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矩。
想當初,自己小的時候,這老媽要打自己,那可是乖乖任她打的,還跪下來呢。等老媽打完了,還得忍著痛給老媽遞毛巾,遞水壺神馬的。
哪像女兒,居然敢當著老紙的面跑,還居然敢當著老紙的面喊她媽來救她,特麼滴,今天老紙不教訓教訓你個不孝女,老紙今天就跟你姓!
老媽上來得很快,“哎,你幹嘛。好好的,發啥火,醫生叫你氣頭餒餒……”
“有你生的不孝女。老紙氣頭能餒就奇怪了,林鷲,快開門。”老爸見門鎖上了,把門拍得很是響。
“你神馬意思啊,合著女兒就我一人生得出來的。九兒,別出來,讓你爸生氣去吧,真是的。”
老媽不高興了,平常明明是你最寵女兒好不好,女兒養成這麼無法無天的脾氣和個性也是你慣的好不好。
“哎。鑰匙呢,把鑰匙拿出來,我今天就不信了。教訓不了這小兔崽子。”老爸向老媽開口拿鑰匙。
“沒,放老家呢,平常又不鎖門的說。”老媽沒好氣的說道,一邊說著一邊下了樓。
自己得趕緊把後備鑰匙藏起來,要不然。九兒的屁股就可開花了。
先不說在門外的父母,跑進屋子裡的林鷲才不一點也不擔心呢。倘若老媽真讓老爸進了自己的房間,那就不是老媽了。
話說,老媽也一直看小叔不爽好不好,只是怕影響夫妻關係,現在自己做了醜人,扮了黑臉,倘若老媽敢讓自己被欺負,或者受傷,對得起自己一直以來的付出麼。
因此,林鷲倒是優哉遊哉地趴著床上看著複習資料,幸好自己的丟房間了,要不然,剛才真來不及把資料帶進來的說,哈!
到了第二天,林鷲便和老媽打了招呼,神馬在鋪子裡的錢要鎖好,最好直接放銀行去,不要放太多的錢。
天知道老爸會不會為了讓他弟弟不高興,去拿些錢的,雖說可能性灰常低,不過,咱可不能讓老爸養成這習慣的說。
中午到了鋪子,看見一切正常,林鷲倒是把心放肚子裡來,想來老媽和李媽也不是傻的,便吃好飯和郭玉佳回了學校。
哪知道到了學校,卻早被候著的同學叫去了老師,據說是老師找。
林鷲看了看郭玉佳道,“玉啊,是不是你做錯事情了?比方說給了某個男生一個想入非非的微笑?”
林鷲那可是自認根正苗紅的娃,現在課代表也不做了,就一平民百姓來著,老師好好的找自己幹嘛?
肯定是為了打聽郭玉佳的事兒吧?小玉會有啥事,明顯啊,肯定是桃色新聞,總不可能是神馬保送一類的吧。
郭玉佳推了推架在自己鼻樑上的眼鏡,沒好氣的說道,“就我現在毀容成這樣,哪個男的這麼不長相啊?”
林鷲打量了一番,笑道,“這青菜蘿蔔各有所好,或者偏有男人就好這口來著。”
“去你的。”郭玉佳啐了口林鷲,“怎麼不是你自已的事兒?”
“怎麼可能啊,我多少聽話來著,多少身正來著,絕對是正義天使的化身來著,那面對男色是絕對不動搖我學習的心。”
“行了行了,在我面前表哪門子的決心,要表,去老師哪兒表,還有,老師不是找你啊,你去了不就知道了。”郭玉佳揮揮手,有點不客氣的打算趕林鷲走。
難道真不是小玉的事兒?可自己也沒啥啊,自己可一向是好學生來著,一中的校規啥的,背得滾瓜爛熟。
這倒不是林鷲真有多麼熱愛學校,而是岑炎說的,你想要大自在,就得有小小不自在。
背熟了校規,那麼能不能鑽學校的空子和漏洞就看你自己本事了。
你看看人家香港的那些律師,明知道人家有事兒,底子不乾淨,可人家呢,就和你玩漏洞,所以,這種活計你玩得好,多少嗨皮來著,那種心裡暗爽的感覺,這沒做過的人那素不明白滴說哪!
“報告。”林鷲在老師辦公室門口那報告喊得很是響亮,差點震聾人家老師的耳朵。
“進來吧。”老師沒好氣的說道。
“老師您找我?”林鷲依舊笑得很是燦爛,露出自己的八顆小白牙。
“知不知道前些日子有啥事發生?”老師問得很是含蓄。
“前些日子?學校的?不知道啊!”現在又沒有啥文藝匯演,不就是每週都要小考,月月來次高考模擬麼,比一些人的月經來的日子還要準的說,汗。
“你真不知道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老師的聲音拔高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