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液傾覆,灑滿了雙腿胸前:
“你這是什麼意思?今日很不龍母啊!”
感受著背後的柔軟,張百仁覺得今日龍母與當日那個倔強、剛強毫不妥協的龍母有著天壤之別。
反差的彷彿是兩個人一般!
這很不龍母!
“我這麼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你竟然捨得叫我獨守空床,你且說你是不是男人!”龍母鬆手,搬過來張百仁的身子,瞧著衣襟、大腿上灑落的玉液,打溼的衣衫,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一個怪異的弧度,輕輕解開身上的披衫,只穿襦胸羅裙。
卻見龍母慢慢蹲下身子,緩緩的跪坐在張百仁兩腿之間,伸出細嫩的紅唇去舔那被酒水打溼的衣衫。
張百仁呼吸有些急促,天人心境此時也有些淪陷。
“撕拉~”
張百仁雙腿間長褲化作了穿花蝴蝶,卻見龍母媚態無限的瞧了張百仁一眼,然後紅唇微微張開,輕輕的咬了上去。
“呼~”
張百仁一把撕裂了龍母的衣衫,二人倒在了不遠處的床榻上。
“砰!”
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卻聽南海龍王急促的笑聲響起:“嫂嫂,小王想起先前的一隻玉佩落在了嫂嫂這裡……”
“大王,娘娘在寢宮內歇息……”有侍女宮娥欲要上前攔截。
“砰!”
南海龍王一把將攔路的侍女吞入腹中,瞧著周邊面露驚懼之色的侍衛、宮娥,眼中滿是冷酷之色:“本王如何行事,豈是爾等能夠阻攔的?還不速速給本王讓開路,在外面候著,不許任何人進來!”
面對著南海龍王的威勢,侍衛、宮娥只能默默退下,任由南海龍王大步流星的闖入了龍母寢宮。
床榻帷幕內
幾度春秋
此時龍母雙眼露出了一抹清明,瞧著在自己身上運動的張百仁,死死的扣住了對方肩膀,留下了道道抓痕:“你怎麼敢冒犯我!”
“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的!”張百仁停下動作,瞧著恢復了冷豔的龍母,臉上散不去的紅暈,不由得心中一動,下意識的頂了頂。
“你還敢動!”龍母掐住了張百仁的脊椎。
張百仁默然,過了一會才道:“我之前便覺得你不正常,現在南海龍王來的又這般巧,想來是此瞭手筆,被我摘了桃子。”
“南海龍王!”龍母恨得咬牙切齒,卻是痛的張百仁面孔扭曲:“明明是他得罪了你,你掐我幹什麼!”
聽著耳邊南海龍王的不斷逼近的腳步聲,龍母緩緩鬆開了手指,挺了停身子:“動起來!”
“什麼?”張百仁正要翻身坐起,聽著龍母的話不由得一愣。
龍母面色羞紅,又急又氣。攬住了張百仁脖頸,趴在其耳邊咬著張百仁的耳朵道:“我叫你動起來!”
沒聽錯!
張百仁確定自己沒聽錯!
腳步聲越來越近
卻見南海龍王此時眼中滿是癲狂之色的一腳踹開了大門,疾步走入寢宮,穿過層層長廊,便聽到龍母壓抑不住的急促呼吸在不斷響起。
論容貌、身姿、氣質,龍母身為東海龍王正妻,絕對是當仁不讓的四海第一,若非美豔前所未有,南海龍王豈會冒大不誨,揹負著名聲狼藉的壓力對龍母下手?
身為龍王富有四海,什麼樣的美人沒見過?
但龍母卻值得南海龍王這般色極癲狂,可見其美豔!
走入龍母寢宮,聞著室內靡靡氣息,聽著近在耳邊的急促呼吸,南海龍王血脈噴張,挫了搓雙手,一雙眼睛看著案几上的酒水:“哈哈哈,這一壺玉壺春,還是大哥當年留給我的!想不到竟然用在了嫂嫂的身上。”
南海龍王將那玉壺春一飲而盡,面露滿足之色:“這般好東西,可不能浪費!”
說著話,卻見南海龍王解開衣衫,向著那帷幕走去。
一伸手,猛然拉扯開帷幕,下一刻南海龍王呲目欲裂:“張百仁!你怎麼在這裡!”
“嗖!”此時張百仁正趴在龍母白膩飽滿的身子上不斷運動,被浪起伏,卻見一道黑光徑直飛出,不待南海龍王反應,便已經貫穿其周身百竅。
有心算無心,南海龍王一個照面便落入階下囚之地。
“砰!”南海龍王栽倒在地,帷幕再次落下,一時間氣息急促的聲音又再次響起。
許久
被浪停止了翻滾,才見龍母汗如雨下,頭上髮絲散亂的躺在床榻上,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