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抱起來,令我坐在他懷裡。喘息著用額頭抵住我:“你在想什麼?”
我別開了臉。於是他抱住我,懲戒性地起落,我漸漸放蕩,抬手擁住他的肩,嬌嫩的身體完全嵌進他懷裡,抬頭讓他親我。
“舅,舅舅……”
“小韻,我是玉寧。”
“玉,玉寧……”
身體好像隨著這個名字,就失控了。突然滋生而出的無邊渴望讓我心驚,只能緊緊地糾纏住他來抵消一些,也羞於被他發現。緊緊地擁抱在一起的身體,相互廝磨揉搓,四肢交纏。
他突然把我推倒在榻上,叫了一聲“小韻”,突然徹底失控。我抓住身下的被褥,腰身無意識地弓起,無助地顫慄呻吟。最後被那一陣洶湧的狂潮淹沒。
“……”
那是什麼?
我喘息著睜著眼,有些震撼於剛剛那種強烈的感覺。然後就茫茫然地低頭去看還埋在我身子裡的人,想著他一定會知道。可是隻這一眼,身體突然又被撐開。
“……舅舅!”
他笑了一聲,欺身而上。我試著反抗,但最後還是深深地陷在了旖旎裡不可自拔。
最後一直折騰到天黑,我精疲力竭,爬都爬不起來。只能哆嗦地抱著被子,一邊抽噎一邊張口接過他餵給我的吃的。
他總是撐不住要笑,桃花眼笑意盈盈。然後就忍不住把飯碗一丟,過來摟住我就要親。
我簡直要翻白眼:“我餓了!舅舅!”
“……”他一怔,最後無奈地鬆開了手,道,“那你先吃飽,養足力氣。”
“……”我有點咬牙切齒,但是他餵過來,我又只能咕嚕著接過來吃掉。
話是說的嚇人,但是他倒是沒有再做什麼。只是抱著我去洗過澡,今晚留了下來。他在我身邊熱氣騰騰,讓我覺得很危險,我睡得極不踏實。
等到第二天早上起來,我們兩個熊貓眼正對著,都有些出神。
他無奈,笑了一聲,湊過來親我:“你可不要再生氣了,婉霜不是我的妾。我只不過是看在她姐姐的面上,照顧她而已。”
我一愣,隨即撅起嘴:“那你前兩天睡在哪裡?”
“睡在你隔壁”,他略一頓,然後失笑搖頭。“說你笨你總不肯認。你怎麼不想想,如果婉霜真的是我的妾侍,我前兩天真的睡在她那裡,她還會這麼氣勢洶洶地來找你算賬嗎? ”
我一想,也是,隨即就有點臉紅,哼了一聲,道:“你這麼風流,就算婉霜姑娘不是,你也一定有別的妾侍,藏在別的地方。我才不要你了。你也不要碰我了,我……”
我的獨立宣言還沒有發表完,就被他拉過去又親了一下。我瞪大了眼,他失笑,又在我眼睛上親了一下。
“我真沒有。”
“沒有什麼?”
“沒有妾侍。”
“……”信嗎?可能嗎?
我忍不住要翻白眼,在心裡哼了一聲。他當然不會娶妾。雲霜就是一個鮮活的悲劇例子。他受了這麼大的刺激,怎麼還會往家裡娶妾。反正天天眠花宿柳左擁右抱,也很快活。
他抱著我親了親,道:“好了,不要再鬧我了。你好不容易回來了,好好休息一下不好麼?為什麼要天天胡鬧?”
“……我沒有胡鬧!”我氣咻咻地翻了個身,真的不想再理他。心裡煩亂的厲害,如果可以,我寧願我根本沒有再見到他。
他摟著我,撫摸我的身子,半晌,輕聲道:“過兩天,我就帶你回去。不過不回陽溪去,我讓人去松溪買個屋子。你先住在那裡好不好?”
“……”我有些詫異地抬頭看他。
他笑了一聲,不知道卻有些疲憊,眼神很動人。他輕聲道:“至多隻能這樣了,小韻。你不要再逼我了。”
“……我哪裡有逼你。”
他把額頭抵在我肩頭,無不疲憊地道:“你不知道我是怎麼想的……你也不想知道。一直只有我,拼命地想知道你的心思。我也是會累的,小韻。”
我忍不住要掉眼淚,哽咽著道:“你若是累,為什麼不放手?”這樣他好,我好,大家都好。
他沉吟不語。半晌,才把我抱起來,溫柔地親了親我的額頭,道:“我帶你出去走走,好不好?”
我從來都拒絕不了他。
他陪我一起吃了早飯,然後就牽著我的手把我帶出門,令丫頭們收拾屋子。
我們走出了這個小園子,他指著園子上的牌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