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了嗎?我們走吧。隊長,我先告辭。”戀次扯著椿離開了房間。
兩人離去後,白哉站在門前並沒有動。剛剛空本椿身上那套浴衣,他見過,紫色的朝顏,大朵大朵地開在衣服上,在那場夢裡。朝顏啊……只在早上開的花,見到的人看到它的花開就會看到它的凋謝。無論那一場夢是不是真的,那個吻,那個咬痕終究隨時間褪去。她都要嫁人了,是不是,又有什麼重要的。白哉眉眼低垂,然後轉身,只有銀白風花紗在頸間飄動。
“椿姐姐,沒事吧?”戀次擔憂地看著失神的椿,椿再查探不到那股靈壓才回過神,對著戀次笑著說,“沒事啊。”戀次皺眉,“椿姐姐,那個裝著裙帶菜的罈子我不小心打碎了。”“不是你打碎的吧,是朽木隊長毀了的吧。”椿直言道,她訂婚的訊息讓那個人徹底傷了吧,終於狠下心斬斷一切聯絡。“果然,那不是給我的。椿姐姐,你和隊長之間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戀次問著,然後握住椿的手,“我對於椿姐姐的婚事表達疑問,不只是因為我捨不得,還有就是……椿姐姐,真的就是京樂隊長了嗎?那個你執手過下輩子的人就是他了嗎?你真的完全確定了嗎?”椿沒想到戀次會這麼問,原來也並不是遲鈍的什麼都沒有發現,想必她和白哉之間的一些事情戀次都看在眼裡,並且在暗自擔憂。椿想到戀次的心情,就笑的很溫柔:“戀次一直在擔心我嗎?”“廢話,你是……椿姐姐啊。”戀次不好意思地說著。
椿將頭轉回前方,“我還是那句話。我和朽木隊長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也不會發生。我欣賞朽木隊長,但僅止於欣賞。他,溫暖不了我,我也不能陪他在那個囚籠裡煎熬。所以我和他,只是同僚。”椿的話讓戀次有些許惋惜,他調入第六番隊後,就發現朽木隊長其實也是一個不錯的人。他總覺得朽木隊長對待椿姐姐是不一樣的,或者就是因為那份不一樣太過難得,所以他才可惜。“姐姐,我是不是多管閒事了。”“沒有,你有這份心意,我很感動咧。”
“你們也太慢了吧。”亂菊嘟著嘴抱怨道。椿看到人已經到齊了,雛森微笑地與她打招呼,而前面站著的是一臉酷樣的冬獅郎,亂菊站在冬獅郎的側邊,而走過來的仍是一身花俏的是她家大叔。“抱歉阿散井,我想這隻手應該還是由我來牽。”京樂走到椿的身邊將戀次擠開,將椿的手收入掌中。戀次紅了紅臉然後退開幾步,就被亂菊摟著肩,“阿散井,做人要識相,在京樂隊長面前還抓著我家隊長的手不放,難道你打算和京樂隊長搶人……”“我……我沒……”戀次急的說不出話來,椿就拍拍亂菊的手,“別捉弄他了,我們走吧。”
雖然椿約了這麼一大群人,但是實際上卻是分開行動。冬獅郎和亂菊都極有默契地帶開閒雜人等,將空間留給這對未婚夫妻。“你的副隊長和第三席真是善解人意……”京樂笑著握住椿的手往前走。椿瞥了眼他,“究竟是善解人意,還是某人用隊長身份壓迫,那就不得知了。”椿的話讓京樂笑的更開心,卻不回答。兩個人走在河堤上,旁邊是穿梭的人潮。小孩子手上有人提著燈籠,有人戴著狐狸面具,歡快地跑來跑去。椿看每樣東西都新奇,京樂就陪著她在每個攤位每個攤位去逛。
因為有靈力的人少,所以並沒有多少食物的攤販,多半是賣著一些小飾品或者小玩意。椿買了一堆仙女棒,牽著京樂的手走到空地旁,京樂就噙著笑看著椿蹲在地上點燃仙女棒。迸發的火光,在空中慢慢揮舞,椿的笑顏讓一切都變得很美。“要開始了!要開始了!”椿跳起來摟住京樂的腰,喊著:“大叔,是煙火啊!”美麗的煙火從地上射到天空,璀璨的火花點亮了整片夜空。椿雀躍的像個孩子,京樂就摟著她的腰,隨著她跳,隨著她叫喊。“椿……”“恩?”椿的臉龐被煙火照亮,有著五彩的光芒,她回頭看向叫她的京樂。京樂低頭吻上了椿的唇。
“不會被發現嗎?”七緒問道。亂菊擺著手,“不會的,你看那兩人那麼投入。”雛森小聲地說著,“若是被發現了……”冬獅郎扯著雛森離開,“離松本遠一點,免得被她帶壞了。”冬獅郎的話讓小桃微笑起來,而拿著相機的亂菊則是青筋暴跳,要不是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她一定會好好問一番,什麼叫做會被她帶壞。“我……也還是先走了。”戀次完全不能認同那兩人的主意,椿姐姐的感知力有多強,她們又不是不知道,被抓到了就死定了。戀次追上冬獅郎,決定還是離這兩人遠一點。只是松本這麼亂來也就算了,為什麼伊勢也會參一腳?
七緒扶了扶眼鏡,“身為女性死神協會的副會長,有責任讓協會繼續運轉下去。”“對啊,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