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要過兩天才能送來,所以只能委屈你暫時坐計程車了。”
“嗯,你忙吧,我一會再坐車走。”
果然只是包養而已,完事了就走人,不需要甜言蜜語,不需哄騙。
真好,不是麼?
直到邵峰離去,簡潔才將自己拋向大床,那一灘落紅在清楚地告訴著她,從今天起,她成為了一個真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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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鄧博逸電話的時候,簡潔嘴角只剩冷笑,但還是按下了接聽鍵,平淡地開口,“喂。”她連你好也懶得說了。
“是我。”手機那邊是鄧博逸的聲音。
“哪位?”明明聽出了他的聲音,她卻還是裝作冷漠得不認識。
“鄧博逸。”
“哦,鄧先生找我有什麼事嗎?”她的聲音冷漠得像是二人從不認識,這讓鄧博逸不由得皺了皺,“簡潔,我們可以見一面嗎?”
你到底想怎麼樣
“哦,鄧先生找我有什麼事嗎?”她的聲音冷漠得像是二人從不認識,這讓鄧博逸不由得皺了皺,“簡潔,我們可以見一面嗎?”
他將自己的聲線放輕。
“我不覺得我們之間還需要見面。”說罷,簡潔啪的一聲掛上電話。
她絕不能在他的面前顯出自己的脆弱,就算是死,也不能。
鄧博逸,這三個字在她的生命早就被她掩埋了。
手機又再次響了起來,她看著上面的來電顯示,沒有去接。
她不會再跟他見面的。�������������������������
興許知道她的所想,手機很快就沒響了,倒是一會之後,傳來了簡訊,上面寫著,“是關於你弟弟的事。”�������������������������
簡潔握緊著手機,撥通了手機,“在哪見?”
“上島咖啡館吧。”
“啪”的一聲,簡潔沒有第二句就把手機去掐斷。
攔了一輛計程車,她朝上島咖啡而去,一路上,她不準自己胡思亂想,不準再想過去,不準再想假如有如果……
她恨他,無比的恨他。
恨到要報復!!
上島咖啡館的裝修所有分店都是一個樣的,若不是地點指明,會讓人有種錯覺,以為又回到了從前的那一家……
甩甩頭,簡潔走入咖啡館,鄧博逸到了她知道,剛剛在外面看到他的車了。
果然,他習慣性地坐在了角落的位置。
他的習慣似乎都沒有變,喜歡靠角落的位置,習慣一眼就可以掃遍全場,習慣面前放上一杯白水。
她以為已忘記,原來現在才發現,深記得如此痛苦。
她深吸一口氣,朝他走去,開門見山,“你想怎麼樣?”
邵峰已經跟她說過,他不插手這單官司,他找她說因為簡明的事,又是為了什麼?
鄧博逸抬眼眼,鏡片後的目光很溫和,“坐下談吧。”
你真讓我覺得噁心
鄧博逸抬眼眼,鏡片後的目光很溫和,“坐下談吧。”
“我很忙。”
“只需要耽誤你幾分鐘。”鄧博逸推了推鏡框,她全身帶刺的模樣讓他想笑,他才是被她傷害的那一個,不是嗎?�������������������������
再相見,卻彷彿是她被傷的那一個。
也是,她是北影的學生,專長就是演戲,他又怎麼看得穿。
“橙汁?”他禮貌地詢問她想要什麼飲料,橙汁是她以前最喜歡喝的,因為女孩子都注重面板,喝橙汁對面板好。�������������������������
簡潔拉開凳子坐下,對著剛上來前來的服務生說,“一杯白蘭地,謝謝。”
習慣,不是每個人都不變的。
“……”聽到她要酒,鄧博逸輕輕地蹙起了眉,“酒……”
“鄧先生把話挑明吧,我沒有多餘的時間聽你說教。”簡潔一開口就打斷鄧博逸想說的話,以此提醒他,她與他之間,陌生得連陌生人也不如。
鄧博逸坐正身子,修長的雙手交疊放在桌上。
簡潔接過服務生遞來的酒杯,輕抿了一口,等著他開口。
“這事,你可以去跟靜可道歉嗎?”他的話一出口,簡潔就想拿手中的酒去潑他,但還是忍住了這股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