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走出來屋子,只留下袁守城與張百仁站在屋子內。
“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一陣爆笑自遠處傳來,屋子內的張百仁面色有些難看,袁守城老神再也眼觀鼻鼻觀心,似乎沒有聽到外界的笑聲。
“你為何不走?”張百仁面色陰沉的看著袁守城。
“有件事還要與都督商議,鬼門關關閉了十五年,也不知陰司地府中戰況如何,我道門前輩高真也理應自陰曹地府中迎回。”袁守城撫摸著下巴道:“驚瑞即將到來,陽世才是主戰場。”
“我亦知曉,不日便可重開鬼門關。”張百仁不緊不慢道。
袁守城點點頭,然後一本正經道:“都督不必氣惱,那些人不過是感覺好笑罷了,那王五就是大字不識的莽夫,所言何以為意?”
聽著袁守城的安慰,張百仁面色好看了一些,然後道:“是極!一莽夫而已,胡說八道誰會信?”
“老道告辭!”袁守城恭敬一禮,然後起身走出午門外,接著便是一陣壓抑到極致的笑聲。
“咔嚓!”
張百仁身下座椅不斷散發出道道異響,然後就見張百仁面色鐵青的坐在那裡,咬牙切齒道:“匹夫!一群老匹夫!”
碰見王五這等混人,他能怎麼辦?
他也很絕望啊!
總不能因為這個就將王五給劈死。
“鬼門關!”張百仁嘀咕一聲,然後抬頭看向遠方苗疆,眼中露出一抹凝重,過了一會才道:“這般天大的因果,我能怎麼辦?想要化解談何容易?”
因果太龐大,張百仁也有心無力。
“且先開啟鬼門關,看看陰司中的戰況!”張百仁練成水火真身,如今意氣風發得意的很,自然不會將陰司戰場放在眼中。
純陽道觀
純陽三老此時端坐在廟宇中打坐,在其頭頂一團大日神火耀耀生輝,點燃了整個廟宇。
純陽道觀不遠處,眾位魔神此時匯聚一處,暗中觀看著純陽道觀的情形。
“純陽道觀內必然有張百仁手段,當年七夕在純陽道觀內避禍,那股恢弘浩蕩的氣機爾等又不是沒有感受到。”蚩尤眼中露出一抹遲疑:“若不然,咱們在想別的辦法吧。”
“別的辦法?若有別的辦法,咱們又何必去純陽道觀來捅螞蜂子窩!”奢比屍撫摸著身邊的樹幹,眼中露出一抹凝重:“唯有叫張百仁不得安生,咱們才有機會將地魔獸放出來,抽掉地魔獸的力量!”
“張百仁這廝回來的時機簡直是太巧了!巧妙的叫人不敢置信,竟然恰巧在事情的關鍵時刻回來!”蓐收低聲道:“莫要遲疑,速速動手吧,開啟鬼門關放出陰司大軍,才能給咱們爭取時間,吸引了張百仁的注意力。”
按理說鬼門關並非實體,眾人想要開啟鬼門關,只需要有黑白無常、牛頭馬面在便可,但偏偏牛頭馬面被張百仁封印在這廟宇內,眾位魔神能怎麼辦?
說著話的功夫,幾人搖身一變,化作了尋常香客的模樣,手中提著凡俗之物向山中走去。
純陽道觀雖然沒落,但畢竟背景不凡,凡俗中的香客不少,每日裡香客往來不絕。混入幾位心懷不軌的魔神,沒有人能察覺。
走入純陽道觀正堂,幾人繞過把守的道人,一路彷彿是遊客般,徑直向山中走去。
“好濃重的怨氣!”瞧著純陽道觀的萬人墓碑,奢比屍驚歎了一聲。
“是張百仁親自立下的,這些年若非字跡中劍氣壓制,只怕下方屍體已經成了氣候,這怨氣太大!”春歸君搖搖頭,當年之事他一清二楚,只是沒有什麼興趣談論。
幾人的速度很快,不多時便已經到了後山,掃過那飽經風雨的古廟,瞧見了端坐在廟宇中的三位道人。
“沒想到竟然還有三個礙事的小傢伙,直接一刀殺了了事!”蓐收眼中庚金之氣翻滾。
“不可大意!”春歸君攔住了蓐收:“困住就是,不可殺人。”
“為何?”蓐收一愣。
春歸君阻止殺人,當然不是懼怕張百仁:
“你若不怕因果,儘管殺了他們就是。這三個老傢伙是純陽道觀最後的苗苗,前朝龍氣破滅業力盡數皆由此輩承擔,若將其殺了,到時候只怕那業力會落在你身上。”
“嗯?”蓐收動作一頓,眼中露出一抹凝重:“罷了,左右不過三位凡夫俗子,卻是不礙事!”
春歸君屈指一彈,將三位道人擊暈,然後眾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