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有紅的,有白的,漂亮極了。樹下有兩個小孩在一起玩耍,一個小姑娘是妹妹,叫小丫;一個是小哥哥,叫大丫。小丫妹妹抬頭看著樹上的花,羨慕的緊,想要。大丫哥哥就爬上樹,去給她摘。小丫妹妹高高興興的看著小哥哥給他摘花,心裡歡喜,不停地拍手。小哥哥大丫當然心裡高興,就更起勁。小丫妹妹光顧了抬頭看小哥哥在樹上摘花了,沒留神腳底下,一下踩進了水坑裡,哭起來。大丫哥哥看見了,趕緊從樹上跳下來,也顧不得腳摔得疼不疼了,伸出一隻手給妹妹擦眼淚,同時把摘下的一大把好看的花遞給她,嘴裡還說著:“妹妹妹妹別害怕,大丫哥哥揹你回家。”小丫妹妹看著大丫哥哥剛給自己摘來的花,高興極了,不再哭泣,踩進水坑的事也忘了,笑著說:“大丫哥哥,咱們回家吧。”
一心投入地望著香兒,聽著她甜美的歌聲,腦海裡也大致想得出那是怎樣一個場景。那樹說不定比身後這棵樹還要高大,而且還會開出好看的花,只是季節可能不是秋天,而是春天。一個像香兒這樣可愛的小妹妹和一個跟自己差不多年歲的小哥哥,一起在那棵樹下玩耍。或許他們早就認識,或許他們也像自己一樣偶遇,反正在一起很開心,就像自己現在這樣。要是自己是那個小哥哥,也一定會為香兒去樹上摘花,雖然自己爬得不一定比那個小哥哥高,但一定會盡力去爬。如果香兒踩進水坑裡,自己也一定會不顧一切地跳下來,去給她擦眼淚……
“一心哥哥,好聽嗎?”香兒唱完了,扭頭問道。“好聽,好聽。”一心開心地答道。香兒說:“這是我娘教我的。”“你娘……”一心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娘經常給我唱歌。娘可疼我了。後來娘病了,後來就……”說到這裡,香兒臉上的笑容散去,又傷心起來。一心見她難過,也不知該如何安慰,將一片樹葉遞到她手裡,說道:“如果你難過,就先不要想了吧。”香兒接過樹葉,把頭搭在一心的膝蓋上,喃喃道:“我想娘了。” 。。
第十章 心事
傍晚時分,樵夫大叔才回來,老遠見到兩個孩子坐在樹下,便高聲喊道:“你們看我帶了什麼回來。”說著便高高提起手裡的一隻白兔。“好白的兔兒啊。”香兒跳起來,迎了過去。一心也站起來,跟在香兒身後。樵夫大叔笑眯眯說道:“好不好?這樣白的,在山裡很少見。”“好可愛呀!”香兒伸出小手,輕輕撫摸著白兔的脊背,又回頭對一心說道,“一心哥哥,你也試試。”一心怯生生地伸出手,還沒等手指觸到,那小兔恰好一撲騰,他便趕緊縮回手來。樵夫大叔把手往前一送,說道:“給,你拿著。”“我?”一心靦腆地笑了笑,把手直縮到了袖子裡。“怕什麼?來。”樵夫大夫說著便拉出一心的左手,把兔子耳朵直塞到他手裡。一心手一碰就想縮回,被樵夫大叔拉住,說道:“抓緊了啊。我可放手了。”一心左手攥著白兔耳朵,一顆心撲騰撲騰跳得厲害。白兔兩隻後腿偶然一登,一心急忙伸出右手,把它整個抱在懷裡,但是已經嚇得閉上了眼睛。樵夫大叔笑道:“這就對了嘛。走,給他弄個窩去。”樵夫大叔挖了個淺坑,鋪上木板,蓋上泥土,又在周圍紮了一圈籬笆,便教一心把白兔方在裡面,說道:“這就是它的新家。”一心驚訝地問道:“為什麼下面要鋪木板?”樵夫笑道:“這裡是谷底,地面有土,不比山上堅硬。不遮擋嚴實,它便會鑽洞逃了。”
一心猛然瞥見樵夫大叔腰裡彆著一把短劍,盯著看了良久。樵夫大叔見了,說道:“這是在山上撿的,可是好東西。你們也來看看。”說著把短劍遞到一心手裡。一心捧著短劍仔細打量,不禁心頭一顫,這正是丁大哥之物。怎麼他的短劍會掉在山上?他人又在哪裡呢?樵夫大叔繼續說道:“本來想上山看看,找找帶你來的人。沒想到卻撿到這個。”一心正自發呆,香兒說道:“我也看看。”一心心裡仍想著丁不二的事,恍恍惚惚地把短劍遞給香兒。香兒把玩了兩下,試圖把短劍從鞘中拔出來,卻沒有做成。樵夫大叔說道:“女孩子家,不玩這種東西也好。”說罷便取過了短劍,一按簧扣,將短劍拔了出來,不住地讚道:“隨心劍。果然是好東西,難得一見的好東西。”香兒問道:“爹怎麼知道這叫隨心劍?”一心也醒過神來,想知道答案。他可從沒聽丁不二說過這劍叫隨心劍,樵夫大叔又怎麼會知道。樵夫大叔說道:“其實它叫什麼名字,我原也不知道。不過,但凡愛劍之人便會將寶劍的名字刻在劍鞘或者劍身上。這短劍上刻有‘隨心’二字,多半便叫做‘隨心劍’了。”香兒對短劍沒有興趣,便自己去逗弄白兔。一心睹物思人,開口問道:“樵夫大叔,您在山上沒有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