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國在外征戰,勞苦功高,下官豈敢收楚王之禮,這些都是下官應該做的,如是楚王能有幸驅使一二,更是不勝榮幸。”
歐陽文沁也不再硬塞,而是開口問了一句:“不知這位相公如何稱呼?”
那官員連連擺手,卻是滿心歡喜:“夫人抬舉,下官萬萬不敢當相公之名,下官是門下左司諫魏綱。”
歐陽文沁為何要問這個官員名字?只因為這官員不肯收辛苦錢,歐陽文沁卻懂得其中道理,知道此人求的是什麼。歐陽文沁不必徐傑冷淡,所以問了名字,一個名字,就代表了許多。
“魏司諫,有勞了。”歐陽文沁微微一福。
這個魏綱也是見好就收,名字已經留下了,心中的喜悅如何也按耐不住,連忙再一躬身:“那下官就不叨擾夫人了,先行告退。”
徐狗兒自去送人,回來時候反倒是他手中提了個不小的錢袋。
封王,興許徐傑都未想到自己會被封王,還是封楚王,而不是郡王。開疆拓土滅國之功,封楚王,顯然夏文也在借這件事情對徐傑示好。
也是這份功勳實在太大,大了大華立國三百年,從未有過。
楚王之尊,已然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已然是恩寵無可復加,封到頂了。那個冠軍侯,與之比起來,已然算不得什麼。
歐陽文沁高興激動自不用說,但是她又私自做了一個決定,便是把大門之外的那一塊歐陽府的牌匾換了,換成“楚王府”。
字到謝昉處去請,牌匾找京城了最好的匠人做,字型燙金。
徐狗兒忙忙碌碌,三天之後,府邸門當之上,終於掛上了這塊“楚王府”的碩大燙金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