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念頭在腦海中一蕩,歐陽海天瞬間明白了冷霓裳內心的苦悶與悲傷,凌殘雲輸了,她深愛的男人拋棄了她,女人自暴自棄了,心中有了一股同情的滋味,歐陽海天苦笑了一聲,端起茶杯啜了一口。溫潤,滑膩,淡雅的茶香沁入口鼻,讓人感受得極其溫馨暖意。
看到男人舒展了眉頭,細心品味著手中的茗茶,冷霓裳一縷憂傷掛在娥眉,無數的煩惱憂傷一併襲來,內心痛苦孤獨的呻吟著。不知道過了多久,或許很短的一瞬間,冷霓裳的身體忽然暴動了,她是劈手從歐陽海天手中搶過了茶杯,一揚手,半杯的茶水“噗”的一聲潑了出來。
歐陽海天霎那間被驚呆了,滿臉溫乎乎的茶葉水,弄得他狼狽不堪,怒吼道:“你要幹什麼,瘋了嗎?”
“歐陽海天,你真不是個男人,我騙了你,玩了你,還誘惑了你,你竟然能夠坐在我的面前安安靜靜地喝茶。哈哈……,歐陽海天,我再也沒有見過,比你更沒出息的男人了!”冷霓裳坐在沙上大聲猖狂的笑道,俏麗的臉龐肆無忌憚地扭曲著,眼角眉梢掃出的囂張態度,讓男人看得禁不住火冒三丈!手臂一探,猶如猿猴摘月,歐陽海天單臂一把擒住女人的香肩,把冷霓裳的嬌軀從沙上拎了起來。
“冷霓裳,你說什麼,你敢再說一次嗎?”
“為什麼不敢說,歐陽海天你沒種,不算男人,連女人都要讓著,”冷霓裳倔強的眼神和男人瞪視到一起,歐陽海天被惹怒了,他的身上帶著一股酒氣,更有一種被冷霓裳侮辱後,憤憤惱火的情緒爆出來。單臂用力把女人的身體整個拋了起來,冷霓裳一聲低低的驚呼,嬌軀從沙上跌了出去,落在了兩米多遠的大軟床上。
由於冷霓裳住來的房間是職工宿舍休息室,臥室和客廳是一體的,外間很大,卻安排了兩米多寬的軟床,“咚”的一聲,女人的嬌軀砸在了床上,身體顫慄了好幾下,那種被男人肆虐後痛快淋漓地宣洩感,讓冷霓裳腦部神經瞬間的亢奮起來。女人惡毒的眼神盯著沙前面站著的男人,嘿然冷笑道:“歐陽海天,你很了不起嗎,現在知道打女人了,有本事強姦掉我啊!你要是敢對我毀屍滅跡,老孃算你有種。”
“死婆娘,你找死!”歐陽海天怒火填膺了,手臂在沙上一撐,身體凌空從沙後背上掠了過去,跳到床前,他是一點沒客氣的熱血衝頭,一把抓住冷霓裳的衣領子,把女人從床上薅了起來,“啪啪”兩記清脆的耳光扇到了女人臉頰上,眼看著冷霓裳清秀的臉頰微微腫脹了起來。
“你打我,好你個臭男人,打死我算了!”被歐陽海天兩巴掌扇在了臉上,冷霓裳眼底冒出了興奮地微茫,手臂不遮不攔地一把拽住了男人腰間的皮帶,一股拼盡全力地猛勁被冷霓裳使了出來,轟隆一聲,歐陽海天頭暈目眩地朝著前面杵了出去。
“噗”的嘴巴捂在了床墊上,狗啃泥一樣的動作,讓男人身形無比的狼狽,“啪啪”兩聲,冷霓裳的俏手瘋一樣抽打在了男人屁股上,兩瓣屁股裂開一樣,疼得他直咧嘴。女人怎麼這麼狠啊?這兩下,比自己賞對方的兩個耳光,來得要命得多。
冷霓裳下手毫不留情,歐陽海天也不想留手了,左手握拳,猛烈轟擊在冷霓裳的大腿上,女人“哎呀”一聲慘叫,一頭杵到男人的後背上,櫻桃小口一張喀嚓一聲,後背的一塊肉險些被女人叼下來。
我的老天爺!這娘們瘋了嗎?酒氣壯膽,歐陽海天單臂迴轉,包抄到女人的纖腰上,稍稍地一用力,身體猛地翻轉過來,他是翻身把冷霓裳壓在了身下。又一個更加暴力的巴掌扇到了冷霓裳肩膀上。女人“嚶”的一聲呻吟,驚愕的目光盯著歐陽海天看。
“冷霓裳,你還不服氣嗎?你敢再罵人的話,我***……。”
“老孃罵你怎麼了,死男人,上午是我在你的嘴裡下了麻藥,你要怎麼樣,殺了我嗎?有本事來啊,我***不怕你!”身子被歐陽海天壓著,胸部被男人的前胸頂得死死的,那種禁錮窒息感,帶給女人一股痛快淋漓地愉悅感,平時的冷霓裳喜歡束腰,壓腿,喜歡被緊繃繃的貼身衣服,勒緊身體的感覺,此時,在心情極度鬱悶之時,被歐陽海天壓在了身上,女人不但沒有氣憤地滋味在心底湧蕩,反而有一種期待的念頭,盼著歐陽海天能夠更加無所顧忌地虐待自己。
這樣的心理狀態,來自於冷霓裳長期的待在凌殘雲身邊,得不到男人的愛慕,而產生的自虐心理,歐陽海天哪裡能知曉啊!聽到女人和自己犟嘴,酒勁猛然上湧,男人氣急敗壞下又一次掄起了拳頭,目光停頓在女人嬌媚的臉頰上,碩大的拳頭在空中揮舞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