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憤怒了。
你丫!敢在電梯裡玩偷拍!
“你個死色魔,敢對姑娘我動手動腳不說,還敢偷拍姐!姐不廢了你,姐就不叫時小草!”說罷,手腳並用,直向湯紀揚。手自然的直向那拿購物袋作掩護而實際做著齷齪勾當的湯紀揚的雙手。腳自然是直接一掃,掃向他的大腿。
於是,完全沒有料到時小草會來這麼一出的湯紀揚毫無招架之力的,就那麼輕而易舉的被時小草給扳倒了,而且還是很沒有形像的被扳倒在地的。而完全不解恨的小草筒子那反扣著他手的手硬是那麼一用力,那壓著他腰際的膝蓋也是那麼一用力。再於是乎,只聽到“咔嚓”一聲,然後……
“紀……總?!”
其實電梯門開啟的那一刻,小草剛好把湯紀揚給扳倒了,“咔嚓”一聲響起的時候,坐在電梯門口總檯的接待美女以及過往的其他帥哥美女紛紛的很一致的朝著這邊看了過來,再然後則是很一致的瞪眼,張嘴,定格了。
見著那齊刷刷的,動作很一致的眾人那如定格了一般的表情,以及定格過後很一致的用著“你死定了”的眼神看向她的眼睛,小草筒子不淡定鳥。
貌似剛才……她……似乎……好像……應該……可能……聽到這群人喊他……什麼總?
總?!
那他是這裡的頭?!
頭稱之為老大。
如是一想,那扳著湯紀揚的手下意識的也就鬆開了。
隨著時小草那鬆開的手,那被她扣著的湯紀揚的右手也就“啪達”一下,垂在了地上,而時小草則是心雖慌卻是一臉義憤填膺的道:“總怎麼了?老大就可以對人下流,可以偷拍人家了?就可以衣冠禽獸了?看你倒是長的人模人樣的,怎麼就做些狗模狗樣的事了?”
聽著小草的話,其他人又是很一致的用著那目瞪口呆的眼神直勾勾的望向她。
這……應該是今天新來報到的員工吧?
這一來就把紀總給扳了,打了,罵了,還是罵他衣冠禽獸,狗模狗樣?!
不可置信,不可置信!
“時小草!”終於如壁虎一樣趴在地上的湯紀揚垂著那隻被時小草扳的脫臼的右手,有些吃力的從地上站起,一聲大吼,一臉陰戾的死瞪著她。
小草回瞪,瞪的比他更大:“吼什麼吼?!”
“你哪隻眼睛看到爺對你下流了?哪隻眼睛看到爺偷拍你了!”怒,非了般的怒!忍著手臂脫臼傳來的隱隱疼痛。
時小草憤憤然的左手一指那摔在地上,此刻已然鏡頭與主機分家的攝錄機,右手食指中指成V字形,一反指自己的雙眸:“
證據在那,還有我兩隻眼睛都看到你用著那下流氓的眼神,色色的看我,還欲向我施魔爪,不過被我先一步制服了!”
隨著小草那左手的方向,湯紀揚轉眼望去,在看到那分了家的攝錄機時,“哦——!”無語撫額嘆兩聲,那裡面可全都是二少爺新據的定型照,他還沒來得及複製的說。可是……現在……
湯紀揚氣的那叫一個咬牙切齒,那看著小草的眼神,大有一副欲用眼神殺死她的意思,但是……
“時小草,你行!”左手一指時小草,“嘶——!”眉頭緊皺。
“紀總,你怎麼了?”一美女露著十心關心的眼神,抬腿欲上前,卻又生生的止步。
“脫臼!”目露兇光,直視著罪魁禍首時小草,“菲菲,把攝錄機拿去維修,希望裡面的照片沒丟失才是。中午之前一定拿回來,我急用。”
“知道了,紀總。”被稱之為菲菲的女人蹲身撿起那分了家的攝錄機,對著時小草投去一抹你很牛的眼神。
然而,湯紀揚這話聽到小草嘴裡卻不是那麼一回事了,直認為他所說的照片自然是剛才在電梯裡偷拍她的照片!
吼——!
小草筒子火了!
偷拍她不說,竟然還明目張膽到當著她的面要把那些照片施用!
“你——!”
“Stop!”湯紀揚直接打斷了時小草的話,“我沒偷拍你,那裡面的照片也不是你的!是老大的定妝照,OK?”
哈……?!
不是她的?
沒有偷拍她?
那是別人的定妝照?
那是不是說,她冤枉了他?
可是,明明是他對自己露出那抹色迷迷的眼神的嘛,這能怪她麼?
那……
“啊——!”只聽得湯紀揚又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