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看著顧夜白,悠言愣住,為他剛才的維護。
“小白——”總改不了這稱呼,悠言澀然,便住了口。
“這大堂的保安確實該換。”
“你喜歡她?”悠言低聲道。
“她很美。”他眉眼不抬。
“有懷安,不是很好麼。”
“多一二個,何妨。”
“不要,不要這樣。懷安喜歡你,她很好。”悠言想自己瘋透了,勸自己心心念唸的人只對一人好,那人不是她。
可是,如果對楚可也動心,小白,這樣的你,不夠幸福。
因為,心不曾被唯一裝滿。這樣的你,不夠幸福。這樣的你,我放不下。
“路小姐,你在鄙公司潛伏半日,便是要跟我說我的女人很好?她的好我知道,不必你提醒。再說,誰都有說這話的資格,你確定你也有嗎?”
悠言閉了閉眼睛,低低道:“我是沒有。”
默默往門口的方向走去。
“第二個。”
悠然一愣,復有轉過身,驀然撞他眸內微冷卻有所思的瞋黑。
“如果你想,你可以成為第二個楚可。”
悠然渾身一震。第二個楚可?
她慢慢踱回他身邊。他沉穩平靜,不驚不寵。
“別人用過的東西,你不介意嗎?”她盯著他,亦靜靜問,心疼如網羅織。
“東西的話,我只在意能不能用,不過是東西,何必著意用度以外的地方?”他眉峰薄斂,手一探,猛地把她扯入懷中。
她嘴微張,顫慄,無措。
摟著她腰肢的手,觸感瘦薄,心生悶痛,他眸色一沉,薄唇湊上她的嘴,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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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 第三十四話 左右手
第三十四話左右手
那陌生又熟悉的掠奪,悠然想逃,卻委頓無力。她可以逃到哪裡去。四年,天之涯,海之角,他的身影,無處不在。
她在,躲閃。遲濮以外的人,所以不願意?
他冷笑,舌尖滑進她的口腔,攻城掠池。她的津/液,她的柔膩,想念了四年的味道,一如當日。
一手緊緊把她按壓*錮在自己的懷中,騰下的一手,五指微屈,緊握成拳。
左手縱情,右手抑壓。
五分力道,誰也贏不了誰。
不然,這女人,他會在此刻要了她。他要弄/哭她。只想弄/哭她,由他。只有這樣,四年,夜半醒來狠剜過心底的遽疼,才能有望平息一點半毫。
帶了薄薄菸草的清香,那是她以前不常嘗試過的他的味道。那時,他偶爾會抽一根雪茄。
現在,他,也染上了吸菸的習慣。
因為她麼。悠然痴痴想,又何必妄自託大。
可不可以,只要這一刻,只要一個吻。
她想他,想了很久很久。丁香小舌,猶豫著,試探著碰過他的,他渾身一震,痛恨這種情緒,為她波動。
他的怒氣,她似乎感受到了,退縮,身子,思想。
像四年前那樣,不聲不響,消失不見?路悠言。休想。
允吻,噬/咬著她的唇,直至鮮甜的暗香纏上他的牙齒,他的舌。看她眼角淚光微瀲,他的心,彷彿被填補了一些。
她似乎不怕疼,該死的攥緊他的衣衫,顫慄的往他懷裡靠,像要融入他的血肉裡。
不夠,還不夠。
女人,這樣怎麼夠。
她的溫香刺痛了他。他的吻失卻了所有溫度,狂亂的在她雪白的頸脖烙下他的所屬。
直至青紫,直至她疼得眯了眼,卻又乖巧得不敢聲張,只餘眉間委屈。
他的女孩。
他贏了自己,卻輸給了她。
待他警覺,那緊屈的手已探進她的衣襟裡,撫摩侵/佔她的柔軟。
他手上的繭,那微礪的粗/燥,驚醒了她。
她低低道:“小白,不要。不要了。”
出聲艱難,可是必須。天知道,她每個細胞叫囂著希望他抱她。不顧廉/恥。
他一語不出,嘴角的笑依舊慵懶,被渴/望染紅的眸沉著,築著他要她的,不顧一切。
“遲大哥。”她咬牙,閉了眼,聲音細碎。
她知道,這個名字,會把他與她,徹底,*/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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