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願意,咱倆炮|友;你不願意,我追你,咱倆炮|友。實在是不願意就算了唄。別跟老子談真愛,老子真愛走了5年了,誰提我跟誰急,再提翻臉!
遊明川再漂亮,也就是一張臉而已,實在是顏控找個夜店,頭牌的鴨子不比姓遊的醜。
宮燦想開了就不找遊明川了,聽說遊明川捱打那會兒他正半個身子趴在吧檯上眉飛色舞的調戲店裡新來的酒保。
開酒吧的手底下都有幾個人,宮燦的手下阿達跑過來邀功說:“頭兒,我替你教訓了個人!”
宮燦輕佻的捏捏小酒保的下巴,問:“不會是遊明川吧。”
“嗯就是他,那小子太不識抬舉!”
“你傻的嗎,你一打他誰都知道我特麼追不著人翻臉了!你特麼真是給老子臉上貼金啊!”
“頭兒頭兒你別急,我們也沒把他怎麼樣,倒是那小子急了,差點把大偉掐死。”阿達急忙解釋。
“好啊好啊真是好啊,我是不是該謝謝你?”宮燦眯起眼睛,邪氣的笑著,也不在吧檯上趴著了,坐在高腳椅上斜睨著阿達。
小酒保非常有眼色的走開了,就剩個傻大個兒阿達憨厚的摸摸後腦勺:“頭兒你太客氣了啊哈哈。”
“明天早上整個s市都知道我宮燦追個直男追不到狗急跳牆找人堵他反而被他廢了。我真是謝謝你啊阿達,你特麼真給老子長臉。啊?!”宮燦把手捏的嘎巴響。
阿達:“啊~~~頭兒頭兒我錯了我錯了別打了別打了嗚嗚打人別打臉打臉傷自尊嘛~~嗚嗚~~~”
宮燦把阿達一頓修理後心情不錯,不理蹲在牆角咬著手絹求安慰的阿達,手指耙了耙毛寸頭,看來小川川武力值不低啊,嗯嗯,值得老子吃個回頭草(喂喂你有吃到過嗎?)。
他本身就是個退伍兵,崇尚武力是種本能。他找的幾個手下也是跟過他的退伍軍人,他們的能力他是清楚的。有點意思啊小川川,宮燦嘿嘿嘿的奸笑,指著角落裡的阿達:“那什麼,別特麼裝哭了你,嗯嗯就是你,去給老子把車溜出來,我去醫院看我老婆。什麼?原諒你了?鬧呢吧,你特麼打的是我老婆你開什麼玩笑呢?”
阿達哭兮兮的接過鑰匙去開車。
“那什麼,那誰,就你。”宮燦叫住他,“叫上大偉還有傑子,一塊兒去看看。看什麼?看病啊,難道叫你們去看我老婆啊?餵你特麼那是什麼表情?給老子站住你跑什麼跑?!”
晚上十一點,醫院裡一片寂靜。早就過了探視時間,宮燦老樣子流裡流氣的往人家護士值班臺上一靠,把小護士哄得小臉兒一紅,就讓丫進去了。
關著燈,病房裡卻不暗,月光從窗子灑進來。遊明川病床靠窗,月光映的他臉色瑩白,長而密的睫毛在眼底投出一小片兒陰影,微微顫著,眉頭微蹙,好像正夢到不好的事。
宮燦靜悄悄的看著他的睡臉,臉色真是柔和眼神真是溫柔,可這個大尾巴狼心裡想的卻是“我擦!這小子真他孃的漂亮!”
宮燦真是知道什麼叫都是月亮惹的禍了,因為美人兒在月光下真的是可以太美太溫柔的,尤其他還對人心裡有想法。於是他忍不住伸手去摸遊明川的側臉,手的影子映到遊明川眼睛上,他就倏地驚醒了,一把抓住那隻手。
“誰!”遊明川冷聲喝,眼神不聚焦,但是有濃重的防備。
“是我是我,哎呦我的寶貝兒川川~”宮燦也不掙扎,一臉享受的樣子。
“變態!”遊明川扔開他的臭手,拿起床頭櫃上的眼鏡戴上。
“對對對變態我是變態,”宮燦一疊聲承認,哄:“老婆你怎麼樣肩膀痛不痛給我看看來~”
“少來這裡裝好人,你有事嗎?沒事快走我要睡了。”遊明川冷冷的看著他。
“沒事兒我沒事兒,我就是看看你,你睡吧睡吧。”宮燦託著腮坐在床邊,看著他。
“你快走,不走我叫人了啊。”
“川川你腫麼可以醬紫!”宮燦嗲聲嗲氣的,“死鬼~你好討厭好討厭~”
遊明川:“……”誰來把這貨弄走?
遊明川坐起來,靠著床,突然就妥協了。沉默了一下問:“有煙麼?”
宮燦殷勤的給他點菸,橙紅的火光一瞬間映亮遊明川的臉,他垂著眼簾,宮燦還是看見了他眼底沉沉的無奈與疲憊,帶著點茫然。這種時刻這匹種馬心裡卻想著“我擦啊這小子真特麼性感!”
遊明川指揮他:“去,開啟窗戶。”
“收到!”宮燦顛顛的去開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