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柒在這一擊之下遭受重擊,身體重重地撞擊在洞穴牆壁上,發出沉悶的聲響。他一邊劇烈咳嗽著,一邊憤怒地說道:“如果不是我剛從封印中解脫出來,又怎會如此輕易地讓你抓住這個機會?”
他目光兇狠地盯著地面上的朱天,咬牙切齒地說:“小子,你是不是故意這樣做的?”
朱天回答道:“難道你不是想離開這裡嗎?我好意幫助你,難道你不該感激我嗎?”
衛柒臉色陰沉得彷彿能滴出水來,內心滿是憤怒。剛剛擺脫困境的他,實力不足全盛時期的一成,更糟糕的是,王道剛才抓住機會結結實實的給了他一掌,讓他本已虛弱的身體雪上加霜。
儘管王道並非本人,僅僅是留在此地的一縷氣息,但憑藉著周圍陣法源源不斷地供應能量,其戰力依然遠超於他。而地上的那個人同樣不容小覷,對方能輕鬆的站在他們附近觀戰以及隱晦的氣息可以判斷出,此人絕非等閒之輩。如果他貿然衝過去,恐怕會吃大虧。
此時,整個場面陷入了一片死寂般的寧靜。朱天彎腰拾起一塊碎石,朝著衛柒扔去。尖銳的風聲瞬間響起,衛柒身影一閃,碎石擦身而過。他惡狠狠地盯著朱天,眼中閃爍著兇光,冷冷地質問道:“你這個後生晚輩想要幹什麼?”
朱天臉上毫無表情,語氣平靜地說道:“衛柒,你不是覺得自己比他厲害嗎?現在你的對頭就在你面前,怎麼還不上前殺了他呢?”
王道也面色古怪的看向他,有些奇怪他為什麼能把這麼不當人的話如此輕鬆說出口,這話很明顯就是在刺激衛柒。
衛柒冷哼一聲,不再說話,但還是默默地盯著王道,以防備他突然出手。
王道收回目光,身上的氣勢陡然一變。只見他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劍,劍身閃爍著冰冷的光芒。
他拔劍動作沒有絲毫的停頓,劍光一閃即逝,如同閃電般劃過衛柒的視線。這一劍的速度極快,彷彿超越了時間的限制,讓人無法反應。
衛柒的瞳孔猛然收縮,他的身體僵硬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愕和絕望,彷彿無法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半晌之後,他的頭顱竟然緩緩從脖頸處滑落,掉落在地上。他的身體依舊保持著站立的姿勢,鮮血從脖頸處噴湧而出,濺落在地上。
這一劍的威力實在是太驚人了,衛柒甚至沒有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抗。他的身體在一瞬間被劍光斬斷,彷彿他只是一個脆弱的布娃娃,無法抵擋王道的攻擊。
然而,此時王道的身影卻顯得有些虛幻不實。他輕聲說道:“衛柒並沒有真正死去,他的一絲意識已經隱藏在最近進入這裡的某個人體內。只要有機會,他就能夠奪取那具軀體,重新復活。”
朱天說道:“就算他能再活過來,等他恢復過來不知道要多久,現在可不是以前,他敢隨意露出行蹤,很快就會被抓住。”
王道輕笑道:“既然這樣,我也不用擔心。”
他的身影逐漸消散,最後留下一句話:“石柱不是我破壞的,我也沒有想過要放過他。”
陣法的光芒驟然熄滅,洞壁上的玉石黯淡無比,接連不斷的碎裂掉落,幾根石柱在剛才的碰撞中斷裂成幾截。
朱天走到通道這裡,蘇詩月急忙問道:“剛剛發生了什麼,我怎麼突然看不見裡面了?”
朱天輕聲說:“把他封印在這裡的人為了防止他逃脫,在這裡留下了後手,剛才被觸發了,好了,我們先離開這裡。”他帶著蘇詩月,身形一閃便消失在了原地,眨眼間,兩人已經出現在了他們停車的地方。
蘇詩月坐在車上,眼神有些呆滯,似乎還沒有從剛剛的經歷中回過神來。過了一會兒,她才緩緩開口道:“為什麼我們不這樣直接進去呢?反而要花時間去尋找入口。”
朱天神色平靜地解釋道:“那個人能夠控制入口的位置變化,如果讓他察覺到異樣,一旦他想躲,我們想要進去就會變得十分困難。”
蘇詩月對於朱天的回答將信將疑,但這個問題對她來說並不重要,只是她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這個疑問,所以順口問了出來。
她接著問道:“那我的表哥現在應該沒事了吧?”她的聲音中隱隱透露出一絲期待。
“嗯,他不會有事了。”朱天並沒有告訴蘇詩月真相,而是選擇了一個能讓她安心的答案。
車內頓時陷入了沉默,一股怪異的氛圍在空氣中蔓延開來。蘇詩月的思緒開始不受控制地胡思亂想起來。
朱天問道:“你現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