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運作方法也十分清楚。
“陛下,遼東前線,建奴虎視眈眈,豈可兒戲?”徐兆魁又向皇帝搬救兵。
“徐大人主管刑部,對戶部、兵部的事情不清楚。試問徐大人,戶部現在欠餉甚多,哪支軍隊沒有欠餉,偏遼東欠不得?”李起元從來沒將徐兆魁放在眼裡,要不是拜了魏閹為爹,哪輪到他當刑部尚書?
徐兆魁一時語塞,臉漲得通紅,眼睛卻瞪得格外地大,似乎用目光就可以將李起元殺死。“咳,咳。”魏忠賢不失時機地咳嗽一聲,依然低眉順目受氣的小媳婦樣。
“李大人,就算錢糧有了,可哪兒去調軍隊?匪兵可是二十多萬吶。”內閣首輔顧秉謙出馬了。徐兆魁敗下陣來,魏忠賢已經十分不滿。他雖然一向是個沉默首輔,但今天徐兆魁要單挑東林黨未果,又沒有得到幫助,他只好勉為其難了。
“京師有三十多萬軍隊,可以抽調部分京師軍作為主導,另外在抽調湖廣、河南、山西山東的軍隊為輔。”王永光是兵部尚書,對軍隊的佈置自然瞭如指掌。
平時保持緘默的首輔顧秉謙都赤膊上陣了,其他閹黨成員自然不敢落後,紛紛出言支援徐兆魁,反對調兵山西,主張利用當地的軍兵,以安撫為主。而東林黨在人數上不及閹黨,但東林黨個個手握正義,為國為民,直說天地受驚、鬼神哭泣。
誰也說服不了誰,朝堂的爭論進入白熱化,雙方都快要脫衣表演迷蹤拳了。
朱由校皺著眉頭,他對爭論不感興趣,對結果也不感興趣。他希望趕快有人去陝西,解決陝西的農民作亂,自己好離開朝堂,回到自己的那份天地。
李春燁見雙方糾纏不休,根本爭不出輸贏,陝西的匪兵卻不等人。但他只是眾多尚書中的一名,在這樣的場合,人微言輕,不由焦急萬分。正好朱由校抬起失神的眼睛,看到李春燁,李春燁靈機一動,歪頭看向朱由檢。
朱由校一下明白過來,朱由檢是自己下的口諭召來的,到現在還一言未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