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撫上她白皙細膩的臉蛋,她那細膩柔軟的肌膚觸感,就像把他的吸住,捨不得抽離。
但是,最後,冉依顏還是隻能眼睜睜看著男人和剛才的女人從包房的門出去。
她的眼眸裡有自己都無法排遣的黯然。
難道,這就是愛上麼,在愛情裡,人一旦愛上,就會變得卑微。
但是,那又怎麼樣呢,這是她自己選擇的…
*
而走廊上,一男一女才剛出來,在錫箔紙包裹的走廊牆壁,反射出金燦燦的光,昏暗的走廊上的燈,長長的盡頭沒有一個人。很安靜。
而女人,一下子將男人壓在牆上,掂著腳,捧著男人的臉就吻上去。
“顧雲芷,你幹什麼——!”男人被她突然上來的吻給弄的極不適應,風冿揚是誰,對女人深度潔癖,一般不經過他的允許碰他的女人他都不習慣,他不會讓女人隨意的碰她,但是,女人的力氣還挺大,風冿揚稍微使了點力氣才將她摔開。
摔開之後,英氣的眉宇斂起,臉上則是滿滿的厭惡和疏離。
“揚,你怎麼成這樣了,你是真的不要我了麼,你忘了,我們才是青梅竹馬,我們才是一起長大,沒錯,我做錯過事兒,難道,因為做錯了這麼一件事兒,你就要判我一輩子死刑麼!”
第 216 章
“揚,你怎麼成這樣了,你是真的不要我了麼,你忘了,我們才是青梅竹馬,我們才是一起長大,沒錯,我做錯過事兒,難道,因為做錯了這麼一件事兒,你就要判我一輩子死刑麼!”
女人那閃著盈光的眼,泛著淚花的模樣,眼眸裡閃著真切的痛楚,就那樣站在風冿揚面前,抬頭看著她,那美麗的眼眸帶著殷切的哀求。
而風冿揚沉默著的看了看她,她離他那麼近,就站在他面前,女人的眉眼他是熟悉的,而且,很熟悉,這是從小到大一直伴隨著他長大的女人。
越看她,這種感覺越熟悉,而這種熟悉感也越大,她清明的瞳孔盈滿了他的冷沉的俊臉。
風冿揚知道,他應該當機立斷,然後,告訴她,失去了就不可能再有可能,因為,一開始,他對她的感情就並不是那麼的深,跟她訂婚也是因為他覺得跟她也是有感情的,他不想傷害她,如果,那個時候,她不走,現在,風冿揚娶的可能就是她。
而冉依顏,已經成了祁家的少奶奶了。
一切都不會相同。
按常理來說,既然他現在選擇是冉依顏就不能再給她希望下去,他應該告訴她,他們之間不可能,告訴她,別再在他身上費心思,因為他已經不可能和她重好。
但是,面前的女人,她哀切的眼眸,他實在狠不下心,因為,的確,對於風冿揚來說,她對他的意義跟一般人不同,他不能向對其他女人那樣冷血和殘酷,用他風家少爺的身份,用那高高在上的身份和充盈的勢力,擺脫任何一個女人的糾纏。
但是面前的人是顧雲芷。
他想狠下心來,跟以前那些胡亂糾纏他的女人一樣,用自己的冷酷和冷血讓別人退縮。
但是,面前的人是顧雲芷…
說不上情,也談不上愛,但是卻在小時候生生的影響過他的生活,並且,跟她有情分在。
所以,他深諳的眸,一直死死的盯著面前這哀求著他的女人,因為她的哀切越深,他的深諳瞳孔越幽深。
那是一種矛盾和複雜。
“揚,你忘了麼,小時候你只喜歡趴在我的膝蓋上。然後,幫我寫作業,你忘了麼,小時候,你從來不許別的女生碰你,但是你不是可以包容我麼,我,對你來說才是唯一的特別是不是——?”
“沒用的,顧雲芷,你現在不用跟我說這些,那都是小時候的事兒,都已經過去了。我現在不可能娶你,更不可能愛你,既然是你選擇的路,你自己應該去承擔那些後果,而不是現在來央求我,讓別人原諒你,為你做的錯事兒買單。”
許久,他還是想清楚了,他說這些話不是為了傷害她,也不是因為現在她來求他了他幸災樂禍覺得快意,而是,他內心一直是明白的,風冿揚愛的,只有冉依顏,能配得上風冿揚的,也只有冉依顏。
冉依顏身上有的東西,別的女人沒有,她就是這個世上的唯一,不管是對其他人還是他風冿揚,她都是唯一。
“揚,難道你真的不想跟我一起麼,為什麼你現在變成了這個樣子,就因為那個女人麼,她哪一點比我好,哪一點比得上我。我和你十多年的感情,她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