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將心中那種恨不得,甚至是綠光幽幽壓下去,小姑娘見他愣在原地,便大步的走過去,一把牽過他的手,再一步步的往前。
她像是妻子一樣,步步俱到。盛粥,甚至把他當成小孩子一樣的,舀了一勺後吹涼,然後輕輕的“啊”的一聲。
而他,第一次沒有拒絕這種特殊對待,按部就隊心滿意足的也就隨著她,一勺又一勺,直到粥鍋見了底。
祁讓感覺胃部有些撐,但卻是暖暖的。看著那粥鍋見底,他頭一次重新整理了自己過往的食量,難得的有了幾份尷尬。
而陳姑娘也是十分滿足,她廚藝比起陳媽媽,甚至是祁讓來說,算不上精湛,但是填飽肚子什麼還是綽綽有餘的。一直以來,她都沒什麼機會能給別人做飯,而眼下,她看著被祁大神吃完的粥鍋,在看看大神的一臉心滿意足,心裡頭別提多美了。
不過她想,祁大神應該也是餓壞了,才會把這將近二人份的小米粥給吃個精光。
“好些了嗎?”她輕聲的問。
“嗯。”
“那…你覺得…”她欲言而止,祁大神看著她這股可愛勁,伸出手**了她的腦袋瓜子,然後開口說道:“這是我吃過最美味的,因為它是你做的。”
49 良辰美景(腹黑狼撲倒小白兔)
a市十二月天。
隨著溫度越來越低,街上的行人也隨之減少。
司馬睿從畫廊收工準備回到自己那套公寓,剛坐上他的座駕還沒來得及啟動,副駕駛位的車門就被人拉開了。沒等他回過神來,來人已經將那溫軟的唇瓣貼上了他的微冷。
眼下黑燈瞎火,司馬睿只感覺到了鼻息間滿滿都是香甜。
縱是橫掃夜場的司馬睿,也是少遇上這種“兇猛”情況的。正當他想推開那種香甜綿軟的時候,來人已經喧賓奪主,主動到了極點的撬開了他的牙關。在情事方面,司馬睿一向很大男子主義,縱是眼下這種莫名其妙,他也不容許自己成為弱者。
於是,他不甘示弱,準備予以回擊的時候。來人已經放開了他,司馬睿錯愕,但卻在路燈的點點光芒裡,看到了那張最近一直折磨他的小臉。
“怎麼會是你?”司馬睿不解的問道。
“為什麼不能是我?還是說,你誰都可以?!”來人不服氣的反擊。
司馬睿看著她這種鬥志啾啾的不服輸,笑得嘴角大開。一改常態的將她擁在了懷裡,然後小聲的問:“誰都可以的話,你一對比就太廉價了!”
“司馬睿!”她大聲抗議。
“嗯,我在。”司馬睿笑得楚楚,擁著懷裡的酥香軟玉,突然間有種說不上來的心安落定。似乎有了她,心房處那個角落就在也不是空落落的了。
他側目,看見懷中的小丫頭,還是氣鼓鼓的。忍不住就是一笑,然後無心的問了句:“這麼晚了你怎麼自己過來?張煒航呢?”
司馬睿怎麼也沒想到,他的話剛落,原先懷中氣鼓鼓的小丫頭,會在下一秒變成了一隻正在噴火的小恐龍。
她伸出手硬生生的扯住了他的領口,語氣是惡狠狠的咄咄逼人:“你說,為什麼你總是要在我們兩個人之間扯上安靜?為什麼你總是要扯上他?明明就是我們之間的事情,我實在是不明白為什麼,你總是要扯上他,這到底關他什麼事情了!”
與安靜無關嗎?
傻丫頭,我該說你單細胞,還是該說你晚發育?
“這麼多年,你難道就沒看出安靜對你有別樣的情愫?”司馬睿笑笑,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然後不過癮的在扯了扯她的嘴角。
“別樣的情愫?”她老老實實的任由他各種無情的蹂/躪,小腦袋瓜就陷入了沉思。
安莎莎不解,她跟安靜認識了十幾年,打小時候搬家在同一小區上下樓層的時候,就跟他認識的。那會兒她們還是同班同學呢,安靜那人嘴賤老愛拿她來開刷,出了什麼事情卻是第一個擋在她前面的。她們也就這麼嘻嘻鬧鬧的長大,在安莎莎心裡頭,安靜似兄長,又更似家人。
而如今,在這種情況下,司馬睿無端端的提起了安靜,連帶著之前她跟司馬睿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似乎話題的終結者也是安靜。
如果她安莎莎沒有猜錯的話,司馬睿是想表達一件事情。
那就是:“你不會想說安靜喜歡我吧?”
司馬睿對於她的這種推理能力表示讚賞,但是心裡頭多多少少因為她的自白,而感到有些許酸楚。
“司馬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