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樣子,但是畢竟還只是一個孩子,摸了摸他的雙髻說“好。”
一步跨入庭院內,雙袖甩開白綾自袖中飛出,慢慢在空中旋轉鎏漓不自主的想到那一年無暇宮的舞劍、那一年菊花展上的劍舞,只可惜當年至剛之間在手心中滿是柔情,如今至柔之綾舞動胸中卻無半點漣漪。
歌聲緩緩傾瀉,
你曾經是我的蒹葭,給我無盡的希望,清風過,夜未央,秋日起舞誰欣賞,就算虛情又何妨?
你曾經給予我曙光,給我孤獨的柔漾,春風揚,桃花傷,林間無人話淒涼,便是心死已成殤。
匆匆趕回的白軒雅剛好看到鎏漓起舞的畫面,比以前更美了,只是美的讓人心痛了,星輝下的鎏漓白衣出塵、白綾飛舞,恍若仙子。
看著一曲完畢清茗站起來拍手,鎏漓白紗下的眼神一寒,轉身白綾飛出緊緊的纏住白軒雅的手腕,將他拉出,見著是白軒雅說“白盟主,雖然你也是天機谷的客人,但是你難道不知道這處院閣是我須彌宮的住所,外人不得擅入!”
白軒雅上前一步卻被清茗攔住說“白盟主,我師叔祖素來不愛與人接觸。”
小四和莊連羽立馬上前將清茗拉開,捂住他的嘴,可惜清茗再不樂意也比不過兩個成年人的力氣。
白軒雅看著鎏漓說“宮主,我只對你說過我來自桃花山莊,並沒有說我是誰,你怎麼知道的!我只說他是我心中的執念,並沒有說他是誰你又是怎麼知道的!他墓前的一切你那麼清楚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鎏漓被白軒雅問得啞然,白軒雅快步上前摘掉鎏漓眼睛上四指寬的白紗,說“只有一個解釋,你就是琉璃。”
白紗之下一雙美得不似凡塵的眼睛豁然在前,白軒雅看著這張日思夜想的臉叫道“琉璃。”
鎏漓眉頭一皺,三年來還沒有人能對自己這樣予取予求,便是前幾日天機谷主也被罰跪香,一把奪過白紗說“放肆!”
白軒雅一愣,琉璃從不會如此,微微伸手想要觸控琉璃卻被琉璃避開“琉璃。”
鎏漓握著白紗說“我叫輕塵。”
白軒雅看著這樣清冷的琉璃說“不管你是輕塵、琉璃、還是鎏漓,這一次我都要守著你,再也不讓你離開。”
鎏漓冷笑說“單憑你擅闖禁地對本座說這些話,本座賜你一劍天下也無人敢對我須彌宮說什麼!”
上前一步伸出食指勾住白軒雅的衣襟領口,對上他的眼睛說“還是你覺得如今的我不敢?”
白軒雅看著琉璃說“我只是想陪在你身邊。”
鎏漓鬆開衣襟,食指順著白軒雅的胸膛滑下,說“哦?陪在我身邊,你既不是我什麼人,又不是我須彌宮的人,若要陪在我身邊便是下人,傭人,白盟主你可要想好。”
白軒雅點頭說“好。”
鎏漓真沒想到他居然如此痛快的答應,看著白軒雅說“很久以前有一個人死去的人說過從此不在於你們二人有任何瓜葛,便是相見不相識,即便相見也只會是你們的噩夢,既然你如此喜歡做這個噩夢,那本座的成全你!”
白軒雅悲痛的看著鎏漓,琉璃你到底經歷了什麼?“琉璃有你在的地方怎麼會是噩夢?三年、沒有你的日子才是真正的無間地獄。”
啪!白軒雅被鎏漓一巴掌扇過去,鎏漓說“現在教你跟著我的第一件事,不要叫我琉璃!我叫輕塵!”
白軒雅說“是,輕塵。”
鎏漓一笑說“跟我進去,你不是要陪在我身邊嗎?好,從今往後本座衣食住行都由你負責,明日我們會啟程去醫仙谷,至於你敢不跟得上我們縮地成寸的速度就看你們的了。”
這一鬧很多弟子都看到了,隨著白軒雅跟著鎏漓入內,眾人也就散了,只是誰都知道了這人是宮主的心魔。
作者有話要說:
☆、三十四章在你身邊就好
到了屋內,鎏漓隨意將白紗放在桌上,站在白軒雅身前說“本座累了,我要沐浴,給我寬衣。”
白軒雅看著鎏漓,伸手解開鎏漓的腰帶,衣衫一件一件的退下,屋內有著天然的泉水迴圈,鎏漓踏入將帕子扔給白軒雅說“你來給我擦背。”
白軒雅看著鎏漓一身火熱,何況還要觸碰鎏漓。
鎏漓自然知道他在想什麼說“不許你除了帕子外的任何身體碰到我。”
這一個澡洗下來白軒雅臉上又多了兩個巴掌印。
穿好衣服鎏漓躺在床上說“要是想通了自己離開,我不會為難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