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個兩個籌備晚餐的傭人在裡面走,大部分在給外面的花園澆花,然後打掃上午剪掉的花園裡的樹的枝葉。
昨天,她都還覺得,好像這房間裡沒有了風冿揚,整個氣氛都有些沉寂,有些冷清,而她的心,也有點孤寂有點空蕩蕩的感覺,而今天,她沒有,她覺得沒有他這個房間裡還是很熱鬧,這麼多傭人,更何況,她現在已經全然的自由了,想做什麼做什麼,儼然就是這裡的女主人。
晚餐,沒有他在,漢白玉般淨白平整的大圓桌上還是滿滿的一桌子菜,地板擦的晶亮,一絲灰塵也沒有,頭上的華麗的水晶大吊燈照的整個客廳暖意洋洋的,一條很大的紅燒魚,淋了香噴噴的醬汁在上面,最後還放了一小搓的白色蔥絲,色香味俱全,還有鹽水雞,小蘑菇燉的撈湯,她喝了好幾碗。
就算只有她一個人吃飯,那些傭人也還得恭恭敬敬站在旁邊,垂著手,一直要等到她把這頓飯吃完。
因為現在這個家,風冿揚不再,就是她最大,都還得恭恭敬敬聽她的吩咐。
所以,一個人在眾多的傭人的陪著用餐的情景下,她將晚飯用完。
然後也不根本不問風冿揚的狀況,一個人如同往常那樣,去浴室裡洗浴,然後洗完了就準備上床睡覺。
一個小時之後,當她擦著溼發站在樓梯上面,然後聽到客廳裡電話在想,她朝電話的方向看了一眼,沒有去接。
然後她身邊比她後出現的劉媽不知道是不是剛從衛生間出來,然後跑的飛快去接了電話。
冉依顏看見她過去拿起話筒,她冷冷的瞟了一眼那情形,然後裝作不干她的事兒轉身上樓。
為什麼說她裝著不干她的事兒,是因為她知道這個時候打電話回來的一定是風冿揚。
而現在,她討厭他厭惡的要死,她根本不想接他電話。
果然,劉媽過去拿起話筒,才沒說兩句,然後就叫住步子在往樓梯上抬的她。
“少奶奶,少爺今天陪客戶喝酒,喝醉了,林少打電話,叫你和司機一起去接他——”
冉依顏步子就那樣的一頓,然後轉頭過來,一本正經,冷冰冰的目光和聲音
“不就是醉了麼,叫司機去不就好了麼,我現在身體不好,正感冒呢,你在電話裡回覆劉叔會去接他的——”
那劉媽看著冉依顏那沉沉的臉,還有那底氣太足的聲音,包括那威嚴的氣質,總覺得的現在的少奶奶變了好多,再也不是當初初進家門那個唯唯諾諾的女人了,所以,既然冉依顏這樣吩咐,她也不敢違抗,但是這邊林少卻也不好交代,然後只能拿過話筒,向電話裡面,照冉依顏說的“少奶奶感冒了,嗯,劉叔會去接的——”
看著劉媽回完電話,冉依顏神色淡淡的回頭,然後,丟了一句在後面“那就給劉叔回個電話去吧,叫他去接人——”
算了,不管風冿揚今晚回不回來,總之,等他回來發瘋之前她先睡覺,她已經好幾天沒有好好的睡個覺了。
然後,早晨,她起床,並沒有看見風冿揚,而身邊的床鋪很整齊,看的出來風冿揚昨夜根本沒有回來,不是專門打了電話說喝醉了麼,劉叔去接他而他卻沒有回來,而冉依顏也懶得去想這裡面的玄機,她吃了幾片烤麵包,然後喝了一杯牛奶,就去了公司。
然後中午下班,她想著很久都沒有去看陸晚晴,也不知道她最近養傷養的怎麼樣,她開了她的那輛不起眼的小車,去水果市場買了一些病人需要的水果,然後去了醫院。
陸晚晴已經能起床走路了,然後當冉依顏來找她的時候,她正在醫院裡面的空地場上坐在草地上休息。
這幾天,看的出陸晚晴的情緒都恢復正常了,一個人坐在草地上,看著不遠處的醫院裡到處都是出來休息聊天的病人,她的臉上泛起一種純淨的笑。
當冉依顏跟她打過招呼以後,去了她的病房,將手裡的水果放下,然後一起從病房出來,來到這場地,陪她坐到草地上。
此時,雖然兩個人認識,卻各自都藏了太多的心事,她和陸晚晴,冉依顏不知道陸晚晴腦袋裡在想什麼,但是,她看著她臉上的笑,至少知道她現在還能笑的出來,而自己,彷彿連笑的力氣都沒有。
“依顏——”陸晚晴突然轉頭叫她“我身上好像來月列了,陪我去買包紙好麼——”
“呃——”冉依顏抬頭,看了一眼她,然後從草地上站起來,拍拍屁股上面的草屑“恩,好——”
本來醫院裡面就有超市,但是陸晚晴說沒有找到自己常用的那款,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