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桃樹洠в辛恕!鄙蜓鄖遄肺省�
藍漠看著二人的默契,默默垂了眼眸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若依他以往的霸道斷不會如此,猶記得上次沈言清被過隙拉入結界看桃花,他有多麼生氣。可此時他卻希望如此,甚至希望她能忘了自己,雖然一想到這句話,心便會痛得抽搐。
過隙將酒壺舉高,躲閃著沈言清的搶奪,二人在狹小的空間你爭我奪好不熱鬧。最後當然是以過隙認輸,乖乖將酒壺奉上終了。
沈言清高舉酒壺,瀟灑地啜了一口道:“果然是胭脂火,好酒,”她調皮地看了藍漠一眼道:“上次因為喝了此酒,還被龍王好一頓打呢,”
☆、第一百七十章:桃花樹下
藍漠一聽她與自己想到同一件事,不由心中苦笑,故意裝著凶神惡剎道:“怎麼,今日又想討打了,”他口中如是說,可手上的動作卻透露了他的寵愛,他正雙手捧住沈言清的臉與她對視著。
過隙看著兩人眼波交纏,故意清清嗓子道:“知道你們是一對狗男女,不要當著我的面打情罵俏了啦,”
藍漠斜眺了他一眼道:“非禮勿視神君難道不懂嗎,”
“這麼小的地方,這麼大兩個活人,我想無視都不行啊。”過隙攤手道,擺明了當燈泡不嫌瓦數高。
三人一路嬉鬧著,馬車已行至到海神府。
沈言清吩咐備下酒宴,三人準備一醉方休。因為見過沈言清酒後失德的樣子,過隙與藍漠都很怕她喝了酒會拆了海神府。
好在沈言清一直妥善收著那枚晶玉手環,過隙索性將酒席移至自己的結界之中。
沈言清來過這裡,藍漠卻是第一次。閃光過後,他放眼四周,果如沈言清所言,流瀑汀泉,桃花飛霞;綠草如茵,清幽淨雅。便讚道:“果然福地。”
過隙神秘一笑,便到桃樹下蹲下身子,待他轉身樹下已多了數只晶瑩白玉酒罈。
“好哇,你藏酒,還騙我說胭脂火洠Я耍�鄙蜓鄖逡患�窖鄯毆狻�
過隙笑道:“若是告訴你,我豈能存下這些好酒,定然都被你這酒鬼飲盡。”
沈言清顧不得他在說些什麼,徑直過去提起一隻酒罈,便動手開封,聞著清冽的酒香,口中不停讚歎著,舉起酒罈便不顧形象的痛飲一口。
藍漠靜靜看著她,不言不語地執袖為她擦去唇邊殘酒,沉聲道:“喝慢些,不要嗆到。”
“藍漠你也喝,這廝居然藏酒,今天咱們定要給他喝盡,”沈言清歡快地將酒罈遞給藍漠。
藍漠也不推卻接過酒罈也仰頭痛飲,邊讚道:“確實好酒,”
一時間三人促膝圍坐,各執一罈豪飲。熱酒入腹,通體舒暢,戰後久久不曾放鬆的心情此時終於得到渲洩。
三人再次聚首,皆是感觸良多。沈言清在那醉意醺然道:“臭旦旦,不夠意思,架都打完了,你才回來。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過隙撇撇嘴,不置一詞。心中卻苦笑,他乃天道神君,對人間之事只能看,不能插手管。復生了一次沈言清,已耗去他萬年道行。若是再插手戰事,天譴豈能躲過。
不過,你每日推演天道,再加上對沈言清的瞭解,他已知此戰的結果,故爾雖然擔心,也未曾過早插手。可此番現身,實在是。。。
想到這裡,過隙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藍漠,又瞟了一眼沈言清。藍漠的結局幾成定局,可沈言清的前路卻又有一道萬分兇險之劫數,他實在放心不下。
而沈言清見他不說話,卻突然想到了清然。她舉起酒罈,高盎的情緒瞬間變得黯然道:“可惜,終是少了一人。思及那日你我與清然三人在紫金山巨樹之上飲得也是此酒。”
過隙見她嘆氣,忙斂了憂心,戲弄道:“是啊,那日你立在樹冠遠眺東海,一遍遍呼喚'藍漠。。。藍漠',不陪你喝幾杯,你就快思念成狂了。”
沈言清被他當面戳穿,臉色微紅,乘著酒力卻也不顯。她側目嫣然一笑,順勢往藍漠肩頭一倚道:“我思念夫君,你有意見,”
藍漠笑捻她一縷髮絲,雖然不語,臉上卻是無比滿足。
過隙嘆了口氣道:“狗男女,我鬥不過你們兩張嘴,不過倒是也有些想念命使了。”
沈言清見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遂眼睛一亮問道:“青然影木之身尚在,只是已經枯萎,而他一魂尚在我體內,可有辦法,”
過隙低頭掐指,緩緩點頭,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真的,”沈言清緊張地搖著藍漠的袖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