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青衫中年人平靜地道:“恕謝某無可奉告。”話音一落,眾鬼便散了去。張越川碰了一鼻子灰,不禁有些懷疑。若上次聞遠清招的真是謝振雲的鬼魂,那為何上次什麼都說了,這次卻“無可奉告”。
“張叔叔,現在怎麼辦?”袁瀟伸手把張越川拉出墓坑。其實這些日子來,袁瀟也在自責,如果不是自己多事,怎麼還會有謝寒亭復生的可能。因此,他就算嘴上不說,心裡也是十分焦急的。
張越川搖了搖頭,答:“這件事疑點太多,我還得再查查。”他抬手看了眼手錶,吩咐道:“我找人送你回去,張晗這個時候估計快醒了。”
再回到醫院的時候,張晗正在吃飯。見著袁瀟走進房間,便遞給一個盒飯,說:“這是老趙送來的慰問餐,味道挺不錯的。”老趙是餐館的合夥人,袁瀟接過,卻食不知味。
張晗看出了他有心事,趕忙問道:“你這是怎麼呢?”
“我覺得自己很沒用。”袁瀟拿著筷子數米,“會發生這麼多事情都是我自己作出來的。”
“沒有。”張晗趕忙勸慰道:“你整天亂想些什麼?”
“我沒亂想。”袁瀟索性放了筷子,深刻地檢討起自己來,“我長這麼大,一直都順風順水的。沒吃過什麼苦,也沒受過什麼罪。偶爾有點小牢騷也不過是無關輕重的小事兒。所以,我真是幼稚得可怕。”
“你說何夕這件事吧。我以前沒泡過妹子,但我明白自己有幾斤幾兩,在追求她的時候我也沒想到自己會跟她在一起。後來在一起了,我整個人就自高自大了。你看,女神都被我弄到手了,倍兒有面子,是不是?”
“是這樣沒錯,但那是你努力的結果。”
“是啊,就是因為這是我努力的結果,就讓我覺得只要努力了什麼都可以做到。”袁瀟看著自己的手指,以前是胖得一捏全是肉,現在骨節分明,握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