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家主,不好了,青州之事失敗了。” “無妨,只不過便宜了劉紹了。” 餘澋如今依舊不慌不忙,但是趙家主十分擔心。 “放心,這次是青州世家所為,和我們沒有關係。” “可是,萬一他們將我們出賣……” “你以為他們知道背後是你我嗎?” “餘家主的意思?” “當初只不過是給他們提供劉紹的訊息,他們都不知道是誰提供的,還有,他們在青州確實太過分了。” “只要不牽連我們就好。” “沉住氣,不過陛下此次必然震怒,我們再加一把火。” 第二日朝堂之上,御史大夫餘澋首先對青州發生刺殺廬陵王之事發聲。 “陛下,此事涉及皇家威嚴,必須嚴查,青州刺史和青州都督難辭其咎,臣請將青州有關官員撤職查辦。” “嗯,餘卿所言極是,青州刺史有失職之責,調任豫州別駕,豫州刺史調任青州刺史,願豫州別駕升任豫州刺史。” 這個安排餘澋並無異議,他知道,豫州別駕是世家中人,雖然不知道他是否會向著世家,也好過那些出身寒微的官員。 “至於青州都督,雖然有過,但是念在其有功於朝廷,調任徐州都督,原徐州都督秦安調任荊州都督,右將軍王仲德暫代青州都督。” 這個安排餘澋雖然不甘心,但是他知道,軍隊他根本無法掌控,那些高階將領,全部都是劉義隆的心腹愛將。 好在拓跋望被調離青州,王仲德並不熟悉青州,這樣青州世家應當有時間應對。 雖然已經打算放棄青州世家,但是餘澋還是盡最大可能拖延時間。 青州官員調動就是青州世家的機會,如果能夠趁機掌握一些軍隊,就再好不過了。 當聖旨傳到青州,拓跋望並不擔心,他知道這是陛下在保護他,雖然調任徐州,但是職位不變,依舊執掌一州兵馬。 青州刺史雖然降為別駕,但是並不影響什麼,而且豫州臨近洛州,距離朝廷更近了。 等到他們開始調動的時候,青州的三個世家,也是刺殺劉紹的幕後黑手,他們開始拉攏軍中將領。 還真的成功了,這兩名將領雖然並不能掌控青州所有兵馬,但是佔據廣固城綽綽有餘。 雖然拓跋望調離了青州,但是他的兵馬留在了青州,王仲德初來乍到,未必能夠掌控青州軍。 這兩名將領,一位是青州都督府副將,一位是青州軍右營將軍,兩人大約可以掌控近萬青州軍,其餘分別由其餘將領掌控。 不過世家並沒有貿然聯絡其餘將領,這兩名將領還是以前就和世家走的比較近的。 王仲德帶領著南平王劉鑠來到青州,王仲德任青州都督,劉鑠任都督府中郎將,雖然職務不高,在於可以得到鍛鍊。 新任青州刺史也到達青州,然而他們都不知道,青州三個世家正在醞釀一場陰謀。 這天,鄭籍和王挽看完王挽的母親,正要返回刺史府,鄭籍發現城中兵馬正在調動,這讓他有些疑惑。 “王兄,城中發生了什麼事,兵馬為何頻道調動?” “聽說新任刺史和都督到來,應該擔心他們的安危吧!” “不對,有些反常,立刻稟報殿下。” 二人立刻來到刺史府向劉紹彙報。 劉紹也感覺不對,如今新任刺史和都督尚未到達廣固,萬一城內有事發生無人可以阻止。 隨即三人利用刺史府的令牌離開了廣固城。 這也是世家沒有想到的,他們忽略了劉紹。 劉紹三人馬不停蹄的來到安平,如今王仲德等人還沒有到達這裡,劉紹立刻讓鄭籍持廬陵王令讓安平縣尉整頓兵馬,隨時準備抵擋青州方面的兵馬。 同時王挽離開安平,向西去迎王仲德等人。 當王仲德距離安平三十餘里的時候,王挽來到他面前。 “參見將軍,在下奉廬陵王殿下命令特來見將軍。” “有何要事?” “將軍,青州要出大事,如今廣固守軍頻繁調動,不知是為何?” “本將軍並沒有下令調兵,何人如此大膽敢私自調兵。” “卑職不知,廬陵王殿下如今在安平等候諸位。” “好,立刻前往安平縣。” 隨後王仲德等人來到安平,看到安平如今正嚴陣以待。 王仲德看到劉紹,立刻道:“參見廬陵王殿下。” “將軍不必多禮,如今形勢緊迫,剛剛青州軍前營和左營來到安平,他們被青州都督府副將調離廣固,如今廣固城中有近萬兵馬並全城戒嚴,不知何意?” “難道世家要謀反,不應該啊,那些將領不會聽世家的命令。” “將軍,末將青州軍前營將軍,副將下令說是將軍的命令,可是我們出城後,他就將城池封鎖,我等無奈,只能留在城外,後來他派人想要奪取末將兵權,末將無奈,只能撤離青州,左營和末將情況相同。” “看來世家已經控制了廣固城,傳本將軍將令,樂安守軍按兵不動,防止魏軍來襲,其餘各郡,抽調兵力準備平叛。” “諾。” 很快,青州都督將令傳達到各郡。 本來齊郡都尉剛剛收到都督府將令,讓他不得隨意調動大軍,可是如今青州都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