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兩人早就不是第一次了,但每次,他的貫穿都會令她渾身顫抖。
他一邊馳聘,一邊還在她耳邊振振有詞說著,“這樣能出更多的汗,感冒才會好的更快。”
瀾溪此時連黑線都冒不出來了,感覺身子快被撞散架了,只能更加緊的抓著他。
“唔,輕一些。”
“放心,一定滿足你。”
“……”她乾脆不說話了,實在是受不了他這樣露骨的回應。
這男人……妖孽!妖孽!妖孽!!!
交談聲消失,漸漸的,房間內也只有兩人一次比一次重的喘息聲。
她的腦袋裡有東西在攪拌,缺氧的只能大口呼吸。
雖然躺在床上,但瀾溪還是感覺自己快要調到某個深淵裡一樣……
*****************************************
第二天,兩人醒來的都有些晚。
瀾溪簡單的熱了兩杯牛奶,又快速的煎了兩個荷包蛋,吃完後就一塊坐著商務車走了。
車子在街道上穿梭著,瀾溪有些懨懨的,坐在那裡,無聲的活動著筋骨,做了那事之後,整個人都會精疲力盡。
她眼角餘光瞄了瞄身旁的男人,明明是個病號,怎麼看起來比她精神百倍?
嘴唇抿緊了些。
很快,車子便開到了她公司的寫字樓下,還是跟往常一樣,她要求在稍遠處停。
只是臨要下車時,男人湊過來,氣息很近,“昨晚,滿足你了吧?”
聞言,瀾溪幾乎是從車子上跌下來的,踉踉蹌蹌的往寫字樓走,還力求鎮定。
賀沉風嘴角勾起,一路上,就看到她懨懨的坐在那裡,時不時的還將目光幽怨的飄向自己,所以就故意逗了逗她。
前面的言謙見到,也不免勾了勾唇角,看來賀總的心情很好。
到了辦公室,言謙將助理衝的咖啡端進來,站在辦公桌對面例行的報告著他一天的行程。
聽後,他蹙眉,“這麼多。”
“嗯,因為明天上午要坐飛機去紐約出差,所以有些必要參加的會議就都挪到今天了。”言謙點頭,恭敬的解釋著。
高背椅旋轉了一百八十度,賀沉風轉過來看著他,薄唇動了動,最終只是揚了揚手,“嗯,出去吧。”
言謙頷首,默默的退了出去。
可能是連續吃藥的關係,身體已經感覺不到什麼不適感了,只是稍稍有些疲乏而已。
伸手將西服外套脫下來搭在椅背上,口袋裡有硬硬的東西掃在桌角上,發出響聲。
他皺眉掏了出來,是一盒喉糖。
言謙去家裡接他們倆後,在行駛中途時,她忽然說停車一下,也沒說明緣由她就徑自下了車,不一會兒回來,手裡卻多了個鐵質的小盒子,遞給了他,“這是喉糖,你隔一段時間就含一顆,嗓子就不會很疼了,慢慢的就好了。”
他當時就皺眉。
他當然知道是喉糖,可他一個集團總裁,開著會呢,時不時的掏出來含一顆,像是什麼樣子?
他真懷疑,這女人是不是將自己當做君君一樣哄了。
想到她,不免就有些剎不住車,昨晚還是因為感冒的影響,她雖然叫苦連連,但他卻沒怎麼進行。
喉結動了動,今天還要加班到很晚,明天又要去出差。
真想將她打包帶走啊!
摩挲著下巴的手放下,伸過去按下了內線,“言秘書,你進來一趟。”
*****************************************
翌日,瀾溪擠著公交車正常的上班。
只是沒想到,從公交站走到寫字樓時,門口停著的那輛黑色商務車,陽光下正泛著光。
車子她再熟悉不過了,不用看車牌,她就已經知道了是誰的車。Pxxf。
她一走近,副駕駛席位上的言謙就已經下來了,微笑著替她拉開後車門,“謝小姐,上車吧。”
瀾溪看著裡面坐著的賀沉風,微微咬唇,有些傻氣的說,“可我還得上班,要遲到了。”
“上車!”沉聲一喝。
她立即嚇到,直接一溜煙的鑽了進去。
言謙微愣,搖頭失笑。
一路上,她都問有什麼事,可賀沉風嘴唇抿成一條薄薄的線,就是吝嗇對她開口,前面的言謙和司機就更不用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