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力,配合師傅配製的藥物,在她今日這般全力施為之下,就是一頭大象,在一個小時之內也會陷入“清醒的幻覺”中而不能自拔——而且這種狀態的外在表現,看起來應該是完全沒有任何異常的。
這要比局長交給她的、從特別渠道走私自美國的dfd效果強的太多了。
但這些情況張知秋都不符合。
他的反應非常激烈。
而且,他只是在洗了一把臉之後就完全恢復了正常——張吹水甚至在他身上察覺不到絲毫的師傅配製的藥物的痕跡,那是一種常人淡到根本不會察覺的、就算專業“聞香師”聞到也不會有任何突兀感覺而只會不經意忽略的、很普通的、近乎無味的味道。
但這本應該是絕對不可能的!
難道這個外表臉嫩、其實象師傅一樣是個老妖怪(三清在上,水水只是非主觀無意的!)的小胖子已經練成了傳說中可以盪滌一切的“三昧真火”?
張吹水的腦袋也亂成一塌糊塗。
各懷心事的三人很快就風雲流散,各奔東西。
且不說國安部二人如何,張知秋自己在招待所床上躺著,只覺著眼皮是重有千斤,睜都睜不開來,在暗讚一聲“老子現在就是個豬”之後,胖子心安理得地去與嘗試著約會周公之女去鳥……
晚飯的時候,張知秋是被前臺的電話叫醒的,然後稀裡糊塗地獨自在招待所的飯廳裡稀裡糊塗地吃了一頓豐盛的大餐,沒有衰哥也沒有黴女相陪。
晚飯後,張知秋大大方方地給自己洗了一個熱水澡,並不介意有可能的走*光——雖然體形是胖了些,但張知秋自己還是覺得能拿出手秀秀的。
睡了一個下午的胖子開始上網,這個招待所竟然還配備著臺式電腦,雖然只是兩年前的舊款,但頻寬卻是專用的,好用的很。
於是,淫蕩的胖子徹夜未眠——當然,明史還是看了一個小時的,至於其他的時間在幹什麼,你自己去想好了……
第二天早餐後,張知秋給招待所留下了永遠地飯桶傳說……
上午八點,頂著兩個明顯的黑眼圈的李觀棋準時敲響了張知秋的房門,帶著嫉妒的眼神(這是胖子的定語)看著他油光水滑、嫩的出水的臉蛋兒,酸溜溜地說:“昨晚睡的可好?”
“好著咧、好著咧!”張知秋笑的一如偷到小母雞的老狐狸。
看東西的地方果然不在這個大院。
張知秋被帶上一輛密封良好的汽車——當然,李觀棋是陪同,否則胖子沒準敢不敢上也還難說。
兩小時後,汽車停在了一個空曠院子裡的五層小樓前,張知秋和李觀棋在這裡接受了一個多小時的“殘酷安檢”——連胖子的屁眼都被塞進了窺鏡,讓一個看起來是乾巴老頭的傢伙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地看了個夠。
要不是看到李觀棋也是面如土色地和自己享受著同等的待遇,張知秋肯定是要發飆的。
張知秋終於在地下不知多深的地方見到了傳說中的“國寶”,在那一瞬間,胖子的第一反應是狠掐了自己一把——這東西怎麼和自己“夢裡”見到的一模一樣呢?!
不知道劉江明局長作了怎樣的工作,張知秋甚至被同意了用手去觸控這個詭異地機械手——當然是要戴著防護手套的那種。
時間似乎過了很久,又彷彿只是短短的一瞬,張知秋已經經歷了一個高階矽基生命體從生到死的完整一生!
雙眼一閉,張知秋乾脆利落地暈了過去。
在李觀棋看來,張知秋只是輕輕地用手指觸碰了一下那個殘缺的機械手,在一道藍弧閃過之後,就頭髮直豎、臉色大變地暈到了。
看起來就像是被高電壓瞬間所擊的典型症狀。
“人還沒醒?”中年人——國安部第二總局局長劉江明沉吟著問道。
“是的。”李觀棋畢恭畢敬地回答:“已經做了徹底的身體檢查,也已經可以確認,就是被超高壓電流所傷。”
“而且,他的身體也沒有什麼異常,不大像是一個身負武功之人,各項身體指標更像是一個普通人。”李觀棋在一頓之下又補充道。
可憐滴張知秋,原本還哭著喊著不做體檢,甚至不惜以中斷合作相威脅,可他現在就只差要被人切片檢測了,就是國家領導人的體檢標準和他相比,那也是幼兒園與博士後的差距。
“為什麼會有高壓電?是從哪裡發出的?”劉江明再次問出了這個困擾了很多人的問題,雖然他已經聽過了彙報,但他此刻還是再問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