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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裡快樂,“陛下,今日春和景明,陽光普照,不如我們去西宛泛舟?”

“西宛?好,朕今日無事,也好久沒出過宮了,體乾,去準備。”朱由校連日來都為這兩個小木雕忙得不可開交,近日才剛剛完工,得到魏忠賢和客映月的誇獎,很是高興,加上還沒有新的構思,索性玩上一天再說。

王體乾備足酒菜、火爐等,四人共乘一艘小舟,在西宛蕩槳,小太監們乘著大船,遠遠跟在後面。

客映月升起火爐,溫酒熱菜,魏忠賢撐開一張小几和幾個小凳。不一會兒,酒暖菜熱,三人對飲起來,王體乾則在一邊為三人搖槳。

“奉聖夫人,忠賢,你們在宮外呆過,這二月天,陽光又是普照,天氣怎麼還如此寒冷?”朱由校感覺有寒風直向衣服裡鑽,他緊了緊身上的棉袍。

“殿下,這是國泰民安之風呀!陛下,大喜呀!”魏忠賢眼珠一轉,想到一個絕妙的主意。

“忠賢,這颳風與國泰民安有何關係?不是要逗朕開心吧?”朱由校也沒當回事,在水面上泛舟,這微風就顯得格外地冷,他將身子向火爐邊挪了挪。

“陛下你看,現在天氣冷,能將土壤裡的蟲子凍死,沒有了蟲子的危害,莊稼就會長得好,百姓有了糧食,不就是安居樂業、國泰民安嗎?”魏忠賢見朱由校不太在意,也就訕訕地笑。

“還真有些道理。奴婢長在宮外,也聽說過這樣的故事,說是大寒之後必是豐收。”客映月將魏忠賢的話,加上一把味精。

“呵呵,也是。”朱由校覺得有些道理,“但這風還是有冷。”

“陛下,喝口酒吧!酒能禦寒,身子就暖和。”魏忠賢把盞,給朱由校滿上一杯。

朱由校接過來一口乾了,連連咂舌:“好酒,這酒過喉,猶如火燒,身體一下子就暖和起來。”

“那陛下就多喝。”客映月也給朱由校滿上一杯,眼睛定定地看著朱由校,臉上綻開的笑顏比五月的西宛還要豔麗。

朱由校一飲而盡,他已經醉倒在客映月柔和的目光裡。每次客映月獻上這母愛式的笑容,自小缺少母愛的他,都不能自已,深陷在童年的記憶裡。

“陛下,這宮中的瓊漿玉液,比起奴婢的乳汁如何?”客映月火上澆油。

“乳孃的乳汁才是真正的瓊漿玉液,豈是這水酒所能比的?”朱由校輕輕拉過客映月,“乳孃,朕現在就要來一口。”

“別鬧,陛下,現在大白天哩!”客映月咕嚕著,卻沒有阻止朱由校的胡鬧。

朱由校猛吸了幾口,發現沒有乳汁,舌頭才悻悻地離開從客映月的胸脯。

客映月的臉上再次恢復了母親的慈祥:“上次奴婢從宮外帶進的幾名宮女,陛下可還滿意?”她撫摸著朱由校的臉龐。

“嗯,他們很會伺候朕。”朱由校很享受客映月的撫摸,他歪著頭,靠在客映月的香肩上。

“那陛下可要多親近她們,讓她們早日為陛下誕下皇子。”客映月看了眼魏忠賢,“陛下,這女人的事,也要節制,身子要緊。其她的女人,陛下暫時還是不見為好。”

“奉聖夫人又在說皇后吧?”朱由校端起酒杯,將酒灌進客映月的口中,“皇后是國母,又是十分賢德,明曉事理,只是……”

客映月和魏忠賢都知道朱由校說的是皇后張嫣不能生育的事,不禁暗中高興。

這時候朱由校摟住客映月,小舟就出現了傾斜。

小舟正好行到橋下拐彎處,一陣風吹來,被橋墩阻擋,改變了方向,增加了力度。小舟順著朱由校身子的方向更加劇烈地傾斜。

朱由校措手不及,無奈之下,他鬆開客映月,自己卻從舟舷滑落,滾入水中。

三人大驚,王體乾立即和衣跳入水中,將朱由校的腦袋拉出水面。兩人的棉衣都沾上水,重量增加數倍,他怎麼努力也無法將朱由校整個托起。

魏忠賢急得大罵後面的小太監們:“快過來,你們都是死人啦?”

小太監們一起划水,才將大船移過來,眾人七手八腳,終於將朱由校拖上大船。

在刺骨的寒水了呆到現在,朱由校已經凍得說不出話來,他嘴唇烏紫,臉色蒼白,耷拉著腦袋直翻白眼。

“快,給陛下換上衣服。”還是客映月最先反應過來,朱由校身上的衣服已經溼透,正一吸收他身上殘餘的熱量,必須儘快脫下溼衣。

小太監們又是手忙腳亂,為朱由校更衣,直把朱由校脫得精光。但大、小船上都沒有準備乾淨的衣服,誰會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