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啊?”
祁大神的言外之意,說好聽的就是:老四你沒刷牙沒洗臉,連這睡衣都沒來得及換,竟然就把隱形眼鏡給帶上了?真是看不出來你原來這麼喜歡戴隱形眼鏡呢!
而這說得不好聽的就是;老四你八百多度近視,沒戴隱形眼鏡還能看到什麼玩意兒?就算裝逼也找點符合實際的好麼?你個瞎子。
江明細想之後,才明白祁大神的意思,苦了吧唧的就不在磨嘰,直接一屁股坐在祁大神偌大的辦公桌前的椅子上。
“安靜你如果長了痔瘡就去看醫生,再不濟也不要拿我的沙發當蹭板。”
在沙發上將屁股挪來挪去,意圖拉低存在感的安靜,在聽到祁大神的這句“諫言”後,嚇得菊花一緊虎軀一震的。
祁大神說:安靜你屁股是長痔瘡嗎?如果沒有的話,你為什麼拿我的沙發來當蹭板?我的沙發很值錢,別老是拿你的屁股來玷汙好嗎?
“七哥你真小氣!”安靜抱怨,站起身也坐在了江明的身側。
祁大神見眼下安靜已經恢復過來,總算也是能說點正事的時候了。
於是祁大神習慣性的將手指屈成數字九,細細的磨蹭著人中的位置,約莫是一分鐘後他才開口:“要不要跟我說說,剛剛是怎麼一回事?”
難兄難弟二人組,難得的都默契的沉默了一把。誰也不打算開口,一個低著頭不想理會,一個像是說中傷心事一樣的趴在了辦公室上。
“嗯?”
好久,安靜才開口詢問,他的眉目間亮晶晶的,帶著渴望的尋求。那種眼神是完完全全的把祁大神當成救命稻草了一般的看著,他說:“七哥,如果你是我,你會怎麼做?”
祁大神抿了一口咖啡,才慢吞吞的說道:“可惜,我不是你。”
“七哥……我該怎麼辦?”
“兩情相悅,也好過三個人都痛苦。”祁大神重新拿起鋼筆,繼續審批著文案。
安靜說:“七哥,我放不下怎麼辦?”
話一落,祁大神就抬起頭,那雙深不見底的黑色眸子就對上了安靜,那內裡帶著安定和深沉,說道:“她幸福就好,不是嗎?”
有些人你就算花了大半輩子的時間,來對她好,於你是值得的。可是於對方來說,也能是累贅和負擔。
在愛情面前,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勉強是不會幸福的。你總不能把自己的恨不得,甚至把自己的難以割捨和捨不得,用來傷害那個你愛得深沉的人吧?要知道,與其三個人都痛苦,還不如讓自己一個人去獨舔傷口。
就這樣,就是這樣的結局,難道不是隻要她幸福,就可以的嗎?
80 消失了四年的信件(我相信我的朋友)
難得能得到字字珠璣,一字千金的祁大神,在他一向最不屑的情愛裡指點一二,安靜也算是心滿意足了。
眼下,他得到了祁大神的點破,於他,在心裡頭就已經有了答案。
祁大神看著他,眉目間又開始恢復先前的神情,總算是安了心。起身從休息室,拿了雙鞋子就遞給了安靜,他點點頭,半是受寵若驚的接過,穿好後就打了招呼離開。
安靜離開了一會兒,坐在椅子上好一會兒的江明才開口。
他說:“三哥,你對那陳萌,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種心態?”
祁大神勝券在握,早就料到江明會有事情找他,可他萬萬沒想到,這江明問的竟然是有關於陳萌那小姑娘的。
“嗯?”
“昨晚……就昨晚。你在絕跡裡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嗎?”昨晚,你說的那些話,我不知道有多少人當真的,不知道有多少人認真聽了。但是我……是真的聽進了心裡的。七哥,你能不能告訴我,到底,你到底對那小姑娘是怎麼樣的一種情愫?
我不想,不想跟安靜一樣。直到最後一刻才發現,自己原來才是那個被瞞在鼓裡的人。這樣的事情,我看著別人痛就夠了,親身經歷什麼的,我是一次也不想嘗。
儘管江明心生了太多的疑問,可終究還是沒有把那麼些話如數的說出口。
只是聰明如祁讓,單單的就從他話中的這麼些字眼裡,就能清楚江明的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是什麼時候?連你也對她有了別樣的情愫?
老四,我什麼都能讓你幾分。唯獨她,不能讓也不想讓。
因為……
“她是我的。”祁大神直接霸道的宣佈,不留半點餘地,拐彎抹角的直接挑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