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子晏到陽臺去玩會兒。”男人淡淡道。
啊。悠言傻眼。
林子晏已攬了她的肩,連哄帶拐把她帶出那人的視線。
回過頭,顧夜白輕淡了聲音。
“爺爺,你的人我確是一時還駕馭不了。我用了進義的人。你的二十個雖是好手,可是數百烏合之眾,卻勢在人數。”
“你借我的人,散了進義,現在你——”顧瀾斜了眉,愈發疑慮。
“利益當前,這個世上,沒有永遠的敵人。”揚眉,顧夜白淡淡道,“我今天與懷安見了面,她會去找你,那並不奇怪。你恨二叔,這些年,他匿在東京,重整生意,你便一直在那裡與他玩著貓與老鼠的遊戲。二叔的勢力半月前在東京便開始反撲,螳螂捕蟬,你低估了他的能耐,到近日事發,你怎會在東京再呆下去。你是早在一二天前便已回來。我與子晏又怎敢放鬆?”
神色複雜,好一會,顧瀾方揚聲而笑,“好一個顧夜白!記住你今日所說的話,別做了那隻蟬。”
當林子晏也告辭離去,整個屋子回覆平靜,悠言走到廳中,只見那人背對著她,面窗而立。身影,挺拔,那麼好看。
妻子。她想笑,卻扯不出半道弧,慢慢走到他背後,伸臂環住了他。
那人返身,捉住了她的雙手,又輕輕把它們拿開。悠言愣,心,很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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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 第九十七話 情人的身世
當林子晏也告辭離去,整個屋子回覆平靜,悠言走到廳中,只見那人背對著她,面窗而立。身影,挺拔,那麼好看。
妻子。她想笑,卻扯不出半道弧,慢慢走到他背後,伸臂環住了他。
那人返身,捉住了她的雙手,又輕輕把它們拿開。悠言愣,心很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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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她的手拿下。解除了親密的姿態。
他還在生氣麼。他說過,只有他才能碰她。所以——他生氣了!!
“小白。”悠言不死心,又探上前,想去拉他的袖子。
顧夜白看了她一眼,表情淡淡。
“餓了嗎?”
悠言趕緊搖搖頭,瞥一眼窗外,夜色瀰漫。
“不餓,真的不餓,我想看看你的手。”
“不礙事。”他說著,和她擦身,逕自往廚房的方向去。
悠言心裡堵的慌,跟了上去。他開啟了冰箱的門。
伸手擋下他拿食材的手。
這隻右手,之前的刀傷還蜿蜒了淡淡的疤痕,今天又添了傷,烏黑滲進紫藍,手背上情狀有幾分駭人。
“有沒有傷藥,在哪裡。”吸吸鼻子,聲音有了哭音。
想到她毫無戒心的偎依在別的男人的懷抱,隱忍的怒便不可抑壓。
只是是那委屈的聲音終究誘/惑了他,目光落在她的臉上,卻見她的嘴角紅腫一片。想起剛才她面對顧瀾時憤怒悲傷的眉眼。心,緊了。
握了握手,才抑了撫上她的臉,察看傷勢的衝動。把她的手拿下,甩上冰箱門。
看那人走出廚房,悠言一聲不響,跟在後面,亦步亦趨。
二樓,儲物室。
從櫃子裡拿出一個箱子,放到桌子上。顧夜白淡淡道:“自己擦點。”
轉身便出門。
他在生氣,很氣很氣吧。
心裡慌至惶恐,伸手去拽他的衣角。
他皺起眉頭,重瞳輕輕淡淡,睞了她一眼。
“小白,你別生氣。”晃著他的衣襬,她低聲道。
大手握上她的攥著他衣衫的手,再次把她的手拿下。
“我為什麼要生氣。”
“因為,我——”吶吶說不出聲來。當時,只顧自己心事——老闆的氣息又太像遲大哥,說到底,自己是笨蛋。
“小白,你彆氣好不好,沒有下次了,沒有了。”小臉皺成一團,求饒。
“誰知道。”男人漠漠擱下話,出了門。
悠言怔住,淚水簌簌而下。茫然一會,轉身去抱了那個大藥箱,走了出去。
樓道上,看了一眼大廳,他沒在,凝神聽了聽,廚房也沒聲息。
他房間的門,緊閉著。
試探地敲了一下。
一會,他的聲音傳出。