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嗎,初冬比你有眼力見,你要知道白老師不想成為眾人的焦點。”
李茂愕然:“我很招人煩嗎?”
初迎反問:“你對自己沒有最基本的認識?你能考慮下白老師的感受嗎,他不會疾言厲色地跟你說話,你以為他就得默默承受是嘛!人家不樂意你就得把你的愛慕收起來,不管是你,還是初冬,還是任何女青年,任何人都沒資格給白老師帶來困擾。”
李茂皺眉:“……你確定結了婚有物件是嗎,白老師不就教了你一門課嗎,你到底是什麼立場?”
初迎的氣勢足以壓倒一切:“我的立場就是看不慣你自作多情。”
李茂:“……”
白雋淞就站在不遠處,知道李茂來,他也過來看看,聽到兩人談論他哥,就站在不遠處聽著。
他覺得初冬不錯,有初冬一個就夠,可他想不到他哥那麼受人歡迎。
讓他意外的是他能想到的初迎都能想到,他嘴皮子沒那麼利落,初迎說的話他可說不出來,初迎簡直是他的嘴替,一番話說得酣暢淋漓。
她對這一切看得透徹,又不會袒護自己妹妹。
他太喜歡初迎姐了,連帶著對初冬的印象也更好了一些。
見對方好一會兒不說話,初迎語氣和緩:“你跟白老師絕無可能,你條件不錯,可以找到很好的物件,你沒必要一棵樹上吊死。”
李茂臉上各種表情交替,難過、不感、憤懣……
眼看快到上課時間,初迎說:“我去上課,你好好想想。”
李茂看著她的背影不甘地說:“我跟初冬不一樣,我的手沒有沾染罪惡,白老師的母親特別討厭初冬他們這幫人,她是絕對不會同意初冬跟白老師在一起。”
她的語氣充滿優越感。
初迎停下腳步,轉回頭來,緩緩開口:“要真說罪惡,初冬在當時只是個小嘍嘍,她那時才十歲出頭能有多少罪惡。你沒必要把這種罪惡強加在情敵身上找優越感,白老師的母親一向尊重他,他的想法才是最重要的。”
李茂好不容易攢起的氣勢又幹癟下去。
初迎朝教室的方向走,她想李茂並不是初冬口中的蠻不講理的人,她應該會想通主動離開。
這樣對所有人都好。
隔天傍晚初迎剛到學校附近把車停路邊,走了幾步看到五大三粗白雋淞特別有存在感地站在大門口,一見到她就親熱地喊:“三姐。”
“剛好飯點,你沒去吃晚飯?”初迎問道。
“我吃過了,在這等你呢。”白雋淞說。
倆人並肩而行,白雋淞說:“三姐我昨晚聽到你跟李茂說話,我聽說李茂來了就找了過來就聽到你們那些話,多謝你維護我哥,你說的那些話也是我想說的,有人總要自以為是,你不說那些話我也要說,可我沒你說得好。”
“你哥有你這樣一個關心他的弟弟真好。”初迎感嘆說。
“我們家就倆兄弟,我當然要關心他,小時候我哥對我特別好,他不僅成績好,還是市羽毛隊的,他一直都是我的偶像。”
可能是少見陽光,白雋清面板略顯蒼白,很難想象他打羽毛球的樣子。
初迎說:“我這人愛多管閒事,我是看不慣隨口說幾句,你們不嫌我事多就行,我只是希望她們都不要打擾到白老師。”
“我不會嫌你事兒多,其實我對初冬姐印象不錯,我爸媽也願意我哥能有個家庭,希望我哥能像普通人一樣生活。”白雋淞說。
“那你哥是咋想的?”初迎問。
“我也不知道,這個不太好問,可能他自己都說不太清楚。不過你說的對,初冬姐對他來說確實不太一樣。”白雋淞說。
初迎想白雋淞對這些女青年的態度取決於他哥的態度。
倆人走向岔路口,初迎揮手:“我先去上課,改天聊。”
——
作為一年級小學生,小賦第一次參加考試,這天就上了半天學,放學的時候手裡拿著考了雙百的試卷還有一張三好學生的獎狀。
這個年代學習好的學生就能拿到三好學生獎狀。
等了半天,終於等到爸媽下班,她迫不及待地把試卷跟獎狀拿給爸媽看。
小丫頭指著試卷上鮮紅的數字,語氣自豪:“我們班一共仨人考雙百。”
方戩不當回事:“別說你小學考一百,我上高中時候數學都能考滿分。”
“你得鼓勵咱閨女啊,考雙百多不容易,得給閨女點獎勵。”初迎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