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是不講理,阮冰氣得身體微微發抖:“你兒子自己留著吧,媽媽,我不是因為你是沈家的太太才尊敬你,而是因為你是我的長輩,所以,我才儘量不違抗你的意思,我尊重你,請你也尊重我,不要總是將我說得那麼壞。像我這樣的包子,這世界上很少,若是您一直這樣,下一個兒媳,恐怕就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既然準備和沈墨分開,阮冰也就把忍了很多年的話說了出來。
她說這話的時候,有些控制不了情緒,jeson頻頻看向她這邊。
歐子淵已經壞笑起來,一直盯著阮冰上下打量,那表情可以化作兩個大大的字——活該。
“怎麼?你是想威脅我是不是?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我都聽嬌嬌說了,還以為你真是冰清玉潔呢,想不到,你早就和你那個大學同學,嬌嬌你說他叫什麼來著?喔,趙瑾年,那個趙瑾年好上了,人家不要你,你才賴上了我的兒子,竟然敢給我兒子戴綠帽子,你這個不知道羞恥的女人,你立刻給我回來,不然我就去你的單位搞臭你。”蘇琴哪裡是個聽得進去道理的人,只要不如意就開始撒潑,此時已經將最醜陋的嘴臉也暴露了出來。
“又是趙瑾年,嬌嬌昨天逼我給她買嬰兒手鐲,還說讓我和沈墨把房子車子和錢都給她兒子,讓沈墨遺產寫她兒子的名字。我不答應,她就中傷我,媽,如果你這麼喜歡親痛仇快的話,我無話可說,這件事情,我會直接和爸爸談。或者我是不是冰清玉潔,你問你兒子就知道了!”阮冰說完,用力掛掉電話。
她只覺得手心全是冷汗,氣得已經握不住電話,電話一下子墜落在地上。
她沒有力氣撿,一直髮著抖,腦子一片混亂。
她和瑾年純真美好的情誼,一再被人侮辱誤會,讓她難以忍受,也更恨沈墨,是他的親人一再侮辱她的人格。
而且,嬌嬌為什麼會也知道趙瑾年,她調查她了?這麼容易就查到了?她竟不知道,現在私家偵探效率這樣高。
“瑾年?瑾年關他沈傢什麼事?!”忽然一個冰冷暴戾的聲音在她頭頂問道。
阮冰抬眸,對上歐子淵蘊藏怒氣的丹鳳眼。
阮冰見他情緒不穩自然不敢和他說得太詳細,只好隨意地道:“就問問趙瑾年是不是我同學,說聽說他在國外讀海歸,我婆婆那邊有個女孩子不錯,想介紹給他。”
“哈!!”歐子淵聞言,看著阮冰好像滿不在乎的臉,發出一連串冷笑,阮冰被他笑得心裡發毛。
她瞪了他眼:“小歐總,你什麼意思?”
“不,我沒什麼意思,阮冰,幹得好,你真是幹得太好了,棒,你真棒,棒棒棒的!”歐子淵舉著大拇指在阮冰的面前晃悠了幾下,不知道怎麼,阮冰總覺得他話裡有話。
“你,到底什麼意思?”她看著他滿心疑惑。
“不,我沒意思。”歐子淵臉刷地一下拉下來,丹鳳眼有些冷厲,他慢條斯理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大大咧咧一腳踩在對面的凳子上,惹得對面的姑娘生氣地瞪了他一眼,不過很快就被他的長相給迷到了,臉一紅,轉身走開。
阮冰皺著眉頭,很不想承認,自己和他是一起的。
這樣一個神經病,他一句話,自己追根究底也沒有意思,所以阮冰也就沒將歐子淵古怪的態度當一會兒事。
不過,這次出差,他們真是倒黴到家。
到了海南,找到那家和歐子淵說好籤約的公司。卻沒想到,歐子豪的團隊卻已經捷足先登。
“您看,小歐總,抱歉了,在商言商,現在你大哥開的價碼比你的高,怎麼說呢?畢竟你們睿歐是一家的,我們也很難做。”公司的負責人一臉為難。
此時,歐子豪派來的領隊走了過來,笑嘻嘻和歐子淵打招呼:“小歐總,你既然看中了這個case,怎不先說一聲呢?哎,你看這——我們價都報出去了,也不好反悔,不然沒得掃了我們睿歐的信譽。”
歐子淵這次倒是沒打人,只是鄙視地看著那領隊道:“你們就只會抬高價格這一招嗎?學著點,時代不同了,用錢砸人那套早就過時,這次,就讓我來教教你們什麼才是真正的公司運營策略。”
領隊愣了一下,不過他可不信這個只知道耍狠的富二代能做出什麼驚人之舉,於是,他冷笑一聲,挑釁道:“那我們就要拭目以待了,我這裡先感謝小歐總屈尊教導我們。”
歐子淵的氣勢倒是擺得很足,他囂張地坐在沙發上,雙臂抱胸,斜睨著歐子豪的幾個手下:“不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