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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在所有幻覺全部破滅之前發現那個瞪著眼睛表示憤怒的那張臉很熟悉,之後經過確認那個人是丹尼爾。在心裡祈禱著剛才自己的願望成真,如果丹尼爾不和願望裡一樣死到萬劫不復的地方去,那麼死的那個人不可置疑的一定是自己!

所謂酒壯慫人膽,氣蓋百世哀。陸雪冬藉著尚未全部散去的睡意和超大的起床氣放聲大喊著“你他媽一大早晨的不好好睡覺,跑到我這來拽我?你有病是不?還是你他媽的內分泌失調?你去泡妞的時候脫了的褲衩子又沒在我這兒!”

這樣的話一出口的結果就是丹尼爾氣氛的摔門走了,而且還百年不遇的一整天都窩在店裡。似乎是專門留下來找陸雪冬麻煩的!

陸雪冬在心裡哀號“丹尼爾比全世界難養的女人小人加起來還要難養!”

一天的氣受下來,一直到了下午才得以真正的解脫。收拾好用過的資料第一件事就是趕快跑找個人來訴苦。

在話吧裡抓起電話撥了一組號碼,聽著電話裡的提示音響了三聲之後結束通話靜靜的等待電話響起。剛剛結束通話不久之後電話就如預料一般的響起,繼續按掉之後按照來電顯示的號碼撥回去,之後用了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和電話那頭的媳婦訴說著近一個月來的血淚史。

電話打完了接下來要做的事就是付錢,看著電腦螢幕上顯示的價格摸了摸口袋,臉上出現了豔陽轉暴雨的巨大轉變。

尷尬的拉了一下衣服又重新坐回到椅子裡,拿出了口袋裡的手機查詢到了某個號碼之後在電話上鍵入等待著電話被接通!

丹尼爾接完雪冬的電話有點啼笑皆非,搖了搖頭下意識的摸了一把口袋似乎是要確認自己是不是有帶錢包。

雪冬坐在那裡等待救星來臨的時候時間過得是極其緩慢,尷尬以及煎熬的,百無聊賴之際又撥通了一個電話。

電話剛剛被接起雪冬對著聽筒喊了一聲哥,裡面包含的感情很是深刻。結果電話那頭出現了一陣停頓,然後電話那頭出現了一個出乎意料的字,“姐?”

原來浩哥去了廣東,接電話的人是二狼。

和二狼聊了幾句聊了幾句,其實和二狼還是沒有什麼太多可以說的,始終覺得那個不過是個小孩子。只是二狼說他現在在北京,還是在一個什麼比較大的會所當DJ!

結束通話了電話伸了伸舌頭,看著已經站在話吧老闆跟前掏人民幣的丹尼爾露出了一個無比燦爛但是獻媚的微笑。

這一個月來的生活可以說成是奢靡,之所以不說奢侈是因為總會在跟著丹尼爾出現的各種場合見到那種人與人毫不避諱的親密。夜晚的繁星點點,燈月荼蘼總是會夾雜著淫亂與無恥的戲碼,也就成為了純淨的暮色下糜爛的點綴。

雪冬的課程都是在午飯後客人很少的時候開始的那一兩個小時的空當。白天大部分時間用來睡覺,晚上的時候會被丹尼爾拉去那些紙醉金迷的地方,拿著別人的錢揮霍無度。

雖然對這樣的生活已經褪去了當初的新鮮而感到厭之又厭,最後還是因為丹尼爾的樂此不疲而漸漸習慣。深知這樣的習慣會帶來的誘惑和危險卻又沒有辦法推脫。所幸,離開這裡也只不過還有三四天的時間,幾天之後這裡帶來的不論是沉迷還是沉淪都將最終告別!

七十四

人生難道真的是一場賭局?那些虔誠或者不虔誠的賭徒都在自己持續著的生命裡贏得了什麼?又輸掉了什麼?一生中悲劇或者喜劇的賭局都在誰的手裡操縱?誰又是人生賭局的最大莊家?總之在被迫加入的賭局中沒有人勝利,只有一人又一人的出局,只是人都在貪圖著,奢望著自己有能改變命運的能力。可笑的破落人生中,被一路牽引的命運還在沾沾自喜地認為是自己改變了結局!

看著這些日子習以為常的場景雪冬有點無力。看著沙發上華哥華姐依舊在旁若無人的親吻,擁抱,呻吟直至相互撕扯著衣服。淡漠的笑著,彈彈菸灰喝了一小口杯中紅酒。原來慾望是如此可怕,被原始的慾望驅使竟然真的這樣無恥!

時間的力量無可估量的可怕,一個月之前現場目睹華哥華姐親吻的時候總是會紅著臉別開眼睛的雪冬,在一個月後面對現場動影也可以淡定自若了。只是心中被自己刻意留下來的美好回憶總會在這樣的時候跑過來,宣告著昭然若揭的孤寂。

晚上十點,雪冬搶過了那兩個纏綿過後之人的手機對著二狼給自己留下的號碼鍵入之後接通。在二十分鐘的對話過後結束通話並直接刪除了撥打過的號碼給那兩個餘音未斷的人扔回去。

丹尼爾看了雪冬好一會兒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