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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了真田家,他沒有注意到今天是國內青少年網球大賽的決賽日,越鳴或者會不在家裡,一下飛機,就急切不已地趕過去。

在過去的十多年裡,非銘從來沒有離開越鳴這麼久過。他想念著越鳴,一如他知道越鳴也想念著他。尤其是這半年多以來,面對了太多的腥風血雨,讓他更加懷念和越鳴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那些悠然閒適的時光。

可是到了真田家,得知了越鳴不在時,他既失望又難過,立即給越鳴打電話。可是那孩子不知道在幹什麼,居然一直一直都沒有接聽,非銘心裡有點兒懸了。……按理說,越鳴是不可能對自己生氣的吧,那麼為什麼不接電話?是沒有聽見?那麼他在哪裡?……還是說,是遇到了什麼危險?!

這樣的猜測讓他心裡大驚。

之前見過越鳴之後,非銘就按照他的意思把派在他身邊的人手撤了回來。雖然後來又偷偷讓堂裡一個忠心耿耿的孩子去了他身邊,但是那孩子也到了機場來接自己。這樣越鳴如果又遇到了上次的綁架事件……非銘越想越覺得不應該。平時冷靜的大腦一遇到與越鳴有關的事情就常常出紕漏,真是……

幸好,在他打算著如果這個電話還是沒能接通就發動人馬開始地毯式搜尋之前,越鳴接通了電話。

心滿意足地和越鳴通完電話,非銘借用了真田家的廚房。

雖然真田夫人百般推辭不能讓客人做飯,非銘也不在意。還是向來謹遵“君子遠庖廚”的真田老頭子出面,說非銘的手藝也還過得去,他願意做,就讓他做,真田媽媽才心不甘情不願地離開廚房。

不過十來分鐘,越鳴就跑回了真田家。結果這個可憐孩子,之前和南次郎打了這麼久的球,再一路跑回來,還能站著都算是不錯的了,還被真田爺爺訓斥了一頓懶散。不過越鳴也顧不得爭辯了,知道了非銘在廚房裡,就趕緊跑過去。

非銘繫著圍裙,正站在水龍頭前洗菜。越鳴話也沒說,就撲過去,抱住他的腰。

非銘也停下來,擦乾了手,轉過身回抱住越鳴。非銘個子不算太高,原來也只比越鳴高了十公分不到,半年下來,越鳴又抽高了三四公分,兩個人看起來也就差不多高矮了。非銘的相貌又屬於儒雅的那一派,一點兒也不顯老,兩個人看上去不像是叔侄,更像是久別的朋友。靜靜擁抱了一會兒,非銘揉揉越鳴紅紅的眼睛,笑道:“好了,先出去,不要打擾叔叔做法了。越鳴還不餓嗎?”

越鳴摸摸肚子,臉頰微紅,點了點頭退出去。

下午,比賽完了,真田回到家裡。

非銘已經做好飯了,越鳴正幫著他一一抬到飯廳裡。真田家吃飯一向是比較晚的,常常是天色漸黑了才開始吃,這主要是因為真田爸爸的職業,下班會稍晚一些。而真田每天的訓練也註定他會比一般的學生晚回家。而今天正巧真田爸爸休假,和朋友約去釣魚,而真田也不用訓練到傍晚。老爺子又想和久不見的友人來個不醉不休,就早早開飯了。

真田的臉色一直是陰鬱著,往常越鳴或許會發現他的不對勁,但是今天越鳴的腦子裡太多的喜悅讓他的觀察力稍顯退步,也就沒有注意到。只是吃晚飯了,看到真田還是沒有緩和的臉色,越鳴心裡的疑慮才破甬而出。

非銘還在和真田老爺子喝酒,真田爸爸媽媽在一旁作陪。真田到了句先走就一個人出去了,越鳴也跟上去。

真田默不作聲地往前走著,似乎沒有注意到身後跟著一個人一樣。他的腳步沒有一絲的遲疑,不停地走著,好像這樣,就可以把心裡的鬱郁和憤懣發洩出來一樣。

“弦一郎,你怎麼了?”越鳴跟在他身後,看著他腳步匆匆,頭也不回地走過了一條條迴廊,一座座樓宇。

但是真田沒有回答他,甚至沒有停下來。越鳴就這樣跟著他無頭蒼蠅一樣在真田家胡亂走了一通,真田才終於停下來了。

“弦一郎,你怎麼了?”

“……”真田側頭看著他,半晌,又轉回去,看著院子裡波光粼粼的池塘,才低低吐了一句。“我們,輸掉了。”

越鳴一時間感到不可置信。居然,輸掉了……?這麼久以來的努力,全部白費了?

原本覺得會持續很久的喜悅感被沖淡了一些,他覺得難過。但是真田肯定更難過……越鳴走上前,從他的身後默默地擁抱他。

越鳴不知道該怎樣去想真田的心情。他不止一次問過這個男人,對他來說最重要的事情是什麼。每一次得到的回答,都是“帶領立海大拿下三連冠”。他看到了這個男人為了這個付出的一切,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