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他會生氣了,想著情人節那天,他扒在門口可憐兮兮地看她。她卻毅然決然地參加了公司晚上舉辦的單身宴會。
難怪,難怪這兩天他笑得比平常都騷兮兮的。時不時還偷窺她,一付就怕有什麼事被她發現的樣子。
原來是在給她準備禮物嘛。
所以說嘛,小男生就是這麼單純。搞得神秘兮兮的,直說不好嗎?
QQ頭像又閃動起來了——
很委屈的八爪魚:
明天晚上你朋友幾點來?
重出江湖滴輝煌殿:
改期了,改期了,她明晚不來,今晚來了。
很委屈的八爪魚:
什麼?改期?今晚來??
幹什麼這麼生氣?改今晚不正好隨他心意嗎?又抽什麼風了?真是越來越不懂他心裡在想什麼了。還是他越來越任性了?
她微微蹙眉,打下一串問號的表情。
暴走的八爪魚:
輝煌你怎麼可以這麼出爾反爾!!!!!
她更莫名奇妙了,直直拔了個電話過去,他沒接。
膽子生毛了?這臭小子!
拔了好幾個電話他才接起,聲音悶悶的,“怎麼了?”
“你發什麼脾氣呢?”她壓低聲音,“改今晚不好嗎?”
“……”
“說話啊!”
“……可以,今晚也可以啦。”他的聲音聽起來很委屈,氣息有些急促,深深淺淺地透過手機傳來。
有點口乾舌燥的~她舔舔唇,“那就今晚嘛。明晚,明晚不是不太合適嗎?”
他的聲音更鬱悶了,“知道了,我去準備。”
掛了電話後她還是一頭霧水——他到底是怎麼了?
與此同時,呆在家裡的小獸把手機甩一邊,抬頭看看剛裝修好的房間。煩躁地一腳踢開隨意散在地上的心形氣球,手指扭著從天花板上垂下的絲絲金絮花,“好不容易佈置好的說……居然又改時間了。”
本來計劃明天求婚的,結果她一個電話回來要請客。他生完氣還是體諒她,趕著今天求婚算了。結果……他七手八腳地佈置好……她又改時間了……
這下好了,他還要一樣一樣地拆下來,重新藏好,明天再佈置……
放在窗臺上的一束嬌豔的百合玫瑰,玫瑰花瓣上還閃著水珠子,搭配的百合也明媚照人,幽香陣陣——可惜,今天派不上用場了。
他嘴角抽搐了一下,一陣無力“早知道就買把油菜花回來了……”
“輝煌啊,輝煌”秋秋拍著滾圓的肚皮,“你這狗屎運的李輝煌啊!李輝煌!”
她踢了她一腳,“從昨晚嚎到今天,什麼意思啊你?吃那麼多都撐不死你。”
“撐死也甘願,肥死也甘願。我打算從明晚開始,天天上你家飽口福和眼福。”秋秋一臉陶醉狀,“輝煌啊,你給我打聽一下嘛,小海弟弟還有沒有兄弟啊。嚎~你不能這樣啊。姐妹是手足,情人是衣服。你妹妹我還光著身子吶,好歹也丟件不要的給我啊!”
嚇~都刺激成這樣了,辦公室裡就言語著裸奔,太豪放了!
她還來不及捂秋秋的嘴,一聲略為刻薄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喲,秋秋怎麼這麼豪放哪,大白天光著身子呢。”
秋秋的臉僵了僵,隨即惱怒地抬頭,“哼,我不過是說說而已,比有的人真的光了還沒有人看來得要好些。”
輝煌拉拉秋秋的衣角,秋秋使勁掙開了。
蘇莎莎的臉紅漲起來,“你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字面上的意思啊!”秋秋也不是吃素的,“也不知道是誰哦,晚上十點多跑去停車場發胃病,死乞白賴地讓人送她去醫院。手裡好歹有電話啊,又不是心臟病腦梗死,還一下撲人車蓋上。切~”
此言一出,整個辦公室都是悶悶的笑聲。
輝煌當時住院,這笑話沒有趕上。
女主角是面前的蘇莎莎小姐,被迫當男主角的便是加班到深夜的譚清。
後來譚清送此女到了醫院,幫忙掛了號後就走人了,頗不解風情。
這事是車場保安傳出來的,醫院這段是秘書小姐傳出來的,相結合一下,全公司上下無不為譚清逃過此女魔爪而大鬆一口氣。
蘇莎莎漂亮的臉僵了一下,狠狠地瞪了秋秋一眼,轉向抿著嘴偷樂的輝煌,“輝煌,真看不出來,你男朋友這麼小。”
我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