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齊獰笑著奮力反抗,從他的語氣中,已經猜到了葉思忘會來暗殺他的意圖,顯然早有防備,要不然,以葉思忘的武功,不至於剛進屋就被人發現。
葉思忘挑挑眉,從耶律楚齊有恃無恐的聲音中,他心中一驚,知道上當了,猛地吸了一口氣,精招盡出,耶律楚齊被他一下劃傷手臂,手中的刀應手而落,竟是被葉思忘劃斷了手筋。
葉思忘欺身上前,匕首抵在耶律楚齊脖子上,表情優雅自如,問道:“你是要自己說,還是我讓你說?”
“本王知道,本王的武功比不過你,但是,本王並不怕你,你不敢殺了本王!”耶律楚齊被抓住反而鎮定下來,竟然笑眯眯地得意的對著葉思忘說。
葉思忘微微眯起眼睛,完美的掩飾了自己的情緒,收回匕首,旋身坐到了椅子傷,悠然看著耶律楚齊,司空明月和清河公主一前一後,一人守窗戶,一人守門口,防止耶律楚齊耍花樣兒。
“告訴你也無妨!”耶律楚齊得意的道,臉上是藏不住的笑意:“今天下午,本王見過莧兒之後,被一個人攔住,他告訴我,我這樣做根本不可能傷害到你一根汗毛,因為我不瞭解你的實力,只要你願意,隨時可以殺了我而人不知鬼不覺。他說的時候,我還不相信,現在看來,果然沒有任何虛假。”
葉思忘表情不變,靜靜地坐著聽著,對耶律楚齊類似誇獎的話語沒有任何反應。耶律楚齊瞟了不動聲色的葉思忘一眼,心中暗自慶幸,如果今天沒有遇到那個人,只怕此刻他的小命已經丟得不明不白了。
“你把小莧的身份告訴那個人了?”葉思忘沒有多餘的廢話,直奔主題而去,輕輕問了耶律楚齊一句。
“沒錯!那人說過,你非常重視你的妻子,以你的性格,絕對不會犧牲莧兒,坐視事情不理的,你也絕對不會甘於屈居人下,既然無錯達到我的目的,那我只能退而求其次,讓你無法再為天朝效力,讓天朝失去你這個猛將,但是你在軍中的威望又非常讓人擔心。”
耶律楚齊說道這裡,停了下來,一雙眼緊緊盯著葉思忘,見到葉思忘的眼中閃過一絲警惕,才“哈哈”笑了出來,道:“安王爺果然名不虛傳,智計非凡,你一定已經猜到本王的辦法了。你們漢人有個成語叫眾口礫金,很多事情,即使不是真的,只要說的人多了,也就變成真的了,更何況莧兒的身份絕對是真實的,葉思忘,你就等著被天下人的口水淹死吧!哈哈”
葉思忘默默看著耶律楚齊,良久,才淡淡問出一句:“你要講的都講完了?”耶律楚齊料不到葉思忘竟然這麼鎮定,不禁愣了愣,呆呆的看著葉思忘站起身,見他脊背挺得筆直,輕聲道:“深夜打擾失禮了,河西王爺好好休息吧,保重身體,本王可是希望王爺能親眼見識一下本王的本事兒,看本王怎麼把你的事實變成別有用心的流言。”
衝著耶律楚齊露出一個笑容,白森森的牙齒,顯得陰狠無比,風度翩翩的故意行禮告別,臨走,突然停住欲離開的步伐,回頭朝耶律楚齊笑了笑:“對了,本王差點失禮了,河西王,替本王向你們家太子問好,就說本王希望他多多保重,京城最近鬧了好幾起刺客案,可要多加小心啊!”
別有用意的笑了笑,招呼司空明月和清河公主回去。出了行館,葉思忘看了看夜空,深深吸了一口氣,拉著兩女的玉手就走。
“忘兒,現在該怎麼辦?我們根本不知道那個欲圖謀害你的人是誰我”司空明月想起什麼似的突然停住,一臉震驚、害怕的表情,臉色蒼白,被葉思忘牽著的手突然一緊,握住了葉思忘的手,欲言又止。
“姑姑,你什麼也不要說,我心裡有數,晚了,回去休息吧!清河,你回去把小莧叫醒,把剛才的情況和她說一下,她自會安排。”葉思忘輕笑著吩咐兩女,表情輕鬆自如,一點也沒有著急的樣子,而言下之意更是似乎不打算回去。
“你要去哪裡?不回去嗎?”清河公主握緊葉思忘的手,關切的詢問著。葉思忘搖搖頭,道:“你們先回去,我還有點事情要去做,目前來說,這件事比較重要,其餘的事情,小莧都可以處理,我不在場也沒關係。”
兩女雖然奇怪葉思忘這麼晚了要去哪裡,但出於對葉思忘的信任,兩女還是點頭答應,當先回王府去了,葉思忘目送兩人安全的回到王府才轉身,朝著外城的去了。
與此同時,長樂公主府邸中,長樂公主坐在軟椅中,表情陰沉的看著屏風後的人,聲音低沉的問道:“小云子,這個訊息是從哪裡來的?”
“回公主,今天有人在皇上的御案上放了一個信封,皇上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