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大吃了一驚,以他對開天刀意的瞭解,它已經和一般的刀意有了極大的區別,要厲害太多了在它面前已經沒有什麼東西可以保證不少影響了,論是有形的還是形的,它們和它接觸之後,基本上都不可能保持完好就不要說是絲毫不受影響了
孟翔儘管不認為任何東西都法抵擋開天刀意的傷害,畢竟他現在所掌握的開天刀意遠遠沒有達到最高境界,至少比他知道要差了太多太多了,但是由氣息碎末化作的波動可以完全視它的存在依舊讓他忍不住受到了很大的衝擊
因為對那股氣息有著很大的成見孟翔自然不會讓它靠近他,論它是以本來的狀態,還是化作了其他的狀態不過有鑑於它的出色,甚至可以稱之為恐怖的表現,他在面對他時候採取了的策略,沒有試圖透過加大開天刀意的輸出,提升破壞力,將它給幹掉了,而選擇了閃避,他的感覺告訴他,就算他這麼做了,很有可能也是用功,相反,還會讓它和他之間的距離拉近了
由於孟翔現在還掌握著主動權,所以他要採取什麼行動還是比較方便,他在那股由氣息碎屑化作的波動碰觸到他的身體之前就已經離開原地很遠了,儘管它的移動速度是極的
然而孟翔還沒有站穩腳跟,臉色就陡然一變,緊接著整個人就像被箭射中了一般,再一次做出了閃避的動作,而幾乎在他離開原地的同時,那股他試圖避開的波動就出現在了他剛剛站立的地方,可以說他的遭遇非常的險惡,只要哪怕再慢一丁點,他就會被它擊中了
孟翔再一次完成了閃避動作之後卻依舊沒有能夠消停下來,就像上一次一樣,他未站穩腳跟就又一次射了出去,而那股波動就像幽靈一般,再一次出現在了他站立過的地方,而且時間間隔竟然比上一次加的短暫
雙眼瞳孔立刻縮成了兩個小點,比針尖也大不了多少,讓他忌憚的是不僅是那股波動的速度太了,還有它的移動方式,是憑空出現的,根本看不到任何的徵兆,也法發現它的移動軌跡,彷彿空間在它的面前是不存在的,可以任意穿越,這就讓它的危險性大幅度提升了
在接下來的時間不斷地變幻著站立的位置,到了後來,他甚至完成一次閃避後身體都沒有做出汪就再一次射向了另一個地方,而且他的移動沒有絲毫規律可言,論是距離的長短還是方位的變化都沒有任何的規律
如果讓人去根據他移動軌跡去推演他下一次閃避的方向和距離,就算累的翻了白眼,也一樣是不可能成功的,因為在做出閃避之前,他都不知道,因為他是順應本能行動的,而本能是很難預測的,每一個人都不一樣,而且會根據遭遇的不同而隨之出現變化,甚至變化之大會超出人們的想象
按理說,孟翔採取了這種閃避方式之後,那股波動要想再鎖定他的位置就是難上加難了,就演算法將它徹底甩掉了,至少他們之間的距離也應該越來越大才對,但是結果卻恰恰相反,他們之間的距離變得越來越近了,到了後來用毫釐之差去形容都顯得不夠準確了
面對著如附骨之蛆般的波動孟翔雖然依靠自己的本領讓它暫時法和他實質性的接觸,但是那種越迫越近的壓迫感也讓他產生了很大的壓力,並且這種壓力是雙重的,既有對他精神上的壓力,也有對他身體之上,畢竟要想以他現在的狀態進行閃避,而且還要持續不斷,對他的身體的要求可是很大的
一定要想出辦法解決掉它在長達一刻鐘的閃避之後,孟翔下定了一個決心,要將那股對他緊追不捨的波動處理了否則他就算有能力讓它始終法接觸到他的身體,但是也會被活活地累死了
在過去的一刻鐘時間中,儘管單從時間上講,不算長,但是他卻感到了很大的負擔,甚至不會比和一個勢均力敵的敵人大戰一場差多少,而他還遠遠沒有看到結束的跡象,而且根據當前的情況,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所承受的壓力只會變得越來越大
用長刀斬和開天刀意之氣發動攻擊,這是孟翔想到的第一個辦法,儘管事實證明開天刀意對那股好像附骨之蛆一般的波動沒有太大的作用,不過他卻沒有對它失去信心而且他這一次不是將它釋放出去,而是附著在長刀斬的刀鋒上,讓它的破壞力得到最大的展現
在急速移動中對速度驚人而且神出鬼沒,幾乎法捕捉蹤跡的目標發動攻擊顯然是一件極為困難的事情,而以他當前的情況,他這麼做還要冒極大的風險一般仙人就是擁有了和他相似的條件,他們也未必就敢這麼做
孟翔做了,而且下了決心立刻就做了,而他這一次的攻擊也和他之前直接開天刀意發動的攻擊不一樣,那股波動可以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