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使他計程車兵成為孤軍,損失慘重”。
莽古爾泰問明原委,怎麼懲罰丹提青,他犯難了。
當時明軍開花彈的目標,就是莽古爾泰和他身邊的騎兵,他光顧著逃跑,根本來不及給胡魯斯和丹提青下達任何軍令。
丹提青違反軍令、擅自撤軍不假,但他保留了更多計程車兵,胡魯斯嚴格遵守軍令,士兵卻傷亡得更多。
無論什麼原因,違反軍令的人,必須懲處,最後,莽古爾泰將丹提青從甲喇額真降到牛錄額真,算是對他的懲罰。
三人所屬的騎兵,加起來還不到一千五百,還不夠一個甲喇的數目。
莽古爾泰決定,從西平堡中計程車兵裡,抽調一百多人,加入他的軍隊,剛好組成一個甲喇,由胡魯斯擔任甲喇額真。
“貝勒爺,城中計程車兵,都是鑲白旗的人,多爾袞會同意貝勒爺徵他計程車兵嗎?”丹提青被剝奪了甲喇額真,心中有氣,現在又是胡魯斯擔任甲喇額真,有心給莽古爾泰出難題。
“顧不得那麼多了,現在防守西平堡要緊。”多爾袞只是大金國的一個小貝勒,莽古爾泰根本沒將這個剛剛成年的弟弟放在眼裡。
“是,貝勒爺。”莽古爾泰已經做了決定,丹提青也沒辦法,城中就這麼士兵,萬一明軍來攻,還不知道西平堡能否守得住。在對付漢人面前,所有女真人的利益是一致的。
莽古爾泰又想出一個擴充士兵的辦法:“丹提青,你從城內的漢人百姓中,選取三百名兇悍的,充當士兵,組成一個牛錄。這個牛錄單獨成軍,平時負責看守城門。”
“是,貝勒爺。”丹提青的聲音一下子洪亮起來,雖然還是牛錄額真,但他計程車兵是單獨成軍,不再接受胡魯斯的管轄。
袁崇煥將三千九百六十二個女真士兵的首級和正藍旗被徹底打殘的訊息,報告了山海關的薊遼總督孫承宗,完全麻木的孫承宗,立即用軍報的形式發回兵部。
軍報到達京師的時候,朱由檢正在皇極殿會見皇太極的密使察思馬斤。
在朱由檢會見察思馬斤之前,吏部尚書黃立極、兵部尚書李春燁已經分別會見過他,但他獅子大開口,非要明軍撤出廣寧、錦州、寧遠,退回山海關,雙方的談判沒有任何進展。
朱由檢來了興趣:這察思馬斤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有這麼大的口氣?所以他召見了察思馬斤。
察思馬斤在大內侍衛的引領下,昂首跨進了大殿,朱由檢端坐在龍椅上,靜靜打量著這位皇太極的使者。
“見過明皇陛下。”察思馬斤右手撫胸,躬身給朱由檢行了一個女真人的禮節。
“來人,賜坐,上茶。”朱由檢只是發出聲音,身形卻是不動。
小太監給察思馬斤端來座椅,放在朱由檢的下首,又泡上香茗,然後退出了大殿。
察思馬斤一抖寬大的罩袍,往椅上一坐,那雙眼睛就盯著朱由檢:這大明的皇帝,也太年輕了吧?
朱由檢也在盯著察思馬斤,就像兩隻即將搏鬥的公雞,在開戰之前,雙方都想從氣勢上壓倒對手。
察思馬斤扛不住了,朱由檢隨時可能以“國事繁忙”為藉口,結束雙方的談話。
“明皇陛下,我和貴國的吏部尚書、兵部尚書都談過了,但他們都沒有答應大金國的正當要求。”
朱由檢哈哈一笑:“察思馬斤,他們只是尚書,有些事情做不了主———————當然不能答應了,這樣吧,你現在跟朕說說,你們有什麼要求,一併說出來,朕看看能不能答應你們。”
察思馬斤端起茶水,猛喝了一口,一邊偷看朱由檢的臉,發現朱由檢並沒有慍怒之色,“明皇陛下,我們的要求很簡單,只有三條:第一、明軍撤出廣寧、錦州、和寧遠,重新返回山海關;第二、賠償大金國白銀三十萬兩;第三、賠償大金國糧食五十萬石。”
朱由檢怒極而笑,明軍打了勝仗,這完全像是打了敗仗之後的戰爭賠款,但他不動聲色,“察思馬斤,你們提出這些要求,有什麼理由呢?”
察思馬斤一看朱由檢沒有生氣,心中一喜,難道這年輕的皇帝,被大金國的鐵騎嚇破了膽?
他充分發揮出了洪鐘般響亮的聲音:“明皇陛下,大金和大明,以山海關為界,本來和睦相處,但明軍卻是接連越過寧遠、錦州,連我們的廣寧都吞下了,因為明軍挑起了戰爭,讓大金國損失了數千鐵騎,所以,明皇陛下,你們必須賠償我們的損失,以免傷了兩國的和氣。”
朱由檢微微一笑:“察思馬斤,以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