,看起來特別的美。
俞採潔走過來的時候,都能聽到好幾個傭人在偷偷的談話,都是說她變得不一樣了,她也聽得到,若是按以前她應該起身罵人了,可是現在她沒有,只是淡淡的,抿一口茶。
“嚴小姐。”俞採潔走到她跟前,叫了她一聲,坐在她對面。
“叫我蔓菁吧。”嚴蔓菁看了俞採潔一眼,握著杯子的手即使掩飾但還是有些抖,“我記得你喜歡喝茶,可是我不懂茶,喝綠茶可以嗎?”
“不用麻煩了,白開水就很好。”俞採潔對連忙走過來要給她倒茶的傭人搖搖頭,才看向她,“不好意思,這邊路不熟悉,我繞了遠路,晚了點。”
嚴蔓菁怔了怔,抬頭看她,淺淺的點點頭:“寧佑,回來了嗎?”
“還在江東,估計事情還沒處理完。”俞採潔回答著,喝了點水。
“我也聽說了,蘇月那邊狀況開始好轉,估計要醒了。”嚴蔓菁說著轉頭看向遠處種著的一大片桃花林,這個時候桃花開的正好,粉紛嫩嫩的繁盛的開著,像是鋪了一層又一層的雲朵,“我以前就在想,我要是可以嫁給寧佑,我們有了孩子,等我們老了,牽著手,坐在夕陽下,看著孫子在旁邊打鬧,我們欣賞著美麗的桃花。”
俞採潔聽著她這樣說,奇怪的她一點都不生氣,只是也沒有接話。
“可是我做了這麼多的事,用盡了各種方法,他還是不要我。”嚴蔓菁自嘲的笑了,低下頭,笑容裡是滿滿的苦澀味道,“小潔,也許是我不甘心吧,我很想知道他這樣一個男人,為什麼這麼喜歡你呢?是因為你比我先認識了他嗎?”
“感情的事不能拿時間來算吧,兩個人在一起久了,經歷的事情多了,已經不僅僅是相互喜歡吸引和迷戀。”
俞採潔看著嚴蔓菁,從認識她到現在,她開始的張揚不屑,到後來的努力改變自己,她其實覺得一點點的在瞭解她的人生。其實她並不壞,只是她被家庭保護的太好了,要什麼有什麼,有時候喜歡的東西根本只要一句話就會有人送上來,她不懂人情世故,不懂是非對錯,她以為只要喜歡了她努力了,就會得到的。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人活著一輩子,用盡心思去得到的東西,不僅僅是因為那一份單純的喜歡和執著,還有很多禮儀道德廉恥的牽絆。
知道這些的人,能做到這些的,才是人,什麼事可以做,什麼事不可以做,能守著的這才是個人,無規矩不成方圓,若是這些都拋棄了,人與獸,又有何區別?
俞採潔輕輕的開口:“蔓菁,我和寧佑不僅僅是因為相愛喜歡才走到今天,最重要的是我和他是夫妻,彼此承諾過一生一世一雙人,我們不僅有愛情,還有責任,對孩子,對彼此,對家庭的責任,寧佑跟我說過,他其實第一次認識你的時候,覺得你很能吃苦,是個挺有責任心的姑娘,我想你應該能明白責任兩個字意味著什麼,是嗎?”
嚴蔓菁苦苦的彎了彎嘴角,沒有回答。
“你現在覺得寧佑特別好,特別的出色,你想方設法的要得到他,可是他的好,你是看重了哪一點?是他帥,有錢,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