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地看著上面的字眼,看了半天,除了寇曼珠幾個字,他什麼都沒看進去。
樂震見狀,使了個眼色,讓眾人都出去。鳴蟄嘆了口氣,也跟著走了出去。
幾人站在外面,互相看看,都一籌莫展,兩人鬧成這樣,和以前的和睦相比,讓眾人都懷念起以前的日子。
司琳兒看了一眼金小敏,有些心煩,轉身回去看楊問春。自從趙垨死後,楊問春就一蹶不振,每天都躲在營帳裡睡覺,連她都愛理不理的。
司琳兒想送她回京城,楊問春只回答兩個字:“不去!”
司琳兒只好沒事就陪著她,怕她想不開做傻事。等司琳兒回到營帳裡,沒有看到楊問春,開始她還以為問春是出去方便,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見她回來。司琳兒就出來找,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人。她又回到營帳,細心一看,
楊問春的包裹不見了。
她頓時急了,跑出來檢視,楊問春的馬也不見了;難道她去找寇珠報仇了?
司琳兒趕緊報告了鳴蟄,鳴蟄也急了,寇珠現在對莫玄戰都那麼無情,又怎麼可能對楊問春留情呢,他立刻派了人去找。
只是,眾人找了一夜,都沒見到楊問春。鳴蟄無奈,只好讓人去盯著齊天佑的陣營,如果發現楊問春的蹤跡,再另想辦法。
莫玄戰這場病生長了,也不知道是意懶心灰,或是被寇珠刺激到,他失去了活力,什麼皇上,隆陽,對他都沒吸引力,每天要不就是漫山遍野地去,要不就是坐在一角發呆,軍情事務什麼的也不管。看得鳴蟄和樂震都很擔心。
現在他們的優勢就是還有金礦,可是金礦產出來的金如果運不出去賣,也是廢物。要賣必須透過隆陽,而隆陽現在被齊天佑控制著,他們的貨運不出去,齊天佑又打壓著,眾人只能靠莫玄戰的積蓄撐著。
莫玄戰自己帶出來的將領倒沒有多少怨言,只要有軍餉拿,誰管他的情緒啊!
可是那些被寇珠用六皇子軍令調來的將領,他們投奔莫玄戰,本來就是希望能有個好前程,現在見到駱將軍跟著太子越混越好,眾人就頗有微詞了。
一連幾天,都有人去勸諫莫玄戰,說趁齊天佑在隆陽還沒站穩腳,還是去把隆陽奪回來才是正事。
可是莫玄戰聽而不聞,依然我行我素,弄得那些將領都氣餒了,私下已經在想著怎麼自奔前程。
鳴蟄和韓弘毅也苦口婆心地勸莫玄戰,莫玄戰心情好一點還點點頭,心情不好,直接拔腿就走了,弄得兩人也對他慢慢失去了信心。
一日,鳴蟄正在幫莫玄戰處理公務,韓弘毅進來說西越國皇上的使者求見莫玄戰。
“西越國?”鳴蟄驚訝地站了起來,如今東陵已經偏向邏冥,北齊被齊天佑掌管著,西越此時來求見,所為何事呢?
“來的是什麼人?”鳴蟄好奇地問韓弘毅,想以此來判斷對方的來意。
“聽說是西越的定國侯,也就是當今皇上的堂兄封鏃侯,隨行的還有西越國的丞相朱治。”
韓弘毅抓了抓頭說:“他們好像對玄哥很感興趣,一再問我他的私事,問我他什麼時候出生的,又是怎麼被駱將軍撿回去的,問的很細啊!”
“哦!”鳴蟄蹙眉想了想,就說:“你先把他們請來吧!我去找玄哥!”
他飛跑到後山,果然看到莫玄戰躺在一棵樹上,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雙眼無神地看著天空。
“玄哥,西越的定國侯和丞相求見你,已經在營中了,你去見見他們吧!”鳴蟄叫道。
莫玄戰似乎沒聽見一樣,依然故我。
鳴蟄這次生氣了,一腳踹到樹上說:“你到底怎麼回事?不就是一個女人嗎?走了就走了,你裝死給誰看啊?再說了,又不是你對不起她,是她對不起你!這樣的女人,你就該將她拋到腦後,何苦為她折磨自己呢!起來了,你給我該做什麼就去做什麼,再這樣陰陽怪氣,莫玄戰,別人怎麼樣我不說,我第一個就要走了!你既然不想要江山,我也不累死累活的,我回鄉下去種田算了!”
他說到激動處,索性爬上樹去,一把將莫玄戰推了下來,吼道:“是兄弟的,馬上給我去見客人,否則,我立刻走,你的隊伍,愛怎麼管自己管去!”
莫玄戰踉蹌了一下,站穩,苦笑著搖搖頭。鳴蟄衝下來,給他當胸一拳,吼道:“快去。你要女人,難道就不要兄弟了?那女人可以重新找,你也可以……你放心,等打下隆陽,做兄弟的一定給你挑幾個比她美的女人侍候你,要娶幾個都可以……”
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