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動。拓宇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去親吻她粉嫩的唇,細細地品嚐,像貓一樣小心翼翼地舐*吻著。
“吱吱吱!”小呆氣急敗壞地在一邊尖叫。啊,簡直太無恥了!這就是人類常說的人面獸心趁人之危卑鄙無恥吧?!小狐狸用爪子蒙著眼睛,用屁股對著拓宇,還扭了扭,以示鄙視。
“嗯……”顯然,小狐狸的叫聲驚醒了玉珞。她睜開迷濛的睡眼,見拓宇表情怪異地瞪著小呆,遂問道:“拓宇哥,你怎麼了?”
拓宇這才收回眼光,認真地問玉珞道:“珞妹,你這隻小狐狸其實已經修成了妖吧?我瞧它似有人的頭腦呢。”小狐狸聞言渾身一抖。
“哦,你說小呆啊,他是不是妖,我不清楚。只要他不做惡事,是不是妖又有何妨呢?不過,他很有靈性倒是真的。特別是這兩年,全然不像從前那般呆呆地樣子,很是機靈聰敏。這幾年多虧了他的陪伴,我才不那麼孤單。”玉珞說完,小狐狸緊張得乍起的毛這才恢復柔順。
“哦?這麼說,我還得多多感謝狐兄呢。瞧我,居然忘了給狐兄準備營帳,真是太大意了。來人啊,再去準備一間營帳,給狐兄居住。”拓宇摟著玉珞,眯著眼睛看著小呆。
接到命令計程車兵愣了一會,回過神來,立即應了一聲“是”,然後一本正經地去給小狐狸準備營帳。咱是精英戰士,絕對不會對不該問的事發問,絕對不會對不該好奇的事好奇。小士兵默默地自語著。
玉珞皺著眉頭不解地看看拓宇又看看小呆,感到他們之間的氣場不太尋常。哎!拓宇哥越活越回去了,居然跟一隻小狐狸爭風吃醋。真是沒長大啊!玉珞用成年人滿含包容的眼光看著拓宇,沒事兒,他不是隻有十八歲嗎?想當年,自己十八歲時,懂個毛啊?這樣想,也就釋然多了。聽說對待男人有時候得有帶孩子的愛心和耐心。沒關係,這些咱都有。
正當玉珞滿腹感慨時,那個去準備營帳計程車兵又回來了,向將軍請示:營帳備好了,接下來怎麼辦?
“把狐兄請過去。”拓宇面上如往昔一般嚴肅而冷靜,好像他說的不是請一隻狐狸去睡營帳,而是在下達一個嚴肅而重要的指令。
“是。”那士兵同樣嚴肅地執行了這項特殊的指令。
直到小呆垂死掙扎無果後淚流滿面地被請出了營帳,玉珞才反應過來,呆呆地看著拓宇訥訥地說道:“拓宇哥,真是強悍,手下盡出強悍的兵。估計你挖個坑讓他跳他也會二話不說地執行的。可是,你好像小題大做了一點,小呆只是只狐狸,用不著住一張營帳。我看,那張營帳還是給我住吧。”
“沒有多餘的床墊棉被獸皮。珞妹,你要是不介意睡在涼涼的地上,我也沒什麼好說的。”拓宇非常淡定地惡意詆譭後勤部長的辛勤工作。
“唔,拓宇哥,我好睏啊。明天見。晚安!”玉珞看了看拓宇軍帳裡頭舒服地棉被和獸皮枕頭,懶懶地打了個哈欠,毫不猶豫地捲起被窩舒舒服服地躺下了。
“呃,”拓宇很滿意自己誘惑成功,可是,某人這樣一副雷打不動立即就要呼呼大睡的模樣,還是讓他不甘心,遂湊到她的耳邊輕聲地蠱惑般地說道,“珞妹,你,就這樣睡了?”某人隱藏著不可告人的陰暗心理,企圖渾水摸魚。
“呼~呼~”回應他的是某人熟睡的呼嚕聲。
沒關係,咱以後有的是機會,不怕吃不到小肥羊。某人一邊自我心理安慰著,一邊朝營帳外走去。
外面的將士們見他們偉大非凡高大俊美的將軍,居然在這樣天時地利人和的情況下,被美人遣出了營帳,登時不敢置信外加無限同情。
拓宇對上眾將士滿含關懷的眼神,心裡頗覺怪異。最後不自在地飛到空曠之地尋清淨去了。
玉珞在拓宇走後,慢慢睜開眼睛,賊賊一笑。
第二天,天剛亮,玉珞就醒了。她想問問拓宇到底對於阻止戰爭有什麼計劃,畢竟這件事兒很重要,她做不到毫不關心。
這時候,正好拓宇進來了,一身戎裝,無比英挺,手上還拿著一套士兵的服飾。
“珞妹,今日我會邀蒼闌兩國的主將來詳談和解之事,你若想去看,就扮成我的親兵隨行,可好?若你不想去,就留在帳中休息也可。”拓宇一邊說著一邊將衣服放在玉珞的床頭。
玉珞聞言,笑道:“我正想問你這件事呢,你就來告訴我了。我要跟你一起去,也好了解情況。”
“也好。事不宜遲,你快起來吧。要不要我幫忙?”拓宇壞笑著伸出爪子,明顯居心不良。
“不了,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