蹤。
“這人倒是神秘。”鄭家管事看著大帳外空蕩蕩的雨幕,哪裡有半個人影。
“管事大人,此事怕不好接!此人要從突厥運走一人,身份定然非同尋常,若日後突厥來找麻煩,該怎麼交代?”在大帳外走進來一中年漢子,眼中滿是凝重之色。
“一百兩黃金,你還要不要?有了這一百兩黃金,你足以脫離鄭家,去尋求武道突破。你難道想一輩子困在見神境界不成?一百兩黃金雖然不多,但足夠你安置家中老小,放心的前往各地尋求突破。”管事一雙眼睛看著那武者:“你看看人家見神強者,隨便一出手,還不是黃金萬兩。你呢?雖然也是見神強者,但你混的怎麼就那麼慘呢!”
“那是某不屑於做哪些無本的買賣!休得將我與那群人相提並論!”漢子眼中露出一抹不屑,轉身走出了大帳。
“太耿直!腦袋不會變通,真不知這廝是如何見神的!堂堂見神強者混成這個鳥樣,老夫倒還是第一次見到!”就聽那老祖口中嘖嘖有聲,眼睛裡滿是怪異之色。
第二日清晨,義城公主周身籠罩在黑袍內,緩緩站起身來到庭院外,一雙眼睛看向遠方雨幕,輕輕一嘆。
終究是在草原上生活了幾十年,再回首已經物是人非!
瞧著大帳內的擺設,張百仁大袖一揮,所有物品盡數落入袖子裡。
掃過空蕩蕩的大帳,張百仁來到義城公主身邊:“走吧!”
二人一路徑直來到管事的大帳內,義城公主摘下頭罩,管事頓時眼睛一亮,心中暗贊:“好一個漂亮、標緻的人!”
“原來是中土女子。”看到義城公主的容貌,管事笑了笑:“咱們馬上出發,你隨我來吧!”
走了幾步,管事忽然道:“不知閣下是那家千金,居然被突厥蠻子劫掠了來?”
義城公主笑而不語,管事聞言不再多說,只是道:“隨我來吧!”
義城公主點點頭,趁著黎明前的昏暗,跟隨管事混入了商隊中。
回到大帳,張百仁盤膝坐在地上,周身虛空扭曲,竟然一陣變換,化作了義城公主的樣子,透過簾幕縫隙恰巧能看到義城公主朦朧的背影。
張百仁能感覺得到,有探子在暗中盯著義城公主的營帳,自從上次雁門關之事後,始畢可汗從未進入過義城公主的營帳。
雖然突厥的氣氛有些不對勁,但張百仁卻不以為然,憑藉自己的本事,何處不能來去自如?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鄭家商隊已經出發,向著中土趕回。
待到鄭家商隊走遠,張百仁方才化作一道清風消散在大帳內。
“大王,不好了!義城公主不見了!”只聽侍衛一聲呼喝,眼中滿是悚然。
“什麼!不是叫你盯著嗎?”大帳內的始畢可汗聞言猛然站起身,摔落了手中杯盞。
侍衛面色驚惶的跪倒在地,臉上滿是慘白之色:“小人該死,還請大王恕罪!”
“你確實是該死!”始畢可汗眼中閃過一抹殺機,過了一會方才放下手中茶盞:“不過若真的是那人出手,瞞過你的手段,倒也正常!”
“去請僕骨懷恩過來。”始畢可汗舉起酒壺一飲而盡。
“是!”
侍衛聞言一禮,然後方才轉身告辭離去。
不多時
就見瘦弱得彷彿皮包骨頭一般的男子走入大帳,對著始畢可汗恭敬一禮:“拜見大王!”
自家這幅身軀太過於嚇人,是以僕骨懷恩整個人都籠罩在黑袍之中,再也看不出半點的異常。
“義城公主不見了!”始畢可汗開口。
僕骨懷恩聞言心中一驚:“下屬這就將其找回來!”
始畢可汗自懷中掏出一隻老鼠,粉紅色的老鼠:“不管是誰,膽敢拐走公主,那就男女老少一個不留!”
“大王,不過是一個即將亡族滅種的公主罷了,如何值得大王這般上心?”僕骨懷恩有些不解,那義城公主想走,你就叫她走就是了,何必孜孜不倦的窮追不捨?
“義城公主乃日後本王牽制張百仁的一枚重要棋子,豈能丟失?”始畢可汗冷冷一哼。
聽聞此言,僕骨懷恩不敢多言,立即轉身消失在雨幕內。
鄭家商隊
此時那管事與見神境界的護衛首領騎在馬上,披著蓑衣,首領露出了一抹不安:“不知為何,今日出了突厥大營之後,就一直心血來潮,莫名心悸驚慌。”
“你別嚇我!”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